沉言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发生这种事。
她出身贫寒,在旁人眼里却是一个极幸运的人,难得生的美貌,便是娇气傲慢了些,也有大把人心甘情愿的让步。
大学毕业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就轻松嫁入了谢家,结婚后,和丈夫谢景明夫妻恩爱,实在是幸福极了。
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因此有时不感慨自己当初鼓起勇气所说的一句话。
那句话,改变了她的一生。
可——沉言从未想过,居然会这样的改变。
***
俗话说得好,人有祸兮旦福,月有阴晴圆缺,沉言偏偏和丈夫在去一场宴会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她丈夫躺在病床上,而沉言的眼睛暂时性失明了,也为此,遭遇了素日想都不会想的凌辱。
“放过我,放过我。”
沉言颤抖着哭泣着,第一次如此无助的想要伸手求救,但双手已经被绑在柱子上,这是在谢家,有谁能如此肆意妄为的出手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软弱,但还是害怕,没办法挣脱,甚至连侮辱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自己被赤裸着身体绑起了手腕,身体被迫舒展到最大,有人yín靡的在皮肤上舔舐着,贪婪的想要把她的每寸皮肤都吞进肚子里去。
最可怕的是,舔舐她的人和按着双腿分开的,是一个人吗?
谢山柏和谢纯风看着身下的女体轻微的颤抖,全然不顾她的害怕和恐惧,只是贪婪的想要她的一切,白皙的皮肤上高高耸起的一团樱乳,轻微颤抖的样子像她的主人,让人想要吞噬又让人怜惜。
只是她现在怎样哀求都逃不过的,但他们也乐得她哀求,软绵绵的颤抖气音不像平日那样从容,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像猛兽一样的彼此争夺,相互杀戮,只是为了那块最为甜美的肉,而那快肉却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的兄弟掌握在手心里,肆意妄为。
而现在,肆意妄为的人是他们了。
古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他们已经迟疑过一回了,而后果是现在无法忍受的,现在,局势再次洗牌,和之前处在不一样的画面上,若在是犹豫不决,故意怜惜,而得到手的也未必不会失去。
而且。
这是在床上。
两个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渴望她的男人。
如同要分割食物的野兽。
除了兽欲,再无其他。
谢山柏和谢纯风就算是因为沉言晶莹的眼泪和哀求的姿态所打动,也打动不了已经硬起来的性器,让它变回原来安静的模样。
相反,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在看见沉言的那一刻同时。
而解决,也一定要她才能解决——毕竟,是她引起来的啊。
“一一。”
谢纯风轻笑,他有一种仿若清风的爽朗与开阔,仿佛还只是一个风度翩翩,极讨人喜欢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