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二次见他,明明是深邃而俊朗的五官,却并不能给人带来亲近感,反而是疏离冷酷,着一身月白的锦衣,唯一的亮点是双眼灿若星辰,却又深不见底,好一个英俊清冷的大帅哥。
他不语,她亦不言,继续低头画画。她怕被他看到画不好意思,立马转过身去,背着他。想象着绿菌看到这幅画时的表情,一定要羞死她……
不久,大功告成,寻着绿菌却不见她人,她只能皱眉,自己拾东西。
“为什么?”疏离的声音自后面响起。
湛蓝在心中嘀咕,过分的家伙,什么为什么,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但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回话:“愉儿见过王爷。”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再次质问,哪象是在和新婚妻子说话,虽然他已知道她不是她。
“愉儿愚笨,不明白王爷所问何事?”湛蓝小心翼翼地问。明知道对面的冷酷帅哥比自己还小好几岁,但古人不一样,心智最起码要比现代人早熟3-5岁,再说面对一个冷气制造机,还是小心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