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修之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冷落他,还敢背对着他,虽然看着那专心入画的背影很养眼,她就那么讨厌和他住在一起,人都死了,还想着那个天意……不要以为背着他就看不到画,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画居然也敢画出来……他在心里将湛蓝骂了不下百遍。
最后将眼光从画上移到她的胸上,都是超爆的。没有那讨厌的束缚,只见挺拔饱满的双峰撑地抹胸鼓鼓的,象要爆裂似的,还有那隐约可见的深沟,合身的衣服更是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要死了,她的衣服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紧身。
他现在就回忆着那晚揉捏大玉桃的感觉,入手细滑,弹性丰盈,桃尖娇嫩晶莹,还有阵阵乳香,他禁不住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捏了又捏。
还有下面的丝滑温暖,他很想再尝一尝那种被紧紧包裹,牢牢吸附的感觉。想着,热血就往下涌,越来越灼热。
为了遮掩他下面渐渐升起的小帐蓬,居然看着她就有的反应了。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去。眼不见为净。
湛蓝看着莫名其妙就走的人,这么冷气汹汹的,就问了两个“为什么”,她还有事要和他说呢。摇了摇了头,被宠坏的小孩,就只知道拿眼瞪她,她有这么讨厌?
湛蓝拾了画,径自去找绿菌。
里叁进,外叁进,来回找了,都不见绿菌,她只得做罢往房里走去。
春日正好眠,午睡去也!
湛蓝擦擦眼,再擦擦,床上的人没有消失,哪个砖家说古代男人不在白天进房间的。算了,好女不和坏小孩子抢床,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