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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得像没了骨头的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不知上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

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岩诺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浓白的粘液夹着血丝不停地流淌出来。岩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鸣。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先歇了吧。”见柳总指挥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叫他们把这小娘们洗乾净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

大股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地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粘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吴夫人他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身体,微微一笑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在上面等着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牛军长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岩诺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柱子上,好像站立不住,头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的脸庞。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龌龊的粘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眼色,腿中间那条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马上就要倒在地上。

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拍拍牛军长的手说:“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得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连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真的在匪徒们的反覆lún_jiān下怀了孕。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那里就见过几张这样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肚子已经很大了,她痛苦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阴部和乳房等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也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缩短怀孕时间,为的是有更长的时间可以在她大着肚子的时候糟蹋她。她怀孕生子的密度没有小吴大,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大了。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谁知,一九五六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

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乾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五六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咬,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yín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ròu_bàng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gāng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ròu_bàng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yín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们的屋间的板避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那间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ròu_bàng,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gāng门。

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白天奸yín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lún_jiān。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yín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ròu_bàng最大,chōu_chā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chōu_chā的也始终是她的gāng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lún_jiān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lún_jiāngāng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lún_jiān,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lún_jiān,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lún_jiān,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lún_jiān的仍是gāng门,因为从gāng门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开始chōu_chā她的gāng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cào,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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