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
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抠起来。老家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抠得“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得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得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那肉在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拚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他嘬得“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
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可是人见人爱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夸张地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又说:“其实,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有味道。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
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乾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jūn_duì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军长碰了一个软钉子,脸涨得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gāng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过了。
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乾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得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得我下面开始流出yín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chōu_chā也很有劲,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chōu_chā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gāng门抠弄。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插了一下道:“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拚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有人敲门,是柳总指挥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听见“……送过来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得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甚至鼓起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
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都给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得满噹噹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
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哄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一下给吊在了半空,虽拚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拚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飞起一脚,将一个匪兵踹了给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拚命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
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
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
姑娘拚命地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丝毫不为所动,一双乾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肥白的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就直直地立了起来。
姑娘急得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
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