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道:“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手指剥开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烛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都在用力。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中午的时候,连呻吟都低了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大的枱子上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枱子上到处都是。
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拚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枱子上,累的浑身是汗,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要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枱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
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
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乾乾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
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了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
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夫人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
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
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驯服小吴,可小吴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肌肉松弛,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枱子上相对而跪,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枱子上泪眼相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谁也不敢乱动一下。
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
看守这时候出去解手了,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枱子上,腿拚命绞在了一起。
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枱子的边缘。
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
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正在和什么人说话。
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枱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
她顾不得满枱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棵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枱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吴夫人使劲地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阴道的深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
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枱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拳就打。
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
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
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
小吴吓的脸都白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
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嘴里威胁道:“快嚼!都嚼碎!”
吴夫人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
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竟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吃掉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
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俩回牢房的第二天早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
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罪。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
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真是一种酷刑。
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
一天下来,人像给抽了筋,但是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阴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
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
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命人把我们五个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乾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被抓进来以后的第二胎,只是肚子还没显出来。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
牛军长像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
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惩戒室。
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
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赤裸的女人。
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我们响起杂乱的脚步,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国民党军便服、留短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道:“柳总指挥,这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肖碧影。”
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看着光着身子的大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了点头。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良久,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怎么还有个大肚子的?”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命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颖蕙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里都往外溢着yín意。
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
柳总指挥用两个乾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狠了点。”
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吴夫人。
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gāng门说:“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吴夫人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视。
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乾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
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
那只乾瘪的手在我gāng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
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走去。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牢房,张罗慰劳姓柳的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