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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人,拍拍胸脯对牛军长说:“军长放心,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好!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全都归你了!”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吴夫人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吴夫人和小吴都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

他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肉洞里的白浆已经都凝固了。他们把小吴放下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吴夫人解了下来,架上了床。

吴夫人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了。

他们按着吴夫人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的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吴夫人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一副任人奸yín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辱。

程铁旦的大手已经在吴夫人敞开的胯下摸索,老金带着人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吴夫人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伤天理啊……程大爷……

我求求你啦……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旦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对另一人进行奸yín。天天如此。

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了、胖了。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精神越来越委顿、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肮脏的浆液。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出牢房的时候,看见吴夫人和小吴也给带了出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

他们没有照例让我们去排泄,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吴夫人面前。他托起吴夫人的乳房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头。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

看的出来,吴夫人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眼帘,嘴唇都哆嗦的厉害。老金摆弄了一阵吴夫人,又去摆弄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牛军长披着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进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

牛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看吴夫人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老金终于摆弄完了,转过身来凑到牛军长耳边小说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紧绷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小吴母女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笑够了,他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说:“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

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

吴夫人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口而出:“不……”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吴夫人猛的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吴夫人赤裸的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yín笑起来。

小吴和吴夫人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

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吴夫人和小吴的肚子,有人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在母女俩的头上、身上。

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吴夫人的肚子大放厥词:“这两个宝贝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

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什么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女!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出来!”

老金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她们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了,肯定是一天怀上的,您就放宽心,我保证让她们一天出娘胎。”

旁边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说:“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太太共侍一夫!”

马上有人喊:“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乱套了!”

匪徒们笑成了一团,吴夫人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

牛军长恨恨地说道:“你以为你给我cào了我就报仇了?我cào你的时候说得明白,我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cào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cào,光cào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cào,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女儿呢!”

“而且cào一轮也不够,还且得cào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不过光cào你还没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呢!你不是说要和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人成全你,不过我这人仁义,我不要你程家人命,我给你们程家添两口人!”

说完他阴狠地笑了。

吴夫人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

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屁股“砰砰”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撞出来。

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乐什么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吴夫人,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吴夫人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

他们来到军官宿舍门口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吴氏母女俩吊在架子上,牛军长带着一夥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

程铁旦就在门口跪下了,跪在吴氏母女俩的脚下,他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

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夥人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样子。

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女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

远远的,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cào她们,打她们的排子枪!”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牛军长的狐朋狗友来找他了。

他们已经听说了吴夫人和小吴的事,一定要见这母女俩。

牛军长卖卖关子,他们就拿出枪支、弹药、烟土送给牛军长。

于是牛军长就把吴夫人和小吴拉出来,他们喝酒,把她们母女俩吊在一旁戏弄助兴。

喝完酒,一夥匪徒就轮流糟蹋双双怀着身孕的母女俩,以此取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母女俩的肚子都开始显形了,尤其是小吴,还没发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后就是连续怀孕,连续生育,结果身体就不长了,仍然是被俘时那样娇小的体形。

所以她的肚子显的特别凸出。

她们的肚子越大,来消遣她们的人越多,连方圆几十里内的土财主都来尝新鲜。

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一起提到惩戒室,让我们跪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脱下鞋,翘着二郎腿,用脚趾轮流拨弄我和大姐的乳房和脸。

过了一会儿,他摇头晃脑地说:“牛军长让我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完成的好,军长有赏,给一天觉睡。”

我和大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奶头拧着说道:“其实很简单,把你们伺候男人的功夫教给吴太太。她刚来,伺候男人的事得让她赶紧学。要是让吴小姐教她呢,怕她没面子,不肯好好学。其实呢,要让弟兄们教她也很容易,不过,她是军长的老相识,军长给她面子,这事就交给你们俩了。”

停了停他用脚托着我的下巴说:“袁小姐就负责教用嘴伺候男人!”然后他又托起大姐的下巴:“你就教屁眼的功夫吧!”

我们实在没想到这伙家伙如此无耻,居然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来侮辱我们。

见我们都不吭声,郑天雄站了起来,抓住了我俩的头发喊道:“怎么,不干啊?”

我们俩都紧闭着嘴,就是不吭声。

郑天雄急了,照着我俩的屁股猛踢了几脚,气急败坏地问:“干不干?干不干?”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牛军长走了进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老郑急什么,有话慢慢说,还怕这俩婊子不听话?”

我听他口气有点可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禁大吃一惊,他手里还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也看见我们了,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光着身子带着手铐跪在地上的女人吓坏了,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了起来。

牛军长抱起孩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哄她:“小小不哭,这是两个坏女人,给我们抓起来了!”

“小小”,这是大姐女儿的名字啊!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大姐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人色了,她抬起满身泪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军长怀里的孩子,嘴唇剧烈地颤抖,强作镇定地说:“牛军长,请你把孩子带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就哭出声来了。

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姐,我抬起头对牛军长说:“牛军长,请你赶紧把孩子带走,我们什么都答应,要不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婊子的命,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把孩子交给了老金,抱到外面去了。

我们能听见莲婶和另一个女人在外面逗孩子玩的声音,大姐显得心神不定,老偷偷向窗外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匪兵拥着吴夫人、小吴和施婕进来,让她们和我和大姐跪在一起。

牛军长命人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他跟前,他打量着她已明显凸起的肚子,以主人的口吻问:“吴太太过的可好啊?”

吴夫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流个不停。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说:“欠债总是要还钱的嘛!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地义。你服不服啊?”

吴夫人抽泣了一声,良久,几乎看不出来地点了点头。

牛军长笑了:“这就对了!乖乖在这服侍弟兄们,没你的亏吃。”

他瞄了两眼吴夫人鼓起的肚子,又扫了一眼小吴,问道:“几个月了?”

老金刚要回答,牛军长抬手止住了他。

郑天雄忙说:“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吴夫人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说:“快五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

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生下来,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

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吴太太伺候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军长马上接口:“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是”,踢了我屁股一脚:“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象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轻轻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

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你!也别闲着!”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

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我看见吴夫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下流表演。

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

两个匪兵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

吴夫人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不……不……”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

我一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吴夫人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吴夫人一脚,喝道:“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吴夫人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拚命摇头:“不……我不干……我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你不干好办,让你女儿干!老郑,给她们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吴夫人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

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道:“吴太太,闹也没用,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ròu_bàng已经涨的象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

他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挺挺的ròu_bàng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

吴夫人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下奸yín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

她不敢看,可郑天雄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干,她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

他拔出ròu_bàng,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又该我出丑了。

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一边。

郑天雄推了吴夫人一把:“过去,还等我下请贴啊?”

吴夫人脸色发青,头摇的象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不,不行啊……我给你们干……给你们cào,我不行啊……”

可哪里由的了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已经把她“噗通”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张嘴!舔!”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拚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见状发话了:“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吴夫人,指挥匪兵把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

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叫了一声:“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妈妈……”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吴夫人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哗”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

吴夫人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吴夫人就拍了一张。

牛军长坐在那里说:“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让他看看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人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对牛军长说:“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说着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着“妈妈”被拉到一边,吴夫人在几十双男人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拚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的吸吮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真他妈的苯,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乾净,剩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遍!”

吴夫人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ròu_bàng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

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着舔下去。

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吴夫人把匪兵的阳具舔了给乾乾净净,那家伙站起来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

吴夫人两眼呆滞,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有声:“文婷……”

郑天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吴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

施婕的大腿根处糊满了脏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阴毛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液粘成一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阴道里往外流。

吴夫人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郑天雄吩咐一声:“吴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

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吴夫人噗通一声扔到施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一身。

吴夫人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胯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俯身趴了上去。

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

吴夫人张大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呼噜一声吞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舔了起来。

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洞口中流出来。

吴夫人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噜呼噜的吸了起来。

吸了好半天,实在吸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才敢停下来。

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这就完了?毛也得给捋顺了!”

吴夫人只好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杂乱的阴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直到舔的又亮又顺,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眼色。

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好,下一个!”

吴夫人脸上的肉跳动了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

她的恶梦还在继续。

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该你了,装什么相!”

大姐的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屁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yín笑着对吴夫人说:“吴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吴夫人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

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吴夫人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装什么傻,学姓肖的样,撅起来!”

吴夫人这才知道,是要她把象大姐一样把屁股撅起来亮给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屁股。

她的屁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

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屁股,两根手指揉着圆圆的gāng门说:“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象的!”

吴夫人给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屁股侮辱,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根手指插进吴夫人的gāng门,自言自语地说:“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

吴夫人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吧!”

吴夫人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

不料郑天雄吩咐道:“开始吧!”

一个早准备好的匪兵脱了裤子走到吴夫人面前,把软塌塌的阳具放在她的鼻子前。

吴夫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吸吮了起来。

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吴夫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弄地说:“程大小姐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说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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