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那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我们也难得一会儿空闲,只有吴夫人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奸yín她。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
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
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
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出来。
她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
吴夫人见了胡军长木然地低下了头。
胡军长见到她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好!”
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吴夫人。
嘴里不停地叨念:“真是个宝贝。”
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腿。
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在吴夫人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cào,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
郑天雄点点头,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队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cào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cào,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几百年了!这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的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来,我知道那是一箱子弹,就是吴夫人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边揉边说道:“娘的,我想这对宝贝儿有年头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
牛军长凑上来低声问:“老胡,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就这,我受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吴夫人,推进了牢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
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吴夫人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
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吴夫人恳求看守把分给小吴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
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门刚开,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冲进三号就上了床。
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这一下像是打破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吴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让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乾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吴夫人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匪兵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排着队挨个走进她的牢房。
孩子又给他们卖掉了。
小吴这次生过孩子后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
首先就是小吴给的门前忽然“清静了”。
以前大姐、小吴和施婕生孩子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休息。尽管我们激烈的抗议也毫无用处,都是很快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糟蹋她们了。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
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
我们一边替小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
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发了善心?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
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
可两天之后,连吴夫人门口排队的士兵也一个都不见了。
老金却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他天天都来,一天两次,先去小吴那里,然后就是吴夫人的牢房。
他每次在三号停留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吴夫人身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人明显增加了。
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偶尔有人进去,也是很快就没动静了,吴夫人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
那几天匪徒们也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
我有意观察过几次,那两间牢房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站着双岗,真让人琢磨不透。
同时,我们发现匪徒们开始表现出烦躁和不安。
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的口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
可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
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
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待遇”的“改善”
,我心里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
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性奴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盘里已
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
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
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展示…
每想到这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
可吴夫人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谁也没想到,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残忍无比的谜底。
那是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们几个给提出牢房做“功课”的时候,发现老金也在。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吴夫人和小吴的牢房。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几天没见她们母女,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吴夫人和小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眼睛里一片茫然。她们两人气色比以前都好多了,人显得更白了,好像还胖了点,身上的伤大都平复了,特别是下身,不再红肿,只是走路还都习惯性地岔开着腿。
两人的情绪都很低沉,特别是吴夫人,几乎能看见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
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子,我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们让我们三人在大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小吴母女俩带到了前面。母女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
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一大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背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
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枱子。那枱子呈凹字形,有一尺多高二尺来宽,枱子两侧各又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枱子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小吴和吴夫人身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屁股上分别拍了一下,命令她们:“跪上去!”
母女俩稍一犹豫,马上被几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枱子上。人跪在这枱子上,腿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身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
牛军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朝老金眨眨眼。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吴夫人身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精会神地给她把脉。
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吴夫人白皙的乳房仔细看了看,又捏起紫红色的乳头,捻了又捻,搓了又搓。
最后他转到吴夫人的前面,蹲在她身前,拨开了她的阴唇,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抽出来仔细的观察沾在手指上的液体。
吴夫人一脸紧张,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瑟瑟发抖。
牛军长惬意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小吴跪在另一个枱子上紧张极了,两腿不停地发抖,使劲低着头,但看的出来,她竭力在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
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身上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老金终于站起了身,朝牛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小吴身后去了。
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力压抑着,烟圈都吐不圆了。
吴夫人却越来越紧张,浑身发抖,丰满的乳房颤个不停。
牛军长又点起一根烟,笑眯眯地问吴夫人:“吴太太,请问贵庚啊?”
吴夫人先是一楞,看了眼正被老金摆弄的女儿,低声回答:“三十五岁。”
牛军长“哦”了一声又问:“那贵千金呢?”
吴夫人低头道:“十六。”
牛军长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追问:“吴太太几个儿女啊?”
听到这个问题小吴浑身一震,吴夫人抬头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不敢不回答:“一儿一女。”
旁边的小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头:“后来居上,后来居上啊!”
吴夫人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已经明白了牛军长话中的意思。
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身后,趴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
牛军长听了诡秘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点头:“都是昨天晚上乾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
他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眼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家伙看见枱子上跪着的吴夫人母女俩,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裸身体,咕噜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说:“吴太太、吴小姐还不认识他吧?这是程铁旦,牛某人的马夫,纯种桃源人氏,地地道道的程氏后代!”
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傻笑一边不断地点头。
大家都不知道牛军长弄一个马夫来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吴夫人跪在枱子上深深地垂下了头。牛军长指着吴夫人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吗?”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傻笑着连连点头:“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认识了!”吴夫人浑身一震,顿时抖的厉害。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
程铁旦得意的指着吴夫人说:“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吴夫人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吴夫人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认识他吗?”
吴夫人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吴夫人转身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程铁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当然不认识我。”
他色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像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yín亵地狂笑起来,吴夫人脸色惨白,拚命垂下头。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小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
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那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摸着她哪儿了?”程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摸她了没有?”吴夫人呜地哭出了声,赶紧咬住嘴唇,浑身发抖,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军票用完了。”
匪徒们又是一阵狂笑。牛军长摇摇头对他说:“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流的怪笑。吴夫人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转身走到她跟前,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
程铁旦大力揉弄着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嗓子里惬意的哼哼着,嘴角竟流下了口水。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对程铁旦说:“老程啊,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不肯松劲,嘴上连说:“谢军长成全。”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乳头狠命一捻。
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牛军长立刻大声说:“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围观的匪徒们又哄笑起来。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
牛军长嘿嘿笑了:“你他妈还想摸哪?”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盯着吴夫人大敞着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吴太太,你说呢?”
吴夫人恨不得把头埋到裤裆里去,但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颖蕙的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
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
程铁旦象得了圣旨,美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拨弄起柔嫩的阴唇来。吴夫人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缝。
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了搅奇怪的喃喃道:“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人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不一样吧!”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吴的胯下搅了几搅。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是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娶什么老婆生什么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绷绷的肌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吴夫人一愣,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哭着回答:“有十几年了。”牛军长摇着头感叹:“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吴夫人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吴太太,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吴夫人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牛军长叹口气说:“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吴夫人摇着头哭求:“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牛军长摇摇头说:“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劳老程吗?”
吴太太的哭声顿住了,她低下头哽咽着,停了半天,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老程你听见了吗?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亲自伺候你呢!”
程铁旦一脸憨态,呵呵的笑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牛军长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说:“连这个小的也一块犒劳你!”
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别光顾的cào女人痛快,记得给她们娘俩一人留个种。你也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肉洞洞里爬出来的!”
牛军长的话象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吴夫人先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小吴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吴夫人好像刚听懂了牛军长的话,立刻
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道:“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
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们吧!“
我被这个场面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可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来糟蹋吴夫人和小吴。
他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吴夫人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吴夫人拚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牛军长……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cào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了……你们来cào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兄们cào啊……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叫着叫着她哭的说不下去了。
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吴夫人和小吴的胳膊就把她们拉下了枱子。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吴夫人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彭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求你高抬贵手啊!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
牛军长“哦”的一声,拉起吴夫人的头盯着她的脸。吴夫人涨红着脸哭道:“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怀孩子,求您高抬贵手啊……”
牛军长得意地点点头,却听吴夫人声泪俱下的哭求道:“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指着牢房下令:“少废话,拉过去!”
几个大汉把吴夫人拖进牢房,塞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拚命挣扎,又在她腰上加了一道绳索。吴夫人被牢牢的困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已被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
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
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手去摸小吴的下身,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裤衩。一条粗黑的大ròu_bàng露了出来,扬着小蘑菇似的大guī_tóu,跃跃欲试。
小吴在床上哭叫着来回摆头,可身子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程铁旦笨拙地爬到自己屁股后面,身子一抬,两只大手搂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ròu_bàng顶在了饱经蹂躏的肉洞口上。
吴夫人落入仇人的魔爪后,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儿被人奸yín,而且还面临着乱伦的惨剧。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哭的死去活来,苦苦央求着:“程大爷啊……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放过她吧……她还小啊!你要cào就cào我吧……我给你生孩子……我乖乖的给你生啊……求求你了……”
程铁旦哪里听她的哭求。他这样最下等的匪兵,多数三四个月也轮不上一个女人,现在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他岂能放过。
只见程铁旦屁股一抬,身子往下一沉,嘿呦一声欢叫,整条的大ròu_bàng毫不迟疑地戳进了张着小口的肉洞,转瞬间就全根没入。紧接着他伸腰提臀,将粗硬的ròu_bàng提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吴夫人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程铁旦像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chōu_chā的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都越来越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程铁旦宽厚的背上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赤裸的身体上,屁股用力向前拱,嗷的大吼一声,趴在那里不动了。
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吴夫人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ròu_bàng交接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文婷……”,就昏死了过去。
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ròu_bàng,抓起他的破裤衩,摇摇晃晃走出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高,使她阴道里面的jīng_yè不致流淌出来。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吴夫人的头发,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吴夫人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里满盈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
程铁旦站在牢门口,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门里努努嘴道:“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太就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我查过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种,包你好收成。”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军长尽管放心,保证是你要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