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叫来两个大兵,忙着往梁上挂绳子,给程小姐把手铐换到前面。
牛军长招手把老金叫过来吩咐:“隔壁不是还有个大肚子的闲着呢吗?弄过来陪老子睡觉。”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刚才还像死人一样任弟兄们摆弄的程小姐立刻挣扎了起来,她拚命地挣脱弟兄们的手,声嘶力竭地朝牛军长喊:“牛军长,你答应过我放过文婷的,你答应过我的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放过她啊,她还是孩子啊……你答应的……”
牛军长眼睛一瞪:“你找死啊?”
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愣着干什么,快挂起来!”
弟兄们手忙脚乱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墙脚拉。
她还在拚命挣扎、拚命喊。
牛军长熟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那个小冤家弄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铐。
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
我们进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吴小姐努努嘴。
我走过去,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床上,睡的很别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
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
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才十六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滚,一年倒有十二个月是大着肚子的,可怜啊!
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怎么受得了啊?
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床上等着呢!
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
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带我去哪!”
我说:“牛军长叫你去。”
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慰我说:“莲婶你别难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妈妈给我求的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上。
老金打断她的话道:“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
吴小姐低下头,默默地随老金走了。
我心里疼的发紧。
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程小姐还在哀求:“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婷吧,你放过她吧,你答应的啊……”
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
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
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大叫一声:“妈…………”,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
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
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
程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
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的话,你快走吧……”
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
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
牛军长摸了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了下来,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
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偎进牛军长怀里。
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
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
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荷,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
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程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
牛军长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脏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
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她看了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
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
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
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
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
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程小姐的身上。
程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ròu_bàng。
程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舔!”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
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
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
吴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对面,程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
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
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
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
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
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了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
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程小姐说道:“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没有人cào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
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道:“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
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
说完抬手托起程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cào?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
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程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
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
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程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
程小姐一面拚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
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
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
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
对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
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性啊。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程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程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给弄乾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眼发直,两条腿已经并不起来了,像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腿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
牛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头目。
他们一见程小姐就都直了眼,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好了,程小姐浑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就站在他们眼前。
这帮爷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开始还有一点顾忌,后来看到牛军长鼓励的眼色,有人就伸手摸了程小姐的光身子一把。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点叫他们扯碎了。
程小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牛军长上来打圆场说:“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不对啊吴太太?”
程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
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
牛军长说道:“你们看,吴太太她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
说着就让人把程小姐推到隔壁前天关吴小姐的房里去了。
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看见程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腿劈开,等着男人去干了。
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
那一天,听不见程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
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像一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子是服了软、认了命了。
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程小姐下身已经肿的像个小馒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
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可惜了。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吴夫人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
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的像个泪人。
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乾了,牛军长他们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
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
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吴夫人。
三天之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吴夫人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肖大姐和吴夫人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吴夫人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
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夥把我老牛的队伍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牛军长挥挥手,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吴太太就给关进了二号,和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yín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
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吴太太,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
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
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
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吴夫人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cào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天进出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