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不………不啊………”可哪里还由的了我。
说话间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到我身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
我拚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
可这群野兽怎么会放过我呢。几只大手从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大腿根……。
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还不时用水冲洗。我哭的声嘶力竭,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在身下奸yín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满意了,几只大手都停了下来,几个匪徒都张大了眼睛紧盯着我完全张开的下身。
我止住了哭,偷偷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的灯光下,我整个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醒目。
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个土匪开了口,是老大的声音:“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抓阄。”
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搂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老三拖着我转身到了洞的一侧。
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一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就是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
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该死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在那边明晃晃的灯下,其余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他们lún_jiān已是板上钉钉,但要是再让他们象看戏一样看着……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然后一把攥住我的一只脚腕向外拉。
我用力扭动身体抵抗着,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一阵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压了过来。我定睛一看,老三眼睛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两个粗大的手指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插进了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gāng门和阴唇之间来回用力摩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
他的动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
这时候,我听见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了过来。
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又一种难以控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
几个匪徒围了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展开的裸体和老三的动作,其中一个问道:“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
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头也不抬地说:“这小娘们气性挺高,我要让她服服软。”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围观的匪徒来了兴致,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着百般蹂躏的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经软的象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的浪潮,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拚命咬住牙,告诉自己要挺住。
老三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突然停了下来。两只手指粗暴地拨开我的阴唇,插进阴道狠狠地搅动着,然后又猛地抽出来。
他在雪亮的灯下举着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说:“小娘们,算你倔,有你好瞧的!”说着对围在旁边的几个匪徒道:“伙计们帮个忙!”
那几个土匪闻言都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老三指着我的腿努努嘴,老四和老五会意地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
我恐惧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那两只饿狼好像没听见一样,一起把我的腿向上拉起来。我死命地抵抗、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
老大和老二也扑了上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攥住了我的乳房狠命地按压、揉搓起来。
我哪里是四个精壮的大汉的对手,他们轻易地就把我的两条腿直直地拉了起来。然后他们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将我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我的脚被按在了床铺上,我的身体被他们摆弄成一个山字。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灯光下已经完全袒露在这群饿狼面前,他们这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宫啊!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小吴今天被匪徒们拉走时哭的那么恐惧,昨天,她也是在这里……
我的心颤慄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哭叫了出来:“不……!求你们饶过我吧……求求你们……”
我的声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听不到一点回响,只能听见按住我的几个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
抓住我的乳房的两只大手同时松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了我被劈开的大腿前。是老三,他弯下腰,正在脱身上仅剩的裤衩。马上他就赤裸了,两腿之间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直直地挺立着,像一条出洞的毒蛇。
我恐惧的浑身发抖,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哭泣。
老三俯下身,仔细地用手指把我的阴唇分开,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来,那条粗硬滚烫ròu_bàng顺势就搭在了我被分开的阴唇中间。
我知道恶梦开始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这时老大忽然叫了起来:“慢,忘了件要紧事。”说着松开我的肩膀手走到一边去摸索着什么。
老三愣了一下,接着似乎笑了一下,随后就俯下身子,嘴里臭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
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压了下来,恐惧地把头转向一边,我看见老大正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半尺长的线香,香已经点着,一股青烟冉冉升起。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可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经触到了我的乳头。我浑身一激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老三的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的吓人的ròu_bàng贴着我的下身来回地磨擦起来。那大ròu_bàng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我的gāng门了,猛地停住,向前冲去,顺着我被掰的阴唇冲了下来。
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刻,不料那大ròu_bàng在冲到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下身,顶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
几个土匪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反应,这时都得意地大笑起来。大ròu_bàng又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次它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与此同时那吓人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乳房来回磨擦,就像有无数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敏感的乳头,我很快就感觉到我的乳头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知道自己被奸yín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
屈辱的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我无比伤心地哭出了声来。
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象被抽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ròu_bàng又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阴道口没有抬头,反而头一低向里面冲了进去。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ròu_bàng竟粗的像一根小棒槌。
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qiáng_jiān过,可老三的ròu_bàng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顶不动了。我感觉有一把火在烧灼着我的下身,我的牙却在咯咯打战。
前几次被土匪qiáng_jiān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ròu_bàng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身体洞穿。老三却不一样,ròu_bàng顶在我的阴道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来越大,把我顶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
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来,老三似乎没有知觉,一股劲仍然把ròu_bàng向我身体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
另外几个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ròu_bàng粗暴地插入我的身体。
终于,男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来。
老三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转住我颤抖不已的乳房,火热的大ròu_bàng在我的阴道里缓缓向后退去。
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和没开苞的一样紧!”说着,攥着我乳房的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ròu_bàng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像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
老三的ròu_bàng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哭,一会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chōu_chā的节奏。
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chōu_chā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ròu_bàng竟然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chōu_chā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下身的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体撞到我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可一种被什么东西攫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听出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yín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骚!
比昨天那个可浪多了!“
我为自己脸红,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
老三一边有节奏地chōu_chā一边搭话道:“昨天那个妞还是个雏儿,这娘们可是熟透了,一调理就成!”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大ròu_bàng在我的阴道里崩崩地跳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冲了出来。
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悲号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像被水洗过一样。他们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清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
我垂着头,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着象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羞辱的哭了。
老大嘟囔了一声:“我先睡一会儿,轮到我叫我。”说着走到顶头的一个铺位,倒头就睡。
老四不知从哪拿出来几张粗糙的草纸,在我湿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几把,擦过之后命那两个土匪拖起我塞进了挨着老三被窝,随后急急地脱光了衣服也钻了进来。
老五又点着了一柱香,插好后上了自己的床。
这时老四已经把我的身体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进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来。
老五忽然喊了起来:“四哥,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不许藏着掖着。”
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只手把被子揭起来扔在了一边。
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里已经响起了鼾声之外,其他几双眼睛都兴致勃勃地盯着这里,嘴里还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着远处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的线香,浑身忽然冷的发抖,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