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轮暴戾的奸yín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
老四是个大个子,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小吴的胸脯还要高。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直通通地塞进我的阴道,我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
老四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我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匪徒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
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chōu_chā。
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lún_jiān,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我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我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我嘴边,我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我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yín笑。
我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我是坐在土匪的怀里。我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我的是老大,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我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袁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
我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我的机会。
老大把手放下来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袁小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爷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yín笑。
我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乾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支棱着。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老大不耐烦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匪徒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
两个匪徒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土匪们都凑过来盯着我撒尿,我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狂笑惊的我睁开了眼睛,我看见老大正吩咐那两个小匪点上一柱香,而另外几个土匪却躺在被窝里望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在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像是我身上长出来的。
我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我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我被托起来半尺,大ròu_bàng消失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又被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大ròu_bàng正顶住我的阴道口。
托住我屁股的力量消失了,我的身子在往下沉,大ròu_bàng在一点点插入我的身体。我不敢动,越动大ròu_bàng插入的就越快。
老大在我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次,因为大ròu_bàng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
当ròu_bàng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后,他又一下把我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我自己把他的ròu_bàng坐进去。
老大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我,我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被窝里的几个土匪却笑的岔了气。
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我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休,让硬挺的ròu_bàng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后抓住我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
我被插在他的ròu_bàng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声中身子一躬,把我压在了身下,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蛇一样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两个匪徒正往我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我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
我听出是老五。他说着蹲下身子,一边拨弄着我的脸和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玩了这么多共军的妞,就属这个标致,还就属她骚!”
躺在旁边被窝里的老三打着哈欠问:“老五,你把她洗那么白打算弄出去卖啊?”
老五翻开我被冲洗过的腿审视着,回头冲老三挤挤眼说:“我看看共军的女人到底能有多骚!”
匪徒们的兴致立刻又高涨起来,又叫又笑起着哄,我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老五站起身来,踢了我一脚道:“起来!”
我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看我没动,又连踹了我两脚。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后,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
老五使个眼色,一个匪徒过来扶了我一把,我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只冒金星。
老五踢着我的屁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给老子滚过去!”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就是挪不动身子。
老五见状吩咐道:“帮帮她!”
两个匪徒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老五让他们把我放下,我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床头。
老五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我的下巴道:“给老子跪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也无力反抗。我拚命直起身来,身子软的象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头跪住。
他嘿嘿yín笑着,蹲下身捏捏我肿胀的乳房,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下按去,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
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趴下了?起来!给我跪好!”
我泪流满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我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我的脸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贴着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可我不敢动,拚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老五撒开了手,我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我想挺住,可全身软的象滩泥,一下就趴在的铺上。
我“呜呜”地哭着,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给老子耍滑头!跪起来!”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呜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胸前,一把攥住我的乳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
跟老子淘气?“说着抓住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软塌塌的身子向那两个匪徒招了招手。
那两个匪徒凑了过来,老五再次强迫我跪好,又按住了我的头趴下,撅起屁股,然后让那两个匪徒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我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我的胸前,把我压在下面的两个乳房向外拽了拽,然后转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插进我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我的屁股喝道:“叉开,叉开!”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色狼。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啊!可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我痛不欲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我叉开,直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
旁边的几个土匪都兴奋极了,全都跑出被窝,光着膀子围了过来。老五小声交代了几句,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头,嘎嘎地yín笑着捻了起来。
老五的大手则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下来。
“啊……啊……”我下意识地呜咽起来了起来。
那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象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我的胯下。一阵刺痛传来,我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阴唇。
经过一夜昏天黑地的lún_jiān,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里经的住他这样揉搓。他看到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进了我的阴道。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我身体两侧的老二和老四各用一条腿压住了我被完全劈开的腿。我被他们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揉搓了。
老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连抠带搓,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揉搓我的乳房、一边捻着我的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向我袭来,我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惊涛骇浪之中。
突然,插在我阴道里里的那两根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时叫出了声。可我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了。
老五察觉了什么,手指按住那里重重地揉,我顿时浑身就软了,涌出一股强烈的尿意。
不行啊!我知道我没有尿,我不能当着土匪的面……。可哪里还由的了我?
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拉开了我拚命想关住的闸门。
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我同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匪徒同时叫了起来:“流啦流啦!这小娘们浪起来啦!”
老五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我的屁股叫道:“三哥,你弄来这个妞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匪徒们哈哈大笑,我却哭的无地自容。我正哭的死去活来,老五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从我的胯下抽了出来,他在我叉开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一惊,在郭子仪那里我就曾这样趴着被他qiáng_jiān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的多,现在我经过他们一夜的lún_jiān,下身肿胀,比平时要敏感的多,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我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
我的哭叫声被土匪们放肆的yín笑淹没了,没有人理我,一条滚烫的ròu_bàng慢条斯理地钻进了我的胯下。
我突然想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小吴,这个还没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的还惨,求的比我还悲切,可他们没有放过她,我们是在劫难逃啊!
那条大ròu_bàng并没有马上钻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我下身到处都是。
老五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我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老二、老四的手里接过了我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搓。
几个匪徒围成一圈,看着我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yín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我懵了。
我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yín。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ròu_bàng从后面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yín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ròu_bàng在我
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我彻底淹没了。
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
几个匪徒都已钻进被窝,响起了鼾声,只有老大,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用脚踢着我软塌塌的身子对那两个小土匪道:“这娘们归你们了。”说完也转身去睡觉了。
两个小土匪兴奋地把我搬到洞子没人的一角,仰面摊在地上,连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龌龊也顾不上了,趴上来就开始chōu_chā。
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像一块死肉一样任他们摆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夹在两个赤裸的土匪中间。
老三最先起来了,看见我们,踢了踢睡在我两边的两个小土匪,让他们把我送回去。
两个匪徒急忙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在笼子里。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推着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走,尽管歪歪斜斜,但毕竟还站的住。
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也是惨不忍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乳房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肖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