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在新年的初春三月,祁家新代的头子出生,为纪念祁中南,起名——祁南晟。
祁杏贞再回到信科集团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了。
那时候,集团领导层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在希尔顿的酒店包厅,参加的也都是多年为了集团效力的骨干和祁杏贞的亲信。
千呼万唤始出来,祁杏贞迟了一会儿才来,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时隔半年未见的人变了不少,剪成侧分的短发,戴硕大黑色玫瑰耳钉,深v白边蕾丝月光蓝段裙,拉伸脖颈线条,露出裸背和一双小巧蝴蝶骨,整个人更加瘦挑清丽,更兼雪肤乌发,俏目长睫。
利落,成熟,优雅,她在台上寥寥几句,笑容得体,便博得台下一阵热烈掌声。
祁敏上前扶她落座,众人便挨个过来同她敬酒寒暄——“祁董事长,这么久没见,还是那么漂亮!”
祁杏贞回敬笑:“过奖!是您辛苦,为信科受累!感恩感恩!”
当夜,信科集团为每人送一部新上市的iphone,又抽了几万元的大奖给幸运的元老。
盛宴结束是家宴,几个人仍然相聚于西山别墅,但别墅却焕然一新,换了壁纸和地板,老式家具都换了,里里外外,是北欧糖果色系的柠檬黄和宝石蓝,搭配白和灰,开了灯,餐厅是变换灯光效果的小酒吧,特殊节日,墙壁上还缀着几只气球,挂祁杏贞的黑白写真。
祁英翰走在前头,先把祁杏贞迎进去:“欢迎回家!杏贞!”
祁杏贞抬头环顾四周,浮起笑容:“你们蛮懂事的,按着我喜欢的风格来。”
祁中泰和祁烨把酒都打开倒上,祁敏把祁杏贞的外套脱下,又扶她入座沙发。
“当然了,你是boss嘛!”祁烨会说话,笑盈盈又道:“这几个月,你生孩子实在太辛苦,还要顾及公司的事情,我们几个伺候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几人凑近,举杯敬酒,玻璃轻撞,酒光泼碎,祁杏贞一饮而尽。
“孩子怎么样?”祁中泰刚出差回来,很久没见那孩子,想得火急火燎。
祁敏笑答:“和他妈一样,就知道吃睡,小家伙很健康!”
祁英翰喝了点酒,抿嘴诡异一笑:“说实话,我觉得那孩子的眉眼长得像我。”
祁烨也笑:“像舅舅倒也不稀奇,看小晟的头发,又黑又密的,难道不像我吗?”
祁敏喝一口酒说:“只要长大别像我一样少白发就好。”
众人都笑了。
祁杏贞拍他:“不像你还能像谁,睡觉姿势都跟你一模一样啊!”
祁敏笑:“儿子都像妈,南晟像你的部分最多……如果再生个女儿,就该像我了。”
祁英翰皱眉,又不忍发作,咬了咬口中冰块,歪嘴邪笑:“像你有什么好,不如像我,继承我这颜值,孩子不是帅哥就是美女,实在不行,我们也能帮你们造一个……”
这话可混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东倒西歪靠在祁杏贞身边,酒意蜜意,脸颊酡红,呼吸贴近,都是暧昧,都是迷情,一起哄笑起来,要痛扁祁英翰,可各人心里,也都听进去,当了真。
祁中泰岁数大,脸皮到底厚点,一侧头,先去亲祁杏贞,亲了脸颊又亲嘴,最后咬住她的唇瓣倒是不肯松口了。
“喂喂……”
祁敏不大高兴了,这还是在他家呢,这是他老婆呢,怎么明目张胆地亲起嘴来,这小叔实在太开放!
离得近,看得也清,几个人都眼馋那个吻,瞅着祁杏贞没躲,只乖乖被祁中泰吞唇搅舌,v领子里的圆鼓胸峰也被他捏来揉去,大家也都热了眼,燥了心,忍不住浑身的悸动。
祁英翰解开领带,放了酒杯,整个人滑下去,跪在祁杏贞的脚边,掀起她裙,两只大手游走细长小腿,滑腻大腿,再往上,是她让男人们痴狂的秘密地带——黑丝勒粉肉,浸水成湿印,祁烨也伸过手去,二人摸着,推着,揉着,倒像赛着谁把她弄得更湿一样,最后索性两双手齐动手,把祁杏贞的底裤脱了下去。
呵,一点也没变呢,她大概在生产后又特意保养了,白茸绽缝,两瓣生津,露舌吐汁,水光滟滟,红绉软浓,肉珠肉核都凝水,越看越迷人,似有牝香yín气绵绵,撩得人魂不守舍,肉缝翕合,粉珠肉牝有水入股沟。
祁英翰探头去舔,祁烨也不示弱,二人两头相凑,挤在祁杏贞的胯下,她也只能打开腿让二人再亲近一些,见他二舌并伸,盘旋勾绕,两口轮番吻咬,此吸彼呼,咂咂声脆。
祁中泰见那二人捷足先登,自己更不能放手,揉捏两乳,再把她那件衣服滑脱手臂,指腹揉乳,绕圈打转,祁杏贞微声低吟,竟被他捏来一手湿哒哒的乳汁来。
“啧啧,这给儿子的奶,都浪费了……”
祁中泰低头就去含住鲜肉色的乳头,轻轻一吮,祁杏贞从头麻到脚,只觉浑身都在冒水,上头也有,下头也有,滋润祁家的男人——还有个小小的祁家男人在家嗷嗷待哺呢!
祁杏贞仰过头去,伸手按着下面的两个头,侧脸瞧祁敏,勾唇一笑,笑得娇润明艳,yín邪放荡,轻声呻吟:“老公……老公,你看看他们……在吃我。”
祁敏目光沉下去,一个疼惜赧然的表情瞬息闪过——他本就不是那种放得开的人,跟这些人比起来,他更趋向保守和传统。
祁杏贞只好伸过手同他握住,二人手指交叉,心意却不总相通——
就在几个月前,她选择独自在产房度忍,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欲死疼痛的折磨终于生下孩子,她彻底昏迷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的手就在他的手心里,他的两眼熬成了黑眼圈,整个人瘦了一圈,伏在她床头一遍遍责怪她为什么不通知他。
“要不是我去小姨那里都不知道你进了医院!祁杏贞,你太过分了!”祁敏生了好大的气。
祁杏贞有气无力地笑:“生孩子嘛,我自己,可以的。”
真是心疼又让人生气的回答,祁敏握紧她的手:“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也必须要在,我是你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
祁杏贞摇头,想说——你不该被这身份所累,你我只是合作关系,不必,真的不必,可她太累了,说不出话来。
祁敏却似乎看穿她心思,拢眉轻叹:“杏贞,你把我想得那么坏,像个冷酷理性的机器,好像接近你的一切都是在耍心机……你只靠你的不安全感来判断,却不在乎真相,这对我不公平,疼,如果在你身上是实在,那么在我的心里也是实在的,虽然我不自恋,但我也有人的匮乏和孤独,所以我也需要婚姻和你。”
此刻,他捧着她的脸,看她的表情变换多端——时而因酸涩微疼,时而因胀麻而舒爽,他的心也如浇五味,除了吃她的唇,尝她津舌热腔,还有种隐隐得不到理解的痛苦。
她曾有多贪欢就该有多疼痛的,此刻有多贪欢也又有多少心酸呢?
祁杏贞抬手,纤手摆弄,把祁敏的裤子解开,抚他巨物肉茎,撸弄几下,便把他的吻换成他的肉,细品咂含。
他得到这般恩待必招致那几个人的不满,祁英翰看祁杏贞这样宠溺祁敏,本就爱较高低的心更酸溜溜冒泡,解开裤子,推开祁烨,撩起祁杏贞的腿,把那龟物菇头在她红肉褶沟出来回研磨。
祁杏贞的舌扫过祁敏的棱沟,祁英翰也要用那自己的棱沟润滑她的肉缝,祁杏贞的嘴嘬嘬祁敏的茎头马眼,祁英翰也要用自己的茎头马眼对准那肉珠一点……从上扫到下,祁杏贞受不住热痒,哼唧扭腰一凑,祁英翰进去半截,舒服得他差点叫出声,他看得越眼红越要往里挤,挤到一半,汗流下来,嗯了一声,就顶到里头小肉了。
祁杏贞全身一炸,口含巨物只得呜呜娇音,祁敏与祁英翰的视线忽然相撞,火药四起,暗中较量,祁英翰按住祁杏贞的腰就激烈地chōu_chā起来——
恨啊恨!她怎么就对他渐行渐远,也就是她嫁给祁敏以后,再也不是以前的妹了,他想念她,想念随时同她厮混的日子,同戏同栖,同玩同乐,那时候,他们都单纯,是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他还在憧憬她穿上婚纱时嫁给自己的样子……可是现在,他有了一个怨妇的激愤,她怎么能被他干的同时还要给祁敏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