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庶黑瞳晶亮,嘴角微挑,陈菡欢头皮一炸,神经都跳闸了。
四目相对,陈菡欢脸颊滚烧,迅速垂眸,想装睡也不能够,心里跟燃了火一样,不知陈庶这似有还无的笑是从何而来,刚才又是什么时候醒的……慌乱间,想说话,想起身,却觉口也拙,身也僵。
陈庶却一直盯着她看,呼吸沉稳,不出一声。
陈菡欢被那目光灼得更紧张,惶遽抬目,又对上他视线,眉头一蹙,眼圈都红了。
陈庶轻笑,缓缓凑面上去——陈菡欢只觉眼前那脸逐渐靠近,再到失焦,一个恍惚,似触未碰,他亲了她?
陈菡欢也是意乱情迷,眯起眼,撅了嘴,轻吻陈庶,待看清了,他何曾吻她了!明明是她主动勾了他!
陈菡欢微怔,本是说不清的事,现在又添了乱,正前思后想呢,陈庶一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拇指轻扣,撬开她下唇,一口含住,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大舌已经卷住她的舌,借力吸吮,像要把她卷进嘴里。
陈菡欢挣不得,早被陈庶口中热度融化,刚那春情暗度的戏码似乎又要与陈庶重来一次,想起不久的幻境yín语,竟大有一语成谶的意思。
上面痴缠,下面也要有点动作,陈庶一手拽住她手腕往他身下伸去——陈菡欢纤手一张,将他那庞然大物握了个满掌,也是惊了,心想,那日半夜误抓之物已是个头不小,这会儿怎地霍然长成这般铁棒一样。
若说陈菡欢去揉他,倒不如说被他箍住手腕去揉,但这会儿陈庶松了手,陈菡欢却也未有停手之意,反而兴风作浪起来——小手要伸进他裤腰里去摸!
隔着内裤织物也碍事,还要深掏——她那手跟个活脱的小花猫,窜上窜下,非得逮住耗子——逮住了,如得了宝——啧啧,也确实是只大条宝贝啊,简直是男人中的名器——
船头龟首香覃冠,茎长根壮虬曲环,钻凿伸缩巧玲珑。探得花心取花瓣。
陈庶那吻,也怪和别人不一样的,取舌绕齿,不放一息,吞得猛烈,却又不疾不徐,真停下来,拉出银丝来,啃着她下巴和脸颊,像活生生要吃她。
他轻问:”你有那东西没?“
“嗯?”
陈菡欢反应慢半拍,等想明白他说的东西,脸又通红:“在卫生间……”
陈庶起身下床,陈菡欢还以为他是要去寻那东西,却没想他一低腰,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跟抱个孩子一样往卫生间去——
陈菡欢昏昏沉沉地回忆,小时候她去大伯家玩,在院子里跳皮筋被玻璃扎了脚,不能动,那会儿陈庶也是这样抱她,一路稳稳地抱到附近的诊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