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人迷醉眼。
陈菡欢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只觉腿间贴行的温热掌肉,忽地伸出根手指到她腿间的会阴一户——指尖撩开幼软细毛,肉丸滚珠,泽地泱泱,指腹轻滑,于以采蜜?于沼于沚。【注1】
陈菡欢下意识回手去挡,手指绞着手指,一个推,一个进,桌下好不热闹。但她面上还不能僵,抿紧嘴唇看桌上二位哥哥——一个端坐自如,面色平静,单手擎杯,渺目浅笑;一个只兜一条黑色背心,露两臂金麦壮臂,单手夹烟,醺面漾讽意。
二人对视,都不看她,似是漫不经心,却又都像在看她——
看她气急败、手里忙乱又装模作样地当什么也没发生,明明腿间泞濡一片,面上却情怯娇羞……
陈斐和陈庶都忍不住笑了——“来,来,走一杯!”
手倏然收回,陈菡欢也瞬间辨清那人,登时心慌意乱,立刻起身,抹着脖子往卫生间去:”这汗顺溜淌,我得去冲个凉。“
“嗯……给哥洗香点儿……”陈斐醉了,色气赤目,嘴跟拌蒜一样,陈菡欢回头瞪他一眼,却恰逢陈庶忽地转头来看她——黑睛野性昭昭,略带蛮侵,从上至下,定在她裙摆下方。
陈菡欢心头一跳,拽住裙底夹着腿即奔卫生间。
虽只冲个凉,但她动作慢,头发也长,吹半天才出来,这会儿,外头的锅子都冷了,桌面一片狼藉,唯独不见那二人。
陈菡欢光着脚四处寻,寻到自己卧室了,才看见两大男人都躺在她那张二人床上——陈庶在左,陈斐在右,陈庶半卧脸靠外,闭着眼似是睡了,陈斐则仰卧,手背覆面。
陈菡欢走过去低头看人,陈斐忽然挪开手,瞳珠乱转,朝她眨眼,陈菡欢刚要叫出声,陈斐手指压唇,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又指了指陈庶,意思是——那位睡着了,别吵醒他。
陈斐又一下子弹起来,起身走到陈菡欢跟前,伸手揽她腰,压了极低的嗓,用气流成话:“……怎么洗那么久,快憋死老子了……”说完回身一推,把陈菡欢推床上去,自己奔去厕所。
陈菡欢这会儿脑颅昏昏,酒热血涌,被陈斐那么一推,跌到床上,身子软得爬不起来,一翻身,瞧见陈庶后背身型。
陈庶也脱了外衫,穿白背心,把底下的黑紧肌肤显得格外扎眼。
从他宽背阔腰看到粗壮手臂上,陈菡欢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触——那身子骨硬邦邦地结实,独有的男人味道也扑过来,她把脸贴到他背心上,微微一蹭,又转过身回想今天下午在他办公室的那一幕……
腹下一户泛起湿痒,她搓着腿,并紧了,听见陈斐尿完回来的脚步声,她又松开腿从床上坐起。
刚要下床,陈斐动作快,一步上来,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床,陈菡欢慌了,气儿都没顺上来:“你疯了……”
陈斐喷着酒气笑:”嗯……我想在陈庶跟前干你。“
“!”
陈菡欢挣着,不敢出大声儿,手也动不了,腿脚倒是扑楞,床垫微微颤着,不免发出几声哀哼。
“嘘……乖乖……”陈斐尖起嘴又破口而笑,低头张口,朝她颈窝细皮嫩肉而去,舔舐轻咬,痒得陈菡欢是笑也不行,哭也不成,出不了声,干卡着声音颤喘。
陈斐手也不老实,把她睡裙拉到胸上,摸乳摸腿,再摸她腿间软滩:“又湿了?怎么那么骚……嗯?上班穿那种袜子还不穿内裤?”
“我嫌热不行啊……“陈菡欢挤出几个字,又被陈斐堵回去了——唇拌舌撩,津液掺酒,啧啧饮来,郁郁醉香。
陈菡欢此时已晕头转向,底下又被陈斐揉得潮水激涌,想着那陈庶就在身边同床,不禁心起癫狂——鬼使神差,身子娇软,腿勾回去,手也去捧,倒是渐渐回应了陈斐,同他缠绵。
色须酒助,酒壮人胆,两个都是色胆包天之人呐!
陈斐不顾他那堂哥还在床上躺着,直接退了半截裤子,把自己那物掏出意欲入港,陈菡欢则抬了抬臀,让那东西顺溜溜地挤开滴水肉蕾——刚入龟首,双双俱是一哼,四肢百骸如麻如酥。
那东西也是,越入越粗,撑足了户芯儿,两瓣嫩肉翕动,蠕行如钻泥打洞,陈斐挺腰攒刺,拨水帘、入肉囊,两厢又是一叹,乱息喷薄。
陈斐箍住陈菡欢,双臂捧看她雪肌粉靥,心坎荡漾,但迫于环境,不便用了大力,只得低唇咬住胸尖奶肉,底下腰臀缓缓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