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真高潮後失神的抚媚,图凌的感官刺激加倍强大,再加上他急著发泄完要问明真话,继续在明真温暖细致的甬道冲刺几十下後,也浑身微颤的在明真体内……
「啊,图凌你搞啥屁,你不是买了两盒保险套吗?怎麽没带就进来,还在我里面!」
一股一股热流冲进凶器到达不了的肠道深处,想起没有彻底清理的後果,明真忍不住用力搥了图凌的背几下:
「每次都得好深,洗都洗不到,站再久也流不出来,老是害我拉肚子,最差劲的就是你!」
图凌不回手的任明真搥打他,只是睁著澄澈的蓝眸询问他闪避的双眼,双手不住地著他的腰线跟窄臀,好一阵子才开口问:
「你爸这次替你申请了哪里?」
只要我长大 06
明真惊讶的迎上图凌的视线,小屁孩怎麽猜到的?
见明真愣愣看著自己却不回话,图凌坐起身来,朝还躺著的人伸出一只手:
「发啥呆,我今晚一进客厅就看见茶几上那份原文的招生简介,只是没兴趣拿起来看。走啦,我替你洗,别咭咭歪歪像个娘儿们罗唆一堆,哪次我没帮你清?」
明真有点撒娇的故意很用力的拉住那只手,图凌都让他拉得上身侧倾向他:
「我都快被你玩残了,手脚没力了啦。你不是老爱说你是我老公,那抱老婆去洗鸳鸯浴是应该的吧?」
又来了,这百变的怪家伙,今晚真是让他目不暇给,一下子装无辜装可怜,一下子老挑衅又放浪,现在倒好了,开始撒娇耍赖,什麽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简直是科幻小说里的超时空战舰,跳跃在时间上的速度,一秒都不知道跑了几光年,他怎麽没想过去演戏?
「抱就抱,别小看我。」
明真跟图凌身高相当都是1米75左右,但看起来匀称的明真体重绝对比快速抽高後显得瘦削的图凌要重,可图凌还是咬牙横抱起明真,吃力的往浴室迈进,手脚因为承受比自己还沉的重量而轻微打摆。
「老公啊,我好怕你把我掉下去喔,你的手跟脚这麽细,还吃力得发抖,会不会……」
「闭……嘴!没有讲话你……会死吗……」
打断明真的嘲弄,图凌逞强的到达目的地,把人重重放进浴缸里,明真屁股遭到重放的鲁对待,再加上方才热烈的爱,痛呼加咒骂立刻飙出:
「呃呀,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把我当沙包丢啊?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啥子怜香惜玉?你又不是女的。」
图凌蹲在浴缸外,手拿莲蓬头打开水阀,将朝上卧躺头枕在浴缸上缘的明真全身淋湿,今晚洗过一次香皂了,再洗要用沐浴才不会让明真皮肤黯沉乾燥。
「那你还要我叫你老公?不是把我当老婆吗?」
「你在番什麽?」
搓著沐浴将明真全身洗过,用莲蓬头把泡沫冲乾净,图凌拉明真跪直,扳开明真大腿伸指在明真菊花里勾掏,清理自己留在他里面的。
「哼,你看,这边屁股乌青了!」
「……有完没完?」
手指在菊花里撑开,拿莲蓬头朝上往明真菊花里一阵冲洗,然後再给自己随便清洗,最後关掉水阀挂好莲蓬头,拉下墙壁横杠上的大浴巾给两人都擦乾,双手穿过明真腋下,面对面熊抱著回到房间。
「床罩都湿湿黏黏了怎麽睡?」
「你只会出一只嘴吗?」
伸手把枕头棉被先放在一侧的沙发,扯下脏床罩後,从壁橱里拿出钟点女佣下午才送洗回来的乾净床罩更换,再把枕头棉被放回床上。
图凌才刚把床弄好,明真就迫不及待滚进被窝里,嘴里嘟嘟哝哝说还有什麽明天要交,眼皮却已经不再睁开。图凌坐在他身旁推他:
「你还没说是哪里的学校。」
将脸埋在枕头里趴睡的人停止了一切动作,仅剩肩背因呼吸而规律起伏,图凌以为他累到沾枕即睡,也躺下准备入眠时,听见一句模糊的回答从枕头里微弱的飘出。
「澳洲。」
只要我长大 07
澳洲?他爸妈要送他去牧羊垦荒?依他这两年来对他家庭成员的了解,那里他不是什麽亲人都没有吗?
「那里有谁照顾你?」
虽然知道答案八成不离自己所料,可就是觉得不问心里很是悬念。
「……凌……你……有办法跟我去吗……」
终究还是问出口了,明明知道可能极小,还是不愿没有努力就放弃。这段时间他的身边只有图凌,这小屁孩才是他实质上的家人,他心里渴望温情这麽多年才盼来这麽个人,他不想跟他分开。
听见明真问他的声音明显不抱希望,图凌莫名奇妙的满心烦躁,怒火急升,既想砸东西或找人对打,又想马上回去恳求父母让他陪明真去澳洲求学。
「那就是没人?该死!」明真那是啥子父母?生了没耐心带,没时间养育,干嘛要这样长期苦毒一个无辜的小孩?
「我……要是不得不走,你还会……还会等我吗?」等我能自主,而你还愿意,我就回来跟你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你上次不是拒绝了,这次不行?」
「上次……不是拒绝,是我求我爸让我读完中学再出去,可是他最近又改变主意,想提前送我出去……」而且儿子出去不跟自己处在同一个国家,就不会打扰自己的生活与隐私。
「好,我明天就回去问,结果再跟你说。」
图凌家境只是中等,他之下还有个十岁的弟弟,要父母现阶段就送他出去机会实在不大,但他怎样都要为了明真努力看看。
毕竟这麽爱勾搭的老婆离得太远顾不到的话,很快就会变成别人的老婆了。
熄灯後一躺下,趴在枕头里的头颅转而埋进自己颈窝里,一只手臂横放在前,手掌靠上另一边肩膀。
图凌伸手揉揉那头有些刺手的短发,笨拙的安抚著情绪低落的明真:
「烦也没用,快睡。」
第二天晚餐桌上,图凌的要求让父母十分吃惊,一个从没说过有留学梦的孩子,怎会突然要跟正坐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扒饭的好哥儿们明真去澳洲?
「老大,让我跟妈妈再考虑几天。」
这一考虑就考虑快半年,从中学到大学留外需要的花费,对图家而言将近天文数字,这对小爱侣还是面临了无法避免的分离。
亲自帮老婆背著超大行李包,拖著大号旅行箱,陪著坐大巴到机场,沉默的明真让图凌感到心脏蹦紧惆怅不舍。
「你先过去,我还在努力坚持争取,要等我,不可以找别人上床玩!」最後一句才是重点。
「你说啥子混蛋话,我一直只有你!」明真难得这麽坦白不憋扭。
一走三回头,明真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出图凌视线,那颓著肩故作坚强的倔强神情,跟图凌看见明真的第一眼时一个样。
那是父母去买晚餐时,在炒面摊旁救回道馆的十五岁少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那群他学校里的小流氓恐吓勒索,那天被打主要是他交出去的钱太少,连累脸颊都得青上一大块。
那时只有十二岁的自己,对明真没有任何好感,只觉得这个手无缚**之力的少年长得好娘。
只要我长大 08
「老大,过来。」
正在指导几个即将晋级的小学弟压制技巧的活用,老爸突然将自己叫到一个觉得眼熟的男孩面前。
「他叫明真,以後会在我们道馆学习,你帮忙看著点。」
自个儿家的道馆曾经培养出几名国手,在这城市远近驰名,缴学费来学柔道的年轻学子多得是,老爸干嘛特别要自己关照这个唇红齿白,眼睫毛长得能当扇子去火焰山灭火的娘?图凌嗤之以鼻地看著这娘毫无肌理的四肢,与秀气丰润的中五官,记忆一闪而过。
娘?啊,想起来了,不就是他呗,那个前几天被几个国二三年级勒索,打得鼻青脸肿的没用国三生。
就在图凌心里还在腹诽的同时,明真却在图凌持续的注视下心律不整起来。
上次被图教练救回道馆消毒脸颊上的伤口时,就觉得图教练的儿子长得比五官深刻的图教练更像外国人,这回他脱掉帽子露出一头红若赤焰的刺蝟头,更衬托出他的英挺俊气。最令人一见难忘的,是他那双特别的眸子,形状是东方常见的狭长凤眼,里头装的却是晴空万里般的瞳仁,总让人著迷地不自觉一看再看。
「你叫明真,怎麽写?」
声音清亮,口气凉淡,虽无亲切的欢迎,却也不至於不友善。
「……日月明,真假真。」
人长得中,连声音也中,还好没有娘到底,捏著嗓子说话。
「我叫图凌,画图的图,凌厉的凌,那个菱角的菱草字头不要,旁边加上两点冰。」
「喔。」
图凌跟明真介绍完自己,就将明真带给专门教初学生的教练,然後回头继续指导学弟去。
明真分心地,时不时往正在道馆另一端跟学弟们在地上压来滚去的图凌那边看,他很羡慕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的身手,心想如果自己有他一半的功夫,应该就不会老是被欺负了……
学了大半年,明真招式学得不错,初期升级也算顺利,可是一遇升段的对打演练,就连小自己三四岁的同级生都打不过。
「老大,明真已经两次晋级对打没过了,下星期六还有一场打算再让他试,你给他特别指导几天好了。」
真是个麻烦的娘,连这样的晋级都打不过,上次教练都故意给他安排年纪比他小的同级了耶,该不会他是个女扮男装的真女人吧?到底带不带把啊?
当图凌一手抓住明真道服衣襟,想开口教他如何借力使力,将比自己力气大个头高的对手过肩摔时,一道若有似无,难以形容的淡淡馨香让图凌一瞬间恍神,下腹窜过隐隐的热流,跟自己几次梦里画地图的感觉超像。
「喂,明真,你擦的这个古龙水味道挺怪,啥牌子?」
明真被图凌的问话疑惑住了。
「啊?没啊,我没那种习惯,我又不是社会人士,而且我也不喜欢在身上喷东喷西的。」
「真的?」
图凌突然将头凑近明真的颈窝深深嗅了几下,然後拉开明真道服的衣襟又闻,确定一番後,皱著眉抬起头对明真再问:
「这牌子的沐浴在哪买?替我买一罐!」
只要我长大 09
什麽沐浴?他几乎不用这个的啊。
「除了冬天我不用沐浴,最近只用香皂,你喜欢这个味道的话,明天我带几个给你。」
图凌没再问话只是点头表示同意,抓在明真前衣襟上的手使劲一拐一甩,还没回过神的明真顿时被脸朝上摔倒在地。
「呃,别再压,痛!」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人反应还没回复,刚刚才说他有怪味儿的人就全身压制在他身上,完全箝制他四肢,让他只能动手指举白旗,用嘴巴喊痛求饶!
整个人贴紧明真,图凌彻底忘了自己干嘛扑倒明真的目的,他又闻到那股香味正刺激著自己产生熟悉又陌生的冲动,图凌无意识的进明真道服宽大的衣袖里将袖子逐渐推高,朝上轻抚著明真滑滑软软的手肘手臂内侧。
没想到跟自己一样的男,也有像明真这样能维持若水柔嫩的,实在好得很啊……
「图凌,你压得太久让我好痛,起来啦!」
身下的人频频呼痛唤回图凌分神的注意力,看著脸色潮红的明真咬牙忍痛,他惊觉自己今天的不对劲,从小就跟著一大堆又一大堆的学长学弟对打,从来就没有这种冲动想过要谁。迅速的滚离明真上方,图凌坐起身随口道歉:
「失礼,我没拿捏好力度,你可能会有一些地方瘀青,等下练完我替你揉散,再用消炎凝胶厚厚涂上敷个几次就会好的。」
「……不用了,给它自然好就行。」又不是小孩,一点疼痛就要妈妈秀秀呼呼?他明真没那麽娇贵。
更何况,从小到大的记忆里,除了家里长期照顾他的辛阿姨,那双貌合神离顾不上他的父母,不曾在他需要时给过他疼惜与鼓励,他其实要算是辛阿姨有酬劳地带大的吧?
图凌看明真躺著发呆有一会儿,丝毫没起来继续练习的意思,想都没想的就伸手,用力将明真拉坐起身:
「喂,就算痛也要先忍著,先把我今天教的诀窍练熟来!」
就这样,两人又摔来甩去,翻来覆去了几十分钟,明真身上的道服凌乱不堪,所有能从半敞的前襟被接触到的皮肤图凌都故作无意到了,得图凌是口乾舌燥,意犹未尽。
不愧是娘,身上的肤触果然跟男的不同,应该要柔软的地方很是柔软,不该柔软的地方还是柔软,力气不大又会喊痛,难怪怎麽对打都打不赢同级好晋级!
「图凌,今天谢谢了,这样麻烦你,真不好意思。等我晋级後,再请你吃饭喔。」
练习告一段落,明真马上就说要回家,他直觉图凌今天怪怪的,老是压制自己压到不小心全身都差不多被他遍了,得他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应对。
「喂,现在离吃晚饭还有几小时,这麽急著走干嘛?说要给你消瘀青就是要给你消,别婆婆妈妈的别扭得要死,跟我来啦?!」
明真因为不自在而想拒绝,又记起现在是自己有求於他,在基於不愿得罪图凌的前因下,明真点头答应跟图凌进道馆的办公室,两个小屁孩绝对都没想到这一进,就进到了恩爱纠缠的後果里……
只要我长大 10
道馆办公室到处都是奖杯跟照片,明真趁图凌去拿药膏的空隙,在墙前浏览著那些被相机记录下来的胜利瞬间,没有意外的看见很多幅头顶红毛的臭屁小孩,或是手拿奖杯或是颈挂奖牌,对著镜头不自在的扯著嘴角往上弯。
明明长得那麽好,干嘛一脸怕照相的蠢样?
「喂,过来。」
明真听见图凌唤他,转头看见图凌以下巴指著那个最长的三人座沙发:
「坐那里,把上衣脱了。」
明真思及图凌方才对练时的毛手毛脚,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说什麽的照办了。自己再怎样都是个男的,给人又不会怎样,不该**仔肠鸟仔肚的,像个守贞的娘儿们,净想夺门而出大叫非礼。
图凌靠在明真背後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跪在沙发,先用镇痛喷剂把几处瘀伤都先喷过一遍,然後用掌开始旋转式的揉按那些伤处,轻轻使上少许力道的按摩让明真呼出舒服的长叹,微闭的眼睑微颤著长长翘翘的茂密眼睫,煞是迷人。图凌一边给明真揉瘀青一边望著明真轮廓优雅的侧脸,闻著明真身上形容不出的味道,想压住他抚他的冲动,又在身体里鼓噪著大喊欺负他欺负他……
「啊!你在那里?」
沾著喷剂的手指连续了两边头几下,清凉刺激的药效抹上特别敏感的肌肤,让明真起了**皮疙瘩!若是不小心误触不该会去而复返,明真敢百分百确定图凌是刻意的!
「喂,都是男的好奇看看有什麽关系?你在学校上厕所难道没有被开玩笑小鸟过吗?」
小鸟?明真一听周身起恶寒。他不想要被图凌开这种玩笑!
「图凌你几岁?」怎麽会做这麽幼稚的事?
明真看著图凌发育中的瘦高骨架,与渐脱童稚的霸气五官,想来应该是跟十五岁的自己相仿吧。
「嗯?十二啊?」
十二岁?国小生?明真觉得大失颜面,血全都逆流了,他竟然要让一个小他三岁的娃对打指导,还让这小娃对他骚扰!
「你这不良小屁孩,难道不知道这种玩笑是要看交情的吗,我跟你不算熟吧?!」
为什麽连他心目中总是羡慕著的小英雄图凌,也要恶作剧的看扁他欺负他?明真既生气又难过,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了。
图凌看见明真似乎真的动气,怒睁的大眼里可疑的闪著泪光,要换别的男的他会恶心到吐,可是这样的明真,却让他觉得比自己显小,可爱到想捏他气鼓的脸颊!
「你太大惊小怪了吧?又不是女人,干嘛小题大做。」
图凌不以为意的说著,拿起消炎凝胶挤在手上欲替明真抹上,却被明真挥手推开:
「色狼,你不要碰我!」
妈的,这娘还真的三贞九烈起来?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图凌轻松的用身体跟手肘,有技巧的将明真面朝下压在沙发上,用乾净的那手拉开明真道服的宽大裤子,另一手上的消炎凝胶恶意的朝明真的悉数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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