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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很早以前就说过玩腻了女人双臂抱着男人脑袋,眼底带笑,她就是要故意和他过不去了
你男人懊恼了,不再用嘴巴争辩,而是用行动表白,他把栏杆上的女人拉到地上,充满阳刚健壮的身体再次压上她,女人刚刚叫出一声啊那声音随即被堵在嘴里
夜越来越静,阳台上不一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男人抱着软若无骨,筋疲力尽的女人往浴室走去,女人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巨大的冲浪式浴缸里,她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眼底都是笑意,帮女人搓着身子,一切清理干净后,又用浴巾帮她擦干,再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女人就如睡着了一样。哼,你力旺盛,以后什么都你干
女人侧身躺着,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拨弄着她的发丝,抬头亲亲她的脸颊,但是她依然毫无反应,只管闭着眼睛;男人干咳两声:咳咳,你不要听那啥玉佩的故事了吗
女人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对啊,把这么个重要的事情忘了,岂不是白玩了她赶紧转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玉藕般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幽黑的大眼睛闪动着:要听的,你快说
男人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似乎在思索着怎么和女人说比较合适,但是女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勾在男人脖子的手臂摇动起来,催促着男人:你快点说啊
语焉,我说了,你不可以太伤心,明白吗男人说前,还是先警告一下,看着女人点点头,他这才开始说起:
据原萧氏公司的员工说,你爸爸突发脑溢血去逝之前,林晓艾到过萧氏公司,所以我估计是林晓艾把你妈妈和凌霄云的事情故意透露给你爸爸,致使你爸爸愤怒震惊之下,突发脑溢血这一点已经得到了林晓艾的亲口证实
爸爸,爸爸,语焉一阵心痛,眼睛迅速占满眼眶,勾在滕锐脖子上的手也跟着慢慢缩回来,那个从小就无限宠爱着她的爸爸,永远地离开她了,而这个罪槐祸首竟然是林晓艾一想到这个,语焉的心就撕裂般地疼痛起来。
对不起,语焉我们还是不说了,好吗滕锐赶紧住口,手臂跟着收紧,紧紧把语焉抱在怀里,明天我们回去看看他们好吗
好一会儿语焉才止住哭泣,她抽着鼻子说:你继续说,我要知道真相
滕锐拍了拍她的背,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继续讲道:你爸爸的突然去逝,让你妈妈非常伤心,而林晓艾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妈妈的面前的,林晓艾把当年你妈妈和凌霄云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交给你妈妈的时候,你妈妈应该是又惊又喜,她一直以为林晓艾已经被戚若兰扔到水里,淹死了
滕锐停了一下,看看怀里的女的表情,似乎还算平静,这才又继续说道:但是林晓艾却冷冷地告诉你妈妈,萧衍是她害死的,她把她和凌霄云的丑事都告诉萧衍了,萧衍是被气地突发的脑溢血林晓艾还告诉你妈妈,接下来她要收拾的人是你你妈妈又震惊又羞愧,心脏病跟着复发这一点也得到了林晓艾的证实
语焉的身体有点发抖,滕锐的声音继续飘在她的耳边:
你妈妈临走前却没能等到你,又不能告诉林帆她以前做的错事,她只能把那块玉佩交给林帆,让他把它转交给你,其实是想告诉你,是这块玉佩害死了你爸爸和妈妈,你要小心这块玉佩的主人又或者她是想叫你去找这块玉佩最早的主人凌霄云,因为他知道真相这部分我是推测的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了动静,滕锐漆黑的眼睛闪了闪,轻轻地把紧紧粘在他口的女人拉开一点,稍稍低下头看着她,他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眶还在泛红。
滕锐的心疼了,他重新把语焉抱紧,一连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嗯,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唔这可是件大喜事哦
果然,语焉红红的眼睛闪了闪,稍稍抬头看向滕锐,轻轻地问道:还有什么喜事
滕锐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眼底满是光彩:今天我和我爸妈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将在下个月举行
语焉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眼底的一点点光彩如烟花般慢慢地升腾,但是很快地,那些烟花又慢慢四处飘散,接着语焉喃喃的声音响起:可是,下个月,我答应徐刚和他一起去维也纳参加音乐盛会
我知道,你尽管去好了,这边婚礼我们会筹备的,你只要到时间回来参加嗯,你看这样行吗滕锐的唇角依然勾着,眼底的宠溺喷涌而出
心的地方暖融融的,语焉吸了吸鼻子,娇声叫道滕锐,就把头埋进他的口,再也不愿意挪开
第二天一早,语焉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滕锐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看到她醒来,他的唇角开始标志地一勾,柔声说道:你醒了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想去的
去哪儿语焉迷迷糊糊地看着床边英俊的男人。
去了就知道,快起来滕锐眨了眨眼,做出一幅诡秘的样子,语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就乖乖地起床了。
滕锐带着语焉飞回到h市,又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停下,两个人下了车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这到底是去哪儿
一会儿就知道滕锐依然神神秘秘的,他拉起语焉的手就往山间的一条小路走去。
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语焉看到前面一片绿树掩映下,一座小小的两层木质房子,外面有一圈的栅栏围着,房前挂着几串玉米,栅栏里种了许多蔬菜,看起来温馨恬静,田园的气息扑鼻而来
好像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园啊语焉呆呆地看着,不由地感叹一声。
嗯,差不多,走,我们过去滕锐一笑,拉着语焉的手就往那小屋走去。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栅栏的门,直接走进院子,院子中间一条小路直通向房子的大门,小路两边的蔬菜果实累累坠坠。
房子的大门也是虚掩着,滕锐伸手轻轻地在门上敲了敲,一会儿就传来一个男声:请直接开门进来
滕锐轻轻推开门,拉着语焉的手走进去,屋子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似乎早就在等候着了,看到滕锐和语焉进来,那个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他们走来,他面容英俊,身材高大,虽然年近六十,却依然挺拔,隐隐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风采;女的却依然坐在椅子上,温和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来客。
是滕先生吗俊彦已经跟我说起了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男人伸手和滕锐握了握,那声音平静淡然,一幅与世无争,心无尘的样子。
语焉的眼睛有瞬间的呆滞,脑子嗡嗡地响着,俊彦说起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语焉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册里那张旧照片浮上脑海,她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凌俊彦的爸爸凌霄云而坐那边椅子上的女人是凌俊彦的妈妈戚若兰,她脸上可怕的伤痕已经没有了,不再狰狞,显然是动过手术
语焉只管呆呆地看着戚若兰,耳边飘过滕锐的话:是的,凌先生你好这位是萧语焉语焉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前面的凌霄云。
凌霄云的目光转移到语焉的脸上,那目光里显然饱含着父亲般的慈爱,他微微地笑着,语焉的眼眶瞬间又有些泛红,那凌霄云轻轻说道:语焉,我是凌伯伯,不记得了吗
记得语焉的声音很低,凌霄云笑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对两个人说道:坐吧
两个人向着一边的戚若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在厅里两张竹子做的椅子上坐下。
听了滕锐说明的来意之后,凌霄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息一声:当年我做错了事情,没想到害了那么多人我害了若兰,也害了子君,没想到还害了语焉,晓艾也是我害的
凌霄云的脸上浮现了无尽的沧桑和悔恨,大家一时沉默着,屋内一片安静,接着就听到凌霄云的声音继续说道:其实晓艾是我和子君收养的孤儿,那个时候,我们年轻,觉得收养个孤儿做为两个人的孩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却不曾想到,不能给孩子一个家,对孩子来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晓艾的扭曲,对我们的仇恨,是我造成的子君临走前交给语焉的玉佩,那玉佩上面刻有凌字,应该是让语焉来找我,希望我能告诉语焉真相,避免林晓艾对她的侵害。唉,可惜我还是没能保护语焉凌霄云显然有无尽的悔恨。
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那是林晓艾和郑一啸设下的陷阱,故意把玉佩留下,又故意带着语焉来找我,让语焉误认为子君是让她去找林晓艾这时坐一边的戚若兰开口了,那天如果不是你,郑一啸已经把我杀了
真相已经大白,滕锐和语焉坐着聊了一会儿后,就起身告辞回家,戚若兰拄起旁边的拐杖,和凌霄云一起送两个人走出门。
语焉回头看看两个人,眼眶有点湿润,她哽咽着说道:凌伯伯,戚阿姨,你们好好保重自已
凌霄云微笑得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很好,比俊彦的美国好
戚若兰眼波微微一动,她拄着拐杖走到语焉跟前,看着语焉,好久她才伸出一只手在语焉的肩膀上抚过,轻轻说道:语焉,对不起我一直很后悔破坏了你和俊彦的婚礼
语焉楞了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滕锐漆黑眼底的刀锋一闪,随即勾唇一笑,对戚若兰说:我很感谢你语焉偷偷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回来的路上,语焉的心情显然好了不少,凌俊彦父母亲的结局给了她不少的安慰,她不用再为戚若兰心怀内疚;现在她在h市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看爸爸妈妈。
在萧父萧母的墓前,敬献过鲜花后,语焉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讲叙着她见到凌父凌母的感觉,讲叙着她的钢琴,就像他们还活着一样,好久好久
滕锐很无语地靠在一边看着她,极尽耐心地等待着,最后差点睡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提醒她:语焉,你就挑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和你爸爸妈妈说
最重要的事情语焉眉头微蹙,一幅迷茫的样子,还有什么事情很重要吗
你想想,再想想滕锐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没有啊萧语焉沉思了好一会儿,依然两眼迷茫。
滕锐终于拉下脸,那张拉黑的脸终于使语焉笑出声来,她伸开双臂抱住滕锐的腰身,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向父母亲:爸爸,妈妈,接下来,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和滕锐下个月要结婚了
滕锐的黑脸总算舒展开来,他的唇角跟着勾起,也伸出手紧紧地抱住语焉,面向萧父萧母,平静地补充道:结婚后,我们准备生五个孩子
语焉的笑容凝结,仰头看向滕锐,懊恼道:谁说的
滕锐不慌不忙,笑道:呃,我妈说的
语焉愕然,却无语
回到京城,那天,应李澜的要求,滕锐和语焉回家吃晚饭,两个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客厅里,李澜和一个女子亲昵地坐在同一条沙发上,正在说说笑笑,那个女子长长的头发披泻下来,身体靠在沙发背上,长长的腿在沙发边上搁得远远的正是王蔚
滕锐和语焉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看向沙发上的两个女人,沙发上的两个女子也几乎在同一个时间看向那两个牵着手的人。
滕锐微微一笑,拉着语焉的手在两个女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口问道:王蔚,什么时候回来的话刚一出口,滕锐的眼睛就有瞬间的定格,王蔚的前两天的回答在他耳边飘过,他似乎已经没有反应。
滕锐的眼睛定格在王蔚身上那件宽松的孕妇服上,显然肚子已经不小了看到滕锐盯着自已的肚子发呆,王蔚眼神淡然扫过他,然后微微一笑:滕锐,我怀孕很好看吗
哦滕锐这才清醒过来,他捏了捏自已的鼻子,再战战兢兢地看向王蔚,眉头稍稍皱起,小心地问道:王蔚,我们两个没有一起喝过酒吧
语焉眼波一动,李澜忍不住低头偷偷笑起来,王蔚盯着滕锐,好一会儿她才冷淡地说:谁说我们两个人没喝过酒好像还不止一次两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