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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特种军官的宠妻 > 卷二|醋海风波16-17

卷二|醋海风波16-17

看到和父亲缓缓走进会场的语焉,他冷峻的眼眸瞬间闪出光彩,他向几个人说声失陪,就大步向门口的fù_nǚ俩迎去。

语焉在她面前,他永远是温柔的眼神,和先前的冷峻完全不同。

王奇坐在不远处的贵宾席上,看着门口的三个人,他慢慢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那头,缓缓道:你真准备放弃了确定

滕锐正在研究投影在墙上的地图,一脸的严肃,边上几个人,或者站着,或者坐着,脸部神情同样严肃。听了王奇的话,他微微眯起眼睛,伸手示意边上的人继续研究地图,自已则抬脚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压低声音冷冷地道:王奇,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点

今天是凌海公司总部乔迁宴会,呃,我给你一个现场直播王奇很随意地将手机对向门口的三个人,调整了一下远近,画面清晰地进入屏幕,直接传向手机的另一头。

滕锐看到萧衍把萧语焉的手拉过,交给凌俊彦,凌俊彦很自然地接过她纤细的手,轻轻放到自已的臂弯里,凌俊彦的眼角嘴角都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带着语焉向前走去

滕锐狠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单手抖出一,用嘴直接叼上,然后再掏出打火机点上火,红色的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隐约地闪现着他紧皱的眉头,霾的眼底终于他叭地切换画面,对着手机那头的人恼道:王奇你什么意思

呃王奇低低地笑起来,如果你真准备放弃了,那我就上了

你敢再说一次滕锐脸都黑了,有点咬牙切齿地。

呃王奇再笑,凶什么凶,开个玩笑而已你滕少的女人我哪敢动

听到滕锐叭一声挂掉的电话,王奇眼波一动,慢慢放下手机,眼底的神情有点复杂,看向前面那一对被记者包围着的男女

但是,凌海集团总部搬迁美国的事情并不顺利

几天后,h市的大报小报几乎都在报导同一件事情:h市实力最雄厚的凌海集团财务总监冯小平被捕,涉嫌指使下属作假帐,及偷税漏税等行为

语焉惊讶地看着报纸,忙拿出手机,给凌俊彦打电话,可是凌俊彦的电话一直处于忙音状态,她驱车赶去凌海集团总部时,刚好看到一群穿着检察院制服的人,正在从凌海集团总部里搬出一箱箱的帐本往警车上装

接着事态不断地扩大,凌海集团财务帐本上显示,一大笔钱无法说明去处,于是自然涉及行贿受贿的犯罪行为,而偏偏此时,对帐目最了解的总会计师失踪最终的矛头直指向集团总裁凌俊彦和h市市长

凌海集团总部搬迁至美国的行程被迫中止

凌俊彦忙得脱不开身,萧衍更是愁眉不展

那天晚上夜已深,萧衍一直没有回来,林子君打他的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林子君满脸的担忧,语焉决定去一趟萧氏公司,看看父亲是不是在公司里。

当萧语焉开着车子到达萧氏公司时,果然看到董事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语焉悄悄地走进大楼,往萧衍的办公室走去。

就在她走近萧衍的办公室,刚想伸手推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接着萧衍的声音响起:俊彦,这一次他们的行动显然是针对你们凌海集团来的你有没有追查到幕后的指使者是谁会不会是滕锐干的吗

萧语焉正在想推门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接着凌俊彦低沉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不过显然是政府在手这件事情,现在的问题是财务总监在他们手里,总会计师失踪,我们没有了能说得清楚帐款去向的人就怕会计师已经是凶多吉少

又是一声叹息,萧衍的声音再次响起:俊彦,你准备怎么办

我正在派人寻找会计师的下落,再有就是和政府交涉萧叔叔不用担心,这种风浪我经历过,再经历一次也没关系让我担心的是搬迁美国的事项被耽搁了,如果被美国方面驳回,损失就不可挽回了

俊彦,你出让给我的3号地块,政府也正在重新审核中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些人太卑鄙了,如此不择手段

萧语焉悄无声息地离开萧氏公司的大楼,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会是滕锐干的吗萧衍的话一直在语焉的耳边回旋着

语焉把车子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微微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掏出手机,轻轻地点拨着,滕锐的名字跳出屏幕,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跳,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勇气拨打,终于她还是放下手机。想了好久,她还是决定去找另一个人

王奇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到萧语焉的电话,他眼波微微一动,无声地笑了笑

按约定的时间,语焉准时来到王奇的办公室,办公桌后的王奇满脸温和的微笑,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清新如仙,纯净如冰,不过此时似乎有点惴惴不安

王市长,上回是我骗了你,对不起想起上次借滕锐的手机,欺骗了王奇,语焉微微有点脸红,幽黑眼底的波光闪了闪。

微微的脸红使得语焉原本润白如玉的脸颊,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美丽,王奇脸上的笑意加深,他一想到他和滕锐两个明的大男人居然会被这个小女子耍了,就觉得好笑,也难怪滕锐脸都气绿了不过从那以后,他对这个萧语焉也就刮目相看了

没事了,谈不上欺骗那你这回来又有什么事王奇温文尔雅。

语焉长而密的睫毛稍稍垂下,抿着唇瓣,半晌低低地声音才响起:凌海集团的事情我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能不能帮帮忙她说得有点艰难,好不容易才把意思表达出来。

王奇镜片后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女子,眼底在不经意间闪过一抹微笑,跟着消失地无影无踪,好久他才开口:萧小姐,不是我不帮你这件事,我不太好手

语焉眼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来,沉默了片刻,她慢慢站起身来,向着王奇拉开一个微笑,虽然牵强,却仍然有一种动人的美丽,与众不同:那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走了

王奇微微皱眉,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他的目光随着语焉走向门口,终于还是叫住了她,他低低地:萧小姐你找一下滕锐

萧语焉正在跨出门的脚步稍稍停了停,眼底跟着暗了暗,很快又继续往外走去,滕锐,真的又是你吗

京城方宅大院里,方家大小姐方晚暮的生日晚宴,真正是名流的聚会,男人们个个衣冠楚楚,带着极有修养的微笑,女人们更是争奇斗艳,名贵的珠宝在灯光下煜煜生辉。

方晚暮长裙曳地,高挽发髻,美的五官,出众的气质,更是晚会的焦点,只是此时她眉心微蹙,不时地望向门口,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滕锐颀长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方晚暮脸上的笑容瞬间如花般绽放,她快步向着他走去,亲昵地挽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撒娇: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有点事情生日快乐滕锐唇角微微一勾,淡淡说道,任女人挂在他的手臂上,往里面走去。

巨大的塔形蛋糕,点点的生日烛光,在黑暗中缓缓地从客厅的一边推出来,众人很配合地唱着生日快乐的歌,晚宴的气氛达到高潮,方晚暮仰头看看滕锐,一脸幸福的笑容:我今天许的愿望能实现吗

唔滕锐微微一笑,声音依然是淡淡地,看你许的什么愿

许好愿,吹好蜡烛,接着就是舞会,音乐声响起,众人都在等待着女主角第一个进入舞池,方晚暮微笑地向滕锐伸出手,她要和滕锐跳第一首舞曲

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滕锐口袋里的手机也响起,他自然地伸手掏出手机,轻点屏幕,那上面跳动的萧语焉三个字跳入他的眼帘,他眉峰跟着一跳,眼波微微闪动。一边的方晚暮脸色变了变,她伸手拉住滕锐拿着手机的手,嗔道:滕锐,可不可以迟点再接

你先请别人跳,我接个电话。滕锐在众目睽睽下,甩下方晚暮,急急地跨步往人群外面走去。方晚暮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方宅大厅外,手机接通了,但是没有声音,两边都同样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但是似乎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好久好久,滕锐才听到一声长长地叹息,接着是语焉低低的声音传来:滕锐,我想见你

滕锐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光彩,二十来天了,终于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唇角勾起,声音中不由自主地带了点笑意:今晚

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半晌才说:也可以声音依然低低的。

男人锋利的双眼微微眯起,女人不寻常的表现让他产生了疑惑,他轻笑一声,尽量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为什么这么急着见我上回是想我放了凌俊彦,这回呢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语焉平静的声音响起:请你放过凌海集团,放过萧氏公司

滕锐的眉峰骤然皱起,眼底的霾涌起,这个女人总是有事情求他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他冷冷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果然是滕锐在幕后纵,语焉微微蹙起眉头,眼底暗了暗,平静了一下自已的情绪:看在我们曾有过的感情上,给我一点面子

给你面子语焉,对我来说,你还有面子吗滕锐声音依然冰冷。

不要再闹了,滕锐是我对不起你,与凌海集团和萧氏公司无关你放过他们语焉的语气开始加重。

你就这么确定事情是我做的吗滕锐皱眉。

不是你吗滕锐语焉蹙着眉头稍稍松开,一抹希望在眼底窜出,声音不觉得就高了八度,滕锐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有大将风度的人,肯定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滕锐听出了语焉口气里的希望,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沉声说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刚刚松开的眉头又骤然蹙起,眼底的忧伤重新覆盖,她垂下眼睑,终于冷冷地问:那么你要我怎么样做,才可以放过他们

你怎么做呃滕锐眯起眼睛,带着点嘲弄,你到我房间,洗好澡,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我满意了就放过他们呃,其他条件我暂时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头一阵沉默,滕锐冷笑起来:萧语焉,你做不到,就别再来找我我挂机了

好我会在你房间等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滕锐叭地一声挂断手机,萧语焉楞楞地坐着发呆。

滕锐狠狠地挂了手机,脸色全黑,一脚踢向墙壁,萧语焉,你再一次为了凌俊彦,拿你的身体来跟我做交易

接着他抬脚正想往方宅大厅里去,一回头却看见方晚暮正站在大厅的门口看着他,她知道了滕锐正在和前女友吵架可是她,滕锐却连吵架的机会都不给如果她敢吵,她相信他肯定不会再理她当然滕锐也从来没说过她方晚暮是他的女朋友

晚暮,我有事情先走了,你开心玩滕锐没有心情去注意方晚暮的脸色,淡淡地和她说完这句话,就匆匆往车库走去。

等等,滕锐方晚暮提起裙摆追上几步,在滕锐面前停下,她微微一笑,伸出一只纤手勾在他的肩膀上,路上小心点完全是妻子嘱咐出门在外的丈夫的口吻。

滕锐微微一笑,随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对不起啊,晚暮,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没事嗯,你还没有送我生日礼物呢方晚暮嘴角勾起,调皮地向着滕锐眨眼睛。

唔你自已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吧,回来我报销男人楞了楞后,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去。方晚暮呆呆地看着滕锐的车子离去

语焉借说和陆飞飞一帮朋友聚会,打了个车出门,车子在大酒店门口停下,保安跑过来开门,还是上回语焉遇上的那个保安,他暧昧地向语焉笑笑,低声说:萧小姐,滕总还没有回来过

语焉脸一阵红,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强装个笑脸向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然后低头匆匆往大堂走去,只想尽量不要让人认出。

保安看着低头匆匆而去的语焉,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笑着摇摇头,转而又点点头,嗯,滕总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个萧小姐不仅人长得美丽,而且看起来心地善良,不拿架子

语焉从包里翻出房卡,打开房门进去,里间外间都是原样,一点没变过,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还有床头柜上的那张合影也依然摆放着,露出两张幸福的笑脸。

瞬间内心酸酸的东西又开始流淌,一直涌上鼻,语焉呆呆地立了会儿,才走过去,坐在床边,拿起相框,仔细地看着

过了好久,滕锐也没到,语焉看了看时间,九点,距离打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按道理,滕锐应该差不多到了,可是房门口依然没有动静,语焉皱了皱眉头,关了灯,靠在沙发上,让自已沐浴在黑暗中,只有两只黑眸闪着光

当滕锐的车子出现在酒店门口,把车钥匙丢给门口的保安时,那个保安会心地向着滕锐笑,原来滕总和萧小姐早就约好了

匆匆上楼,想见的欲望在内心汹涌澎湃打开房门,里面一片黑暗,一片寂静,似乎空无一人,滕锐的眉头皱起,抬脚大步向里间卧室走去,床上空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正想发火,突然他锋利的眼光在黑暗中捕捉到了沙发上那一抹单薄的身影。

语焉那一瞬间,滕锐的心软下来,脸色也跟着柔和下来,他伸手打开一盏台灯,柔和暗淡的光线立即充满了屋内,抬脚轻轻地小心地走到沙发边,在女人的身边悄悄地坐下,稍稍俯下身子看着熟睡的女人,就像热恋时一样。

女人的睡颜依然清新纯美,不染一点尘世的渣滓,肌肤依然润白如玉,唇瓣依然红润如樱。她依然属于他,一点没变滕锐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他几乎忘了今天他是想来侮辱她的。他伸手握住她的腰,慢慢向她俯下身子,温柔地吻向那抹樱红的唇瓣。

男人温暖的气息扑向语焉,腰间的手在收紧,语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唇瓣却已被人堵上,她一惊,忙推开俯在她上方的脸,好像是滕锐,女人有瞬间的迷糊,她记得上回睡梦中把凌俊彦当成滕锐,这回,不会又弄错了吧一想到这里,语焉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忙把身子往沙发里边挪去

你躲什么躲看到语焉生疏的躲开自已,滕锐异常的恼火,刚刚升起的柔情瞬间消失怠尽,萧语焉,你现在对我就是这个态度

滕锐是你语焉这才确定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滕锐,她睡梦中常出现的人但是滕锐已经恼怒地一把放开她,站起身子,颀长挺拔的身躯跟着在对面的沙发上重重地坐下。

滕锐女人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喃喃地叫了一声,她刚刚睡了一觉,还不知道滕锐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不是叫你洗好澡,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吗你一点都没做到,怎么和我做交易萧语焉听到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冷冰冰地这样说,她一惊,清醒过来,是啊,今天是和滕锐作交易来的所谓的爱情早已都是过往云烟了

我语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如果这交易你还想做,就快去,我没有耐心等你滕锐的语气依然冷冷的。

语焉看着那张冷酷无情的刀削般的脸,如一盆冰水,把内心仅有的一丝柔情浇灭,她咬咬牙,站起身来,往浴室里走去。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滕锐脸色全黑,他狠狠地咒骂着什么

一会儿,语焉出来,裹了条浴巾,头发也没有吹干,湿湿地披散下来,她没有去看滕锐铁青的脸,只管坐着发呆,眼睛透过窗帘的缝隙,望向黑暗的天际。

把浴巾拿下,躺着滕锐站起身,颀长身影咄咄逼人地压迫着语焉,嘴角挂着一抹嘲笑,冷冰冰地命令坐在床边的女人。

女人没有反抗,她只是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就乖乖地把浴巾拿下,跟着躺到大床的中间。美丽的身躯在柔和黯淡的灯光下,闪着让人不可抗拒的诱惑的光芒,可是滕锐的脸却更黑了,他咬咬牙,恼怒地转身走进浴室

一会儿滕锐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他看了看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美丽得如一个雕像,又如一幅画,她没有吹干的头发在床单上印下一片深深的水渍。

他的眼底再次暗了暗,走过去,坐在床边,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女人腰间的tr上,映在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妖娆异常,男人的眼光柔和下来,这是他的女人接着他的目光落到女人纤长的手指上,没有戴戒指他送给她的戒指她没有戴上

男人眼底的霾重新升腾,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两峰之间往下掠过,慢慢地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声音冷酷无情:其实我对别人的女人本没有兴趣。

他看到女人眼睑微微地动了动,还是唇瓣紧抿,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带着嘲笑:更何况,这个身体我其实早玩腻了

语焉的脸色有点发白,她狠狠地瞪向眼前的男人:玩腻了你就别玩

滕锐轻笑一声,声音却如匕首:是你要躺到我床上,是你想我玩你,对吧

语焉眼底全是霾,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翻身下床,她要立即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再也不来求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想他可是她手臂一紧,已经却被滕锐大手紧紧抓住:你想干什么

语焉冷笑着:你不想玩就不玩了,我没有强迫你你另找

话还没说完,肩膀已经被滕锐的双手按住,身体跟着往后仰去,再次躺倒在床上,跟着滕锐的上半身压上她的身体,他眼神如刀,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眼里是戏谑的笑意:虽然我对你毫无兴趣,但是今天是我们的一场交易我就将就着玩了

滕锐语焉举手向着身上那张英俊的,此时却让她恨得牙痒的脸打去,挥在半空中的手被一把抓住,女人就伸出两条修长的腿踢,用嘴咬他,她用尽全力,发疯一样地扑向他。

女人一旦被惹恼了,真得很可怕这是很多年后,滕锐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感叹出来的一句话。

面对语焉疯狂地扑向他,滕锐不能用力,因为以他的身手很容易误伤到她,更不能打她,所以一时间,他有点手足无措,只能用手阻挡她的疯狂,两个人胶着地扭在一起。

不过扭打很快地演变成了两个身体的绞缠,男人的唇瓣有力地压向女人的樱唇,双臂有力地固定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跟着有力地进入

喘息,呻吟,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直到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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