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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无止境的纠缠
绞缠着的身体终于停下来,语焉脸颊绯红,皮肤润泽得要滴出水,她幽黑的眼睛正对上俯在她上方的双眸,漆黑却闪亮。→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语焉有点难为情,怎么打架打架就变成而且自已似乎还很配合的样子。
滕锐却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正凝神注视着身下的女人,眼底隐隐还带着点柔和,房间里一片安静,语焉有一时的错觉,以为又回到了从前,她眼底的温柔如花般绽放开来
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枕头边滕锐的手机铃声震天地响起,在这安静的时刻显得特别刺耳,滕锐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眼波一闪,从语焉身上翻身下来,伸手拿过手机点开来,屏幕上跳出方晚暮三个字。
滕锐微微皱眉,正想挂断,突然传来身边的女人带着嘲笑的声音:你的新欢不用挂断吧,怕什么呢语焉稍稍侧头就看到滕锐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方晚暮三个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名字,而且这个时间打来,肯定关系不同一般
正想挂断的手停了一下,滕锐斜睨了一眼女人,唇边的冷笑渐起,他修长的手指再一按,手机便接通,立即传来方晚暮略带着娇美的声音:滕锐,你到那边了吗
嗯,到了。滕锐的声音尽量温柔,今天你很累了吧早点休息,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他眼角的余光扫向身边的女人,满意地看到她微微变色的脸。
而滕锐的突然温柔,让方晚暮有点不知所措,但她很快稳定住自已,声音更加甜美温柔:嗯,滕锐知道我今天许的什么愿吗
两个人的打情骂俏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清晰,语焉绯红的脸色早已退尽,只留下清晰的愠怒。她一下子坐起身子想爬下床,远离这个男人,却被男人一手抓住,一把拉到他怀里摁住,另一手却依然拿着手机,依然谈笑风生。
语焉在滕锐的手爪下奋力地挣扎着,低声怒道:你放开我紧接着,语焉手机动听的音乐声也跟着清晰地响起这边不同寻常的响声,自然也传向手机的那一头,方晚暮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微微皱眉,抿了抿唇瓣,忍了
滕锐挂断手机,翻身把女人紧紧地压在身下,任着女人手机音乐响个不停,只到它自然停下来为止
两个人的四目相对,眼底都带着冷光,互不相让,好久,女人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她放弃对视,垂下眼睑,低低地说道:我要回家声音有点哽咽。
女人的哽咽让男人的眼波微微一动,他犹豫了一下,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靠在一边,语焉从床上起来,直接往浴室走去,让温暖的水从身上冲下,一想到滕锐和电话里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她就觉得鼻子发酸可是她还有什么权利酸现在她不过是一个交易品
浴室外面,语焉手机动听的音乐再次响起,依然靠在床边的滕锐微微皱眉,接着眼波一闪,他伸手拿过手机,果然是凌俊彦他眼底暗了暗,修长的手指一点,手机接通,那边传来凌俊彦略带焦急的声音:语焉,你没事吗怎么不接我电话
滕锐只是听着,没有声音,接着凌俊彦温柔的声音继续传来:怎么不说话呢语焉,你们在哪儿,我来接你好不好
滕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满是戏谑:语焉在洗澡对方不再说话,死一般地沉寂,接着就是挂机的声音,滕锐露出满意的微笑
滕锐看着语焉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走出,冲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点诡异,语焉稍稍楞了楞,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颀长的身影已经往浴室里走去,接着就是哗哗放水的声音
语焉把放在枕边的手机拿起,放进包包里,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就这样走了可是滕锐还没说放过凌海集团和萧氏公司啊跟他说吧,又怕惹恼了他,不说吧,又怕他本不当回事
语焉最终还是决定等滕锐从浴室里出来,不管怎么样,总要提醒他一下,他要履行承诺这样想着,语焉走到沙发边坐下,等着滕锐出来。
滕锐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穿了条子弹裤,光着膀子,脊背结实挺直,有一种诱人的阳刚之美,头发没吹干,还有点湿搭搭的。他看到还坐在沙发上的语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走向她。
滕锐在语焉面前停下,稍稍俯下身子,低头逼视着她的双眸,满是不恭和调戏的语气:你还没走是不是还在等着和我上床他说着伸手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语焉微微蹙了蹙眉,伸手打掉他抬她下巴的手,语气尽量平静又带点小心翼翼,她怕又要惹恼这个男人: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到
我答应你什么事情了滕锐一脸的惊讶,跟你上床
语焉的眼底像冒了火一样,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一瞬间又觉得如此陌生
看到语焉的愤怒,滕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直起俯着的腰身,转身只管往床边走去,跟着轻松的语气响起:唉,不就是你前未婚夫的公司的事嘛唔我明天办吧
语焉原以为一提到交易的事情,这个男人又要拉下脸了,但是现在看起来滕锐心情不错,答应得这么爽快。无法理解,语焉疑惑地看看滕锐,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来往门口方向走去。
看着语焉往门口走去的身影,滕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语焉,连一声告别也没有吗
哦,再见语焉停了停脚步,转向男人,努力拉扯出一个笑容。
嗯,我们明天再见我等你哦滕锐的嘴角再次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语焉稍稍一楞,没有再说什么,匆匆走向门口,打开,出去,接着砰一声关上门。屋子里的滕锐脸色这才暗了下来
语焉回到家,一走进客厅,就看到靠在沙发上的萧衍和凌俊彦,她心里不自觉得有点发慌,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就要被人发现了一样,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这很正常,因为凌海集团的危机,这几天,萧衍和凌俊彦常常是半夜才回家的,那么今天这么迟了还坐在萧家客厅,应当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吧
这样自我安慰了一下,语焉果然心安了许多,她向着两个人微笑着打招呼:爸爸,俊彦
萧衍向着语焉点点头,带点责备:怎么玩得这么迟呢,俊彦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看向凌俊彦,这两天他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会有空在等我呢她向他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扭头冲着他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俊彦今天会有空的。
凌俊彦漆黑狭长的双眼注视着语焉,似乎想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到语焉冲着自已的微笑,终于眼底的温和渐渐升起,柔声说道:这两天没时间陪你,今天特地想抽点空来陪陪你的,哪知道正赶上你不在
对不起,俊彦,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有空我们几个同学聚会语焉不敢注视凌俊彦的眼睛,她的眼神在他的身上飘忽着,声音有点低。
没事,你开心就可以凌俊彦语气依然柔和,眼底的失落却越来越清晰。
哦,对了,俊彦,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同学太吵了,我没听到后来要回家才发现,太迟了,所以没给你回语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忙着向身边的男人解释着。
没关系身边的男人微微笑笑,依然一副好脾气
第二天傍晚时分,h市一个高档会所的包厢里,前面的小桌子上摆了几瓶红酒,漂亮的高脚杯里也已经注满了酒,边上还有几个雕细琢的菜肴,可是似乎都没怎么动过,滕锐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烟,神情冷冽,他的边上坐着另一个男人张震,也是拿着烟抽着,两个人轻声在交谈着什么,屋子里烟味浓烈。
一会儿,包厢的门一会儿,包厢的门打开,王奇儒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皱眉,对着里面的两个大男人恼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少抽点烟,这叫人家怎么坐得下来
你是娘们,还是肚子里有货了连烟味也受不了张震反唇相讥。
好好好,不跟你争滕少,这么急着叫我来,有何贵干王奇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在滕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对面冷冽的男人。
滕锐微微一笑,伸手给王奇的酒杯里倒满酒,调侃着:王副市,这些日子是不是当得不太耐烦,想弄点事情出来啊
什么意思,明说王奇眼波微动,微笑地看向滕锐。
你把凌海集团搅得一团糟,就是想要把和凌海集团有密切联系的陈市长套进去,然后,你这个副职就可以转正,我分析得对不对滕锐慢条斯理地,语气淡然。
真不愧是滕少,一眼让你看透了。王奇笑着顿了顿,仰头喝下一杯酒,我当了这么多年副的,按理是应当轮到我当正职了吧
可是,你把搅局的这个赃栽到我头上来,这笔帐我怎么跟你算滕锐唇角依然带笑,语气里却带着刀锋。
呃萧语焉来找过你了看到滕锐眉峰微微一动,王奇笑笑继续道,上回一时大意,放了凌俊彦,坏了你的事,这回我是在还你这个债,呃狼抓小羊的游戏你昨晚上玩过了吧是不是得谢谢我王奇笑得暧昧。
什么狼抓小羊哎,我说你们两个不能这样对萧语焉,人家一个小女子张震皱皱眉头,不满地看向王奇。
滕锐掐灭手中的烟,皱眉,神情开始冷冽,对着王奇:我的事你不用管不过,陈市长那里,你也不一定就能扳得倒他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王奇皱眉,他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滕锐,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大伯那里,你如果帮我打个招呼,那样我转正职就肯定没问题了
呃就你那个芝麻大的官,还要和我大伯说一声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滕锐眉锋一跳,很不屑地样子,我再告诉你,王奇,陈市长就是我大伯的人我劝你还是收手吧
看到王奇沉的脸,滕锐忍不住笑道:王少,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两年后,陈市长就要退二线了,你再等等这次的局,你还是收了吧,不然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好,你要说话算数王奇脸上的肌放松,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他不一定能放倒陈市长,所以他让萧语焉找滕锐,逼得滕锐说出这一句话来,也算是他的一步棋。只是放过凌海集团和萧氏公司,他难以向另一个人交待
想到这里,王奇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问滕锐:你真的愿意放过凌俊彦
滕锐冷笑一声,脸上的冷冽和霸气瞬间流露:我会正大光明地跟他来
几个人又喝了会儿酒,聊了会儿天,滕锐抬腕看看手表,站起身: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们两个继续
呃又要去玩狼抓小羊的游戏了你还没谢谢我帮你设计的这个游戏呢王奇笑得鬼魅,滕锐不理他,自管大步走出包厢,张震皱了皱眉
今天的晚餐,萧衍和凌俊彦都没有出去,晚餐后,凌俊彦照例要陪着语焉出去散步,他们走在幽静的公园里,凌俊彦的手机不断地响着,他不断地推托,语焉知道他是忙中抽空陪自已,不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她停下脚步,等着凌俊彦把电话接好,才开口道:俊彦,你忙你的去,不用陪我的
凌俊彦脸色暗了暗,他转头看看语焉,月光轻轻地笼着她,她脸上的皮肤如凝脂一般,洁白润泽,黑发如缎,白色的衣裙,清新美丽得恍如梦中的仙子一样。
半晌他才低声问道:语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陪你那语气里充满了一种忧伤。
不是的,俊彦,你别多心,我是怕耽误你的事情凌俊彦的忧伤让语焉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她柔声安慰道。
就在这时,手机的音乐声响起,语焉拿出手机一看,脸色稍稍变了变,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滕锐打来电话了但是语焉的身边还站着凌俊彦
语焉故意慢下脚步,落在凌俊彦后面一点,接通手机,那头传来滕锐霸道的略带不满的声音:你在哪儿,说好晚上再见的,人呢
我现在有事语焉陪着笑脸。
那你看着办,如果半个小时内不到,我们的交易取消那个霸道的男人说完就挂了机,连语焉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凌俊彦在前面停下脚步,看着语焉,眼底神情复杂,好久他才淡淡地问道:谁啊
还是那帮同学,叫我出去玩语焉的声音低得如蚊子在叫。
这时,凌俊彦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皱着眉头接听着,接着放下手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语焉说:语焉,刚刚电话,有点急事,我先去处理一下,你自已先回家好吗
嗯,你快去吧语焉忙说道。
语焉打了辆出租车到酒店,依然是那个保安,匆匆跑来帮着语焉打车门,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讨好般地低声说道:萧小姐,滕总已经回来了语焉有点哭笑不得,只能微笑着向他点点头,然后匆匆离去
滕锐双腿交叠得靠在沙发上,看着开门进来的语焉,眼底漆黑,看不出一点表情,两个人就那样对视了一会儿,滕锐终于开口,那声音冷淡而且霸道:萧小姐,你迟到了五分钟
堵车语焉的心也跟着堵得慌
那是你的事,明知道有可能堵车,就要提早出发,你说是吗男人口气依然冷淡,带着点不依不饶。
咳,滕先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了吗语焉面带嘲笑。
滕锐眯了眯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语焉跟前,稍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嘴角的戏谑之笑勾起:我是迫不及待地想玩你呃,就像狼玩小羊
语焉拉下脸,冷冷地:你昨天不是说早玩腻了吗今天怎么又迫不及待了
语焉的懊恼让滕锐的兴致更好:呃,我昨天也说过,既是交易就将就着玩玩了嘛他满意地看着女人带着恼怒的面容,那种恼怒在女人的脸上别有一番风味。
滕锐脸上的笑意加深,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探入衣领往下,触及一片温柔后,又倏地收回手,退后往椅子上一坐,一手抱,一手托着下巴,接着低声命令道:脱衣服
语焉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侮辱方式,因此,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麻木地解扣子,脱下衣服,女人腰间tr让男人的目光柔和了一秒钟,随即就皱起眉头,很不满意地:停停停这衣服怎么脱得一点美感也没有呃穿回去,重新来过带点笑,身子也扭一下
女人的脸色发青,你还能怎么样侮辱我忍她斜眼看着男人,又把衣服穿回去。
好,现在开始脱男人眼底带着点笑意,这女人今天真听话,呃,昨天还跟我对打
女人依然面无表情地脱,男人依然皱眉不满:你不会笑吗重来
女人终于不耐烦了,她穿好衣服,冷冷地说:滕先生,这个交易我决定不再做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再见说完她一甩手往门口走去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站起身,大步跨到门边,堵在门口,低头看看女人冰冷的脸,慢慢悠悠地:好吧,那我们换一个游戏接着他俯在她耳边轻声地,这个游戏你一定喜欢,我们就叫它狼羊共浴接着女人腰身一紧,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直接往浴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