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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 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 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 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 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子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屄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屄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屄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原原来是一条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乱伦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