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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星答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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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膛。

我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 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里一瓣鲜艳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毛,过度惊吓之下,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涌出,几滴尿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还有滑腻的,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口有些湿,我将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 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头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入美妙的小中。

「我好痛 哥,不要 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小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头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的好户,在我了几十下后,水就湿润了小,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 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 你可以 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 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出来 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 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 嗯 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 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的冲动。

「求求你 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 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 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口白浊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 」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 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 嗯 」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

在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 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她的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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