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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武林艳史别记 > 第五章 迷奸

第五章 迷奸

云平回到东大街的住处,已是入夜时分,一跨进屋,就见绛仙坐在桌边,嘴角含笑地望着自己。

“怎么样,我的好弟弟,陆夫人那骚蹄子够不够浪啊?”绛仙故意调笑道。

“嘿嘿,浪得很!姐姐你呢,陆家那小子一准让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吧?”云平的脸皮也足够厚。

“就一黄毛小子,有什么难的?”绛仙悠然道。

“那你探听到寒玉玦的下落了吗?”“没有,哪有这么快?咦,难不成你打听到了?”云平得意道:“那可不!”绛仙惊诧道:“怎会如此容易?陆翔虽然只是个半大孩子,我也不敢问得太急,怕惹他疑心,这陆夫人怎就这么好相与?”云平嘻笑道:“这也难怪,你用的是美人计,须得投怀送抱,我可不同,呵呵,使的乃是一招霸王硬上弓,要她不敢不从!”说着便将如何发现陆夫人在竹林中偷汉,自己如何闯入撞破,接着如何软硬兼施,吓得她乖乖就范等等经过一一道出,听得绛仙捧腹不已,笑得花枝乱颤。

“真是亏得你,能想出这么绝的法子!”绛仙好不容易止住笑,吃力道。

“那陆翔这小子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云平发问道。

绛仙沉吟半晌,缓缓道:“有!我们要让他去偷寒玉玦!”“陆夫人不行吗?”“不是不行,是不太保险!她有可能走漏风声!”云平瞪目道:“她敢?她在外面偷男人,又让我上了好几次,还敢告诉她丈夫?”绛仙轻笑道:“这些事她自然不敢讲,但咱们要让她去偷陆家的传家之宝她也许更不敢,现在她有把柄让你抓着,自是无有不从,但一见到陆清风说不定就觉得有了靠山,权衡轻重之下,还是以出卖你我为妙!”云平默然片刻,点头道:“唔,也有道理。”“所以!”绛仙补充道:“为今之计最佳莫过于让陆翔去偷寒玉玦,他年纪小,见事不明,易于操控,只要小施手段,包他乖乖听命!”“那你又要去找他么?我叫陆夫人带他出来吧!”云平道。

“不用,我已经叫他明天到这儿来了!”“好啊,原来早约好了,真是新人上了床,旧人丢过墙,你跟他来劲儿得很,对不对?”云平气鼓鼓地道。

“哟,喝醋了是不是?你跟陆夫人玩到这么晚,我都没来怪你,怎么现在却冲我发起脾气来?”绛仙掩嘴娇笑道。

“我……我就是吃醋,怎么了?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可你呢,尽想着和那小子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云平怒道。

绛仙看着这个活宝贝,心下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想真个把他惹恼,于是软语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不行?姐姐跟你赔礼道歉!你既然不喜欢看见陆翔那小子,明天他来的时候我就把他赶走,好不好?唉……其实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么?”云平闻言一愣,愕然道:“什……什么心意?”绛仙微微叹了一口气,明媚的秀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朱唇轻启道:“我原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但现在才发觉我错了,大大的错了。我……我毕竟还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一个温暖的臂弯,也想有个人来怜我,爱我……”她说着微抬螓首,美目凝注着云平,流露出无限深情,痴痴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男人,对吗?”云平只觉脑门轰然中开,三魂七魄都似飘到了九天之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往事如惊鸿掠影,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和绛仙在余家集内离奇的相遇,和她在襄阳城中东躲西藏的狼狈经历,还有最多更多的,是两人抵死欢爱的旖旎缠绵。这一切切,都是那么的虚幻缥缈,宛若梦境。以致云平从来不敢抱有奢望,哪怕他内心对绛仙充满着爱慕依恋,因为他知道,一个绝色美女千依百顺的婉娈相从,目的只能是彻头彻尾的借助利用。然而世事无常,天意难测,缘分一物,往往出人意表,当你认为它绝不可能出现时,它却偏偏神奇的降临了。

绛仙美目凄迷,凝望着窗外一泓皎洁的明月,幽幽道:“我们姹女派门下,皆是自幼孤苦的可怜女子,没有亲情,没有温暖,加上我们体质特异,在房事上几乎永远需索无餍,因此我们只有不断地找男人,一个接一个,说是寻求满足,其实还不如说是想得到一点点慰藉。有些时候,我也会很腻烦,讨厌这种人尽可夫的生活,讨厌这个肮脏的身子,更讨厌全天下的男人,因为他们都是一般的贪婪好色。但我没有办法,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假如长时间吸取不到男子元阳,我就会丧失全身功力,像这样的日子,又有何生趣可言?直到遇上了你,我才好像重新看到了希望,你是那么的开朗,那么的快乐,对我又是那么的温柔体贴,你年纪虽小,却肯为了我,和势力庞大的移花宫为敌。你是唯一一个真正怜我、爱我的男人,呵,也许你还不算男人,只是个男孩子,但不管怎样,谢谢你,云平,你让我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这辈子,我都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女人!”云平何曾想到,自己胡乱发的一通脾气,竟会换来一番如斯深情的告白,他呆呆望着绛仙灿若明霞的俏脸,心中百味杂陈,竟似痴了。

“傻小子,怎么不说话?”绛仙娇嗔道。

“我……我……姐姐,我对不起你,你这样待我,我……我却还那样说你,让你伤心,我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我……我不是人……”“别,别这么说!”绛仙玉臂轻舒,用纤纤素手掩住了云平的嘴,美目中满含深情,柔声道:“姐姐不怪你,我知道你这么着急,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在意我,有你这份情,姐姐什么都够了……”云平看着美人如玉,听着温香软语,胸中爱意愈浓,哪里还按捺得住欲火,一把搂过绛仙便痛吻起来,绛仙的反应前所未有的热烈,恨不能彻底融化在云平怀中,丁香巧舌携着绵绵情思,毫无保留地传递着爱慕与眷恋,两人间虽再无山盟海誓的告白,却犹胜千言万语的倾诉,正是: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此身偕鸾凰。共向蓬莱莅仙地,不似人间渺茫茫。

“姐姐,明天还是让陆翔来吧。”云平依依不舍地离开绛仙的樱唇,轻抚着她的双峰,柔声道。

“好弟弟,真的不喝醋?”“不……不喝!拿……拿到寒玉玦要紧嘛……”云平故做大度。

“唔?真……的……吗?”绛仙皱了皱她可爱的鼻子,故意拖长语调,摆明了不相信云平有气无力的表态。

“真……真的……”云平说着,声音却细若蚊蚋,自己听了都觉得泄气。

“好了好了!”绛仙搂住云平的脖子,嫣然道:“从今天起啊,你不仅是我的好弟弟,还是我的夫君大人,所谓出嫁从夫,往后妾身的一举一动全凭夫君大人的吩咐,你若叫我贞洁自持,我就绝不会再看别的臭男人一眼,但你若要我去伺候旁的男子,嘻嘻,那奴家也只有从命了!”云平听了暗暗好笑,其它也还罢了,“贞洁自持”四个字与绛仙那是万万无缘的,自己若同意她和别的男人鬼混,这小妮子只会乐得心花怒放,哪会有一丝一毫的不甘不愿?还说什么“出嫁从夫”?不“人尽可夫”就谢天谢地了!不过绛仙能够表现出这种“惟君是从”的情意,还是让云平心中暖暖的甚是受用。

其后更有何话?自然是一室皆春,说不尽的恩爱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红烛“啪”一下熄灭,长夜深深,万籁俱静,惟余声声娇吟浅唤,在融融月色中徘徊萦绕,撩人心扉……第二天清晨,云平还在蒙头大睡,小院外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绛仙起身去开门,却见一名少年皂衣白帽,眉花眼笑,看见绛仙就目露yín光,两手团团向她作了个揖,正是那陆府小少爷陆翔如约而至。

绛仙故做惊喜,袅步婀娜地在前引路,心下却是暗笑:“这小子真是猴急,天才麻麻亮就巴巴地赶来了。”陆翔跟在后面可当真吃不消,看着绛仙那如风摆柳的水蛇腰和丰满圆润的翘臀,他只觉一股无名邪火在下体熊熊燃烧,少年人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欲念一起便无法遏制,当下情难自抑,才走进西厢的一间偏房,陆厢就迫不及待的朝绛仙扑去。

绛仙咯咯娇笑,也不抗拒,任他施为,不片晌便给剥了个干干净净。再次目睹绛仙成熟性感的胴体,陆翔兴奋得简直无以复加,但见眼前美人:肌肤欺霜赛雪,体态婀娜多姿;饱满双乳颤巍巍,丰臀耸翘肉呼呼;销魂处,洁白柔滑,风流xiǎo_xué暗中藏;如玉美腿,修长浑圆,宛如玉柱光耀眼。

陆翔看着那山峦起伏的线条,端一个幻变无方,引人入胜,不由暗赞: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迅速褪去身上衣物,正待骑马扬鞭,征逐沙场,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从身后响起,他大吃一惊,猛地回头一瞧,只见一名长身玉立的俊秀少年正站门口,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他赶紧拢起衣物,缩到床角,颤声道:“你……你……你是谁?”“呵呵,我啊?我是来找这位姐姐的,你又是谁?”云平嬉皮笑脸,心下却是捧腹不已,暗忖这陆夫人和陆翔不愧是mǔ_zǐ,一个偷汉,一个采花,又是一般的色大胆小,真是对活宝。

绛仙冷眼旁观,也自瞧这少年不起,但她神色如常,并没有表露出来。

“是……是吗?秀兰姐姐,你……你认得他?”陆翔听到来人并无恶意,略感放松。

绛仙微点螓首,轻笑道:“恩,他就是这院子主人家的少爷,平日里我进城都租住在这儿,他有时候就……就来陪我。”说着故做羞涩,俏脸上升起两团红云。

陆翔一听便即恍然,看来这富家少爷和自己的“秀兰姐姐”之间多半有些钱色交易的勾当,想昨天他在城外看到少妇家中那般寒酸,怎么可能一进城就租得起这么偌大一个院子,就算她有亲戚接济,也绝不会如此奢华。料来定是这位富家少爷垂涎少妇的美色,以宅第为诱惑,欲寻那云雨交合之欢。陆翔暗忖这样方才合理,心下顿时如释重负,但看到自己的“秀兰姐姐”如此滥交,自不免有几份醋意,不过转念又想,他自己何尝不是那采花戏蕊的狂蜂浪蝶,凭什么去指摘别人的不是?况且能得到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的垂青已算他三生有幸,至于别人到底有几个姘头又与他何干?再说在这襄阳城中若论富贵,谁人敢和陆府比肩?那个小白脸能凭一个破院子就骗得美人归,自己难道就不可以用巨万家资打动佳人芳心,来个金屋藏娇什么的?

陆翔越想越兴奋,他年纪虽轻,学医习武又无甚天资,怎料在这yín邪放荡的风月之事上却是七灵八窍,机智非常,转瞬间就设计出了三四种方案,当下也不再计较云平的身份,向他招手道:“良辰苦短,这位兄弟你也来吧!”云平心想你倒主动,于是边脱衣服边笑道:“别客气,你先上吧!”绛仙笑意盈盈地听着这对少年古怪的对答,心尖儿也痒了起来,忍不住扭动腰枝,搓揉着一对雪白大奶,细细娇喘道:“唔……来啊……你们快来啊……”陆翔被她挑逗得差点要血管爆裂,ròu_bàng矗立得异常刚硬,他手夹guī_tóu,屁股一挺,威猛的权杖便捅进了美人儿的销魂私处,甬道内紧逼柔嫩,爽快无比。陆翔收腰提臀,准备一鼓作气,大施挞伐,岂料好事多磨,不知是因为昨天连放数炮还没恢复,还是因为今儿个有旁人在场以致过度紧张,竟然捅了两下就一泻千里了,陆翔羞愧无地,绛仙也颇感错愕,不禁噘起小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唤:“人家不依呀……唔……还要……还要嘛……”陆翔本想重整旗鼓,再接再励,不料任绛仙使尽浑身解数,舔含抚弄,他那话儿竟然就是起不来,眼见云平站在床边满脸贼忒兮兮的坏笑,胯下一条巨棒气势骇人,绛仙却独自个七上八下,那般酸楚,何以言喻?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寒玉玦,她真恨不得把陆翔一脚蹬到床底下去,不过现在只能尽量讨好,不敢流露丝毫不满。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云平见此情景,也不忍让绛仙太过郁闷,于是爬到陆翔身旁,拍拍他肩膀道:

“兄弟想必今天状态不佳,不如你酝酿一下,让我先陪姐姐玩玩,等你重振雄风了再上,好不好?”陆翔刚刚射完,下体软趴不举,无可奈何,只得答应。绛仙更是喜翻了心,她让陆翔搞得在紧要关头鸣金收兵,半吊子不上不下的份外难受,此时云平及时补上当可谓雪中送炭,叫绛仙不由暗赞还是这小子最懂得体贴自己。

“唔,好弟弟,你还等什么呢?快来……快上我,姐姐要你!”绛仙檀口吐仙音,美眸露春情,娇吟细喘,骚媚无比。

云平哪还跟她客气?趴到绛仙的玉腿间便侵袭她的敏感部位,只见那销魂私处:粉妆玉琢暗遮掩,露珠点点润花房;红艳艳,幽穴忽隐忽现,薄唇两片雁双飞,鲜嫩犹胜蛤蚌,水汪汪,恰似一泓清泉,映照山光悦鸟性。云平越看越爱,低头“啪啦、啪啦”就在那湿漉漉的阴户上猛亲猛舔,淡淡的腥骚混杂着绛仙醉人的体香,合成一股难描难画的yín欲芬芳。

云平一边施展手上功夫,一边说些粗言秽语,逗引得绛仙心痒难搔,只觉饥渴空虚,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

云平见时机成熟,于是坐在床上,抱起绛仙,让自己的骶胯对着女子的盛臀,巨硕的ròu_bàng探索几下,寻到那方销魂秘洞,当即“噗滋”一声尽根插入,牵起一串摇魂荡魄的呻吟浪叫,震得房顶都险些掀掉。

“啊……啊……太棒了……好弟弟……用力……用力插……干死姐姐……噢……噢……姐姐……美……美死了……”云平下体顶插不休,越送越猛,上面也忙得不可开交,一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掐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子,又吸、又吮、又咬,还用舌头去舔舐粉红的乳晕,弄得绛仙有如万蚁穿心也似,又麻、又痒、又酸,又痛,欲仙欲死。

绛仙不停地上下颠动美臀,迎合着云平强有力的冲击,口中娇喘吁吁∶“噢……大鸡巴弟弟……你真会玩……好会干……唉唷……你会……玩死……姐姐……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两个人情浓意密,一个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干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云平被刺激得暴发了野性,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像发情的公牛般拼尽全力chōu_chā。

“哎呀……亲丈夫……好弟弟……我的小心肝……姐姐可让你……插死了……呀……顶到花心了……啊……”绛仙将云平搂得死紧,梦呓般的呻吟着、浪叫着,柳腰款摆,肥臀猛摇,又抬又挺,使牝户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更紧凑,从而更增快感,甬道深处的花心,一收一放的吸吮着大guī_tóu,恨不能于之混融合一。

陆翔在一旁见两人干得状若癫狂,不禁欲火中烧,阳具猛然勃起,便要加入战团。云平于是睡倒在床上,让绛仙也平躺在自己身上,而陆翔就压在两人的最上面,这种两男一女的体位绛仙曾经提过,不过云平以前只是限于想象,从来没有机会实践,今天正好拿来一试。

“唔,来吧,你们两人一起上我吧,快,我要你们两条鸡巴齐上!”绛仙这句骚浪至极的言语掀起了两个少年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陆翔奋勇当先,粗鲁地扳开绛仙的双腿,一手扶鸡巴,腰一挺,跨下的ròu_bàng便肆无忌惮的插入xiǎo_xué的深处,此时他已如狼似虎,要把适才早泄的郁闷疯狂的发泄出来,这可苦了绛仙,她娇嫩的xiǎo_xué才承受了云平巨枪的攒刺,刚喘息一会儿,现在陡然又遭狂攻,自是倍受摧残,她下体爱液飞溅,牝户嫩红得如要滴出血来。

“啊……啊……噢……”兴奋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两根大ròu_bàng的凶狠带走。

云平见陆翔勇猛非常,自也不甘落后,ròu_bàng对准绛仙的屁眼奋力刺入,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在直肠中疯狂chōu_chā起来。

“啊……好痛……噢……”纵以绛仙之能,也经受不起两名如饥似渴的少年无休无止的狎玩,尤其是天赋异禀的云平,他那巨擘金枪刺入绛仙的后庭处直撑得她腹胀欲裂。

云平却不顾绛仙的痛苦哀号,ròu_bàng在她菊门中进进出出,照捅不误,直肠内紧密非常,插起来与xiǎo_xué中截然不同,犹似给夹在层层铜墙铁壁之中,虽然又紧又干,但却别有一番强烈的刺激感,云平边插边问陆翔: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唔,感觉到了,进来不少了!”陆翔笑答,说着ròu_bàng在xiǎo_xué中加紧动作,与云平插在gāng门中的阳具互成呼应。两人同时出尽全力,绛仙更是叫得声嘶力竭:

“噢……啊……你们……你们……要捅……捅死我吗……噢……啊……啊……”但同时又听她低低地呻吟浪叫道:“噢……爽……真……真舒坦上天了……噢……”云平和陆翔又齐插齐顶了百余下,绛仙连冲数次高潮,叫都叫不出声来,全身抽搐不止,yín水流了一腿一床。陆翔下体动作得直要麻木,忽觉guī_tóu一个激灵,迅速被一团热流包围,既而一阵酥痒难当的麻痹感使整条ròu_bàng都丧失了知觉,麻痹的范围不断扩大,由卵蛋到小腹,最后到整条背脊,忽然山崩地裂一般,积蓄已久的滚滚浓精狂喷激射,把女子的xiǎo_xué贯满之余还有不少反溢出来流到被褥上,陆翔想不到自己的jīng_yè如此丰富,顿感全身虚脱,把ròu_bàng从绛仙的xiǎo_xué中抽出,翻身瘫软在一旁。恰在此时云平也感觉到即将出精,但他收发能力较好,坚忍不射,把ròu_bàng抽出绛仙的gāng门移到她脸上这才放松全身肌肉,顿时一股白花花的jīng_yè如喷泉一样笔直射出,绛仙一张激战后苍白如纸的俏脸立马被盖上一层粘稠如糨糊般的腥浓男精,而此时绛仙早已昏厥休克过去,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翔才觉得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身旁佳人兀自杏眼紧闭,沉沉熟睡,酥胸、小腹、牝户上到处留着激战后的yín水爱液,陆翔瞧得心神皆醉,越看越爱,恨不能今生今世就这样欣赏着美人做海棠春睡,奈何绛仙却似乎没这个打算,她“唔”了一声,微微睁开美眸,然后娇慵无力地伸了个懒腰,看见陆翔正在失魂落魄的望着自己,当即报以甜甜的一笑,这下又把他的魂儿勾走了三分。

“好弟弟,你今天可真棒,姐姐都快升天了!”绛仙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套弄着陆翔已经软蔫的ròu_bàng,嫣然道。

“姐姐,以后我天天都陪你,让你开心!”陆翔说着也抚上了绛仙那一对傲然茁挺的豪乳,只觉下体又有了些微亢奋,不过他毕竟还是个雏儿,不能像云平那样说来就来,当下只能亲亲嘴,摸摸腿,过过干瘾。

“咦?刚才那位兄弟呢?去哪儿了?”陆翔这才记起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心想这人真是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绛仙知道云平是给机会自己去诓骗陆翔偷寒玉玦,于是微笑道:“那位小爷家里管得严,想来是有功课,这便早早地走了。”“哦,这样啊!”陆翔口中喏喏,其实却是心下窃喜,暗忖那小子算会做人,早早地开溜,方便自己和眼前这位美娇娘双宿双栖,不过他出门来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午后爹爹还要考问医典,自己可得抓紧机会,和“秀兰姐姐”多干几回。

陆翔正自酝酿情绪,绛仙却在转着她的小九九,究竟该用什么方子撺掇陆翔去偷寒玉玦呢?绛仙黑如点漆的眸子骨碌碌一转,忽然瞥见床角处陆翔的长袍衣带上吊着一块莹润的玉佩,当即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她装做不经意间碰到那块玉佩,然后自自然然地捧起来欣赏,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块玉佩真是精美呢!”陆翔见她喜欢,不禁洋洋自得,吹嘘道:“这是我周岁时爹爹花了三百两银子请全襄阳城最好的高手匠人精心打造的,听说这玉采自东海神山,能保平安,是我的护身灵符!”绛仙又啧啧称赞了一番,放下玉佩,螓首靠在陆翔肩头,美目凄迷地道:“其实我也曾有一块护身宝玉,可惜早年为了给夫君做生意打点行头,不得不典押了换钱,这几年日子过得苦,夫君又迟迟未归,那玉也就不知所踪了……”陆翔听了万分怜惜,连忙截口道:“那玉是怎生模样?是和田玉?蓝田玉?不知打造成何种形制?是菩萨?弥勒?还是环玉坠子?要不……要不我把这玉送给你,它虽不一定和你那块玉一样,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说着便把自己的玉佩塞到绛仙手里。

绛仙却不接受,又把玉佩推回给他,微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你这护身符当然是宝物,抵得过天下任何一块美玉,不过和我那玉比起来还差得远!”“啊?比你的玉还差得远?”陆翔张大了嘴,一万个不相信,暗忖你这么一个贫寒的乡下少妇,还能有什么价值超过三百两的稀罕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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