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已转出小巷,重回东大街。云平午间尚未用膳,此时颇觉饥饿,他见路边有一档面摊,便拉着绛仙过去。绛仙天性爱洁,本不愿在这等污秽小店用餐,但云平是她练就神功的希望,日来又对她温柔多情,绛仙不知不觉间早已彻底臣服于这个“小弟弟”的俊朗相貌和床上神勇,对他千依百顺,无有不从。
刚点好几道小菜,面档老板忽然舍下主顾,朝路中心嚷道:“吴老六,你不是跟你婆娘上香去了吗,怎么这就回来啦,难不成你婆娘跟庙里和尚跑啦?”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布衣汉子从街心走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道:“日你奶奶个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婆娘几时跟人跑啦?你婆娘才他妈的跟道士私奔呢!”面档老板也不着恼,兀自嘻嘻笑道:“就我家那黄脸婆的模样,丢到大街上也没人要,你可不同啦,婆娘那叫个水灵,羡煞旁人啊,眼红的小白脸怕没把院墙挤垮?”布衣汉子走到摊前,拖过一条长凳坐定,朝老板骂道:“我老婆水不水灵关你鸟事,你有闲功夫就管好你自己的婆娘。人老珠黄又怎样?她可攒着你的全副身家。嘿嘿,如果拿去贴小白脸,那你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血本无归啊!哈哈!”面档老板顿时满脸通红,酱爆猪肝也似,怒道:“她敢!老子喀嚓喀嚓把她砍成两段!”说着舞起切肉的菜刀,一脸愤愤。
布衣汉子斜眼睨他,冷笑道:“就你,有本事回家凶去啊?在这里逞英雄,见了婆娘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面档老板怒不可遏,戟指道:“你……你……”布衣汉子也不理他,拿过酒壶,斟满酒杯,一口饮尽,而后喟然道:“其实我那婆娘算什么水灵,你没见过陆家的二姨太,那才叫国色天香啊!”老板来了兴趣,怒火不翼而飞,忙道:“难不成你见过?”布衣汉子挺起胸膛,两眼圆睁道:“怎么没见过?刚才我和婆娘从承恩寺出来,正好看见陆夫人和她公子下了马车要进庙里上香。哎……那个美呀,她儿子怕也有十六七岁了吧,还保养得跟个闺女似的,嫩得能滴出水来。那身材,那风姿……”老板口水直流,嚷道:“怎样怎样?”布衣汉子舔一舔嘴唇,啧啧道:“绝色尤物,绝色尤物……”面档老板抬头望天,出神半晌,这才叹道:“若不是绝色尤物,人家陆神医能要她吗?哎,不过也真可惜了这美人儿,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老头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牛粪?”布衣汉子鼻间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要有人家一半本事,那些小娘子还不照样蜜蜂黏糖一样扑着来?可你行吗?开一破面摊,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牛粪?”面档老板怒道:“你别瞧不起人,老子将来把面摊开遍襄阳城,百家联号,日进斗金,比他陆某人富贵十倍!也娶他妈的七八个小老婆,个个沉鱼落雁什么的!老子晚晚做新郎,压了这个压那个,把那些又白又嫩的小娘皮个个干得浪叫求饶!”布衣汉子捧腹狂笑,吃吃道:“就凭你?哈哈,笑死我啦,你就睡着做白日梦,等着天上掉下个金元宝砸死你吧!哼,还想得那么美,压完这个压那个?说句不好听的,老子回家还能压压我那婆娘,你说的,怎么着也长得水灵。至于您老啊,也就只有等着享用您那位黄脸婆啦!哈哈……”面档老板气得险些呕血三升,脸上由红变紫,又由紫转黑,狂吼道:“日你奶奶个吴老六,损人损成这样?!他妈的,老子再不济,大把银子送出去,找一票窑姐儿,还怕没女人睡?”布衣汉子不以为忤,继续调侃道:“嘿,怕只怕你不顶事,一上去就泄了,到时候让窑姐儿大条扫帚赶出来……”……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箭,唾沫星子乱飞,言语愈发粗俗,猥亵下流,不堪入耳。
云平和绛仙对视一眼,露出会心微笑,也不再等饭食,起身离开面摊。
绛仙吃吃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样,我说咱们运气到了,真是挡也挡不住!”云平点头笑道:“一个陆家夫人、一个陆家公子,从他们身上着落,看来这寒玉玦是十拿九稳了!刚才那汉子说他们正在烧香,咱们这就去看看吧!”说完两人脚步加疾,穿越人群,电射而去。
承恩寺,坐落于城北轩台门外一里,殿阁恢弘,屋宇重重,乃是一座百年古刹,历来信众不绝,香火鼎盛。云平和绛仙在前院的大雄宝殿处巡视数次,但见香客虽多,却并无绝色美女。两人心想陆府财大气粗,说不定寺中专有独立佛堂供其参拜,于是齐齐掠入后院,仔细搜索一番,果然在“銮光阁”内发现了一对mǔ_zǐ。
云平见那妇人长得清纯甜美,肤若凝脂,明眸皓齿,顾盼生妍,姿色比得上师娘梅萱,不由心下暗赞。再看那少年,长得儒雅俊秀,剑眉星目,也甚是惹人好感。
美妇面朝如来佛像跪拜叩首,神态虔诚,那少年起初也随着母亲跪坐在蒲团上,然而过得片刻却明显不耐烦起来,伸腰曲足,东张西望。美妇杏眼微闭,却知道儿子的小动作,黛眉轻蹙,斥道:“翔儿,不得在佛祖面前无礼,安静的叩拜!”少年怕被母亲呵责,惟有强忍不动,但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又开始抓耳挠腮,把玩衣角。美妇颇觉无奈,惟有睁开双目,叹道:“翔儿,你心思如此躁动,没有片刻安分,将来如何能继承你爹爹的衣钵,做一名出色的大夫?”少年嘻嘻笑道:“娘,那我不做大夫不就行了呗!”“哎,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行啦,你出去玩吧,但记着别跑太远,日落前必须回来。”面对儿子的撒娇耍赖,美妇也只有摇头苦笑。少年如蒙大赦,欢叫着冲出了佛堂。
“喂!”绛仙用香肩轻撞一下云平,细声道:“你去盯着那小子,我在这看着陆夫人。”“怎么不你去跟着小子,我在这看着陆夫人?”云平两眼一翻道。
“哟,你对这小娘子动心了是不,想趁机上她?”绛仙咯咯娇笑道,她哪不知道云平贼心未死,色心又起,欲要一尝这艳妇的滋味。
“嘿,我这不想着你我各展所长嘛。我去缀着那少年,你跟着这女子,说不定一上去就得动真格儿,那不等于硬抢?所以还是耍点手腕,让他们乖乖就范,自己交出来的好!”云平虽和绛仙言笑无忌,但让她一语戳破心事,还是忍不住满脸通红,赶紧砌词狡辩一番。
“行啦,好弟弟,你那几条花花肠子姐姐还能不知道?”绛仙说着在云平的脑门上轻轻凿了一记。其实她早就有以色相诱的想法,只是担心云平喝醋,不敢明说,如今由他自己提出来,正是得其所哉,正中下怀。
“不过,你对人家陆夫人可得温柔点,她看起来没练过什么武功,只怕经不起你几下折腾!”绛仙掩嘴娇笑道。
“呸,你才应该对那少年迁就点呢,看他那样子,上去没三两下就得让你吸干吸尽!”云平反唇相讥。
绛仙没想到云平这么口无遮拦,不禁俏脸微红,啐道:“小鬼头,讲话没个谱,乱嚼舌头,好不好都说,瞧我不老大耳刮子刮你。”“你敢你敢?”云平嚷着窝在绛仙怀里乱蹭,一边还在她饱满双丸上大施怪手,搅得她口中雪雪,娇喘细细:“好弟弟,别……别搞了,姐姐说……说错了行不行?再不动身,就…就跟不上那孩子啦……唔……喔……”云平也知正事儿要紧,于是暂停攻势,得意洋洋地道:“算你吧!”绛仙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这才一整容妆,盈盈起立,蹑在陆家公子后面去了。
云平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亲自对付陆夫人,却全然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冲进去就把她摁地上qiáng_jiān一番。他隐身在一处花丛后,正自苦思对策,忽见陆夫人从蒲团上站直身子,向佛像合什一礼,似乎便想就此离去。
“咦,奇怪,她才把儿子支走,本可以静心参佛,怎么突然又要离开?”云平心中讶异,于是屏息凝神,看那陆夫人欲做何为。
果然她转过娇躯,莲步轻摇,匆匆走出了“銮光阁”,云平哪还迟疑,赶紧运起身法,悄悄跟了上去。
承恩寺前院烟熏缭绕,后院却是静谧清幽,鸟语花香。也许因为正值午后,寺中僧侣都在休息,故而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影,可陆夫人看上去还是十分小心警惕,不时停住脚步四下环顾,害得云平要东躲西藏隐匿行迹。
这样走了半盏茶工夫,两人已经出了寺院后门,来到一方竹林深处。云平心下越奇,不知这看似温柔娴雅的陆夫人究竟在捣弄什么名堂。忽然一座精巧别致的小竹屋展现眼前,风影婆娑间檐角若隐若现,有如蓬莱仙境。
“呵呵,原来这小娘子是赶着来和奸夫幽会,怪不得那么神神秘秘!”云平心下暗笑,想起自己在华山上与师娘师姐的风流时光,也似这般偷偷摸摸而又兴味盎然,不禁神驰意飞,情难自已。
“笃笃笃”陆夫人走上台阶,轻轻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一把男子的低沉声音。
“潘郎,是我!”“倩儿!”木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男子闪身而出。他一见到陆夫人,当即满脸喜色,张开双臂就把陆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倩儿,我想你想得好苦!”“潘郎,我也日日思念着你,只是这些天要忙着筹备陆清风的寿宴,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哼,那个老匹夫!”叫潘郎的男子放开陆夫人,咬牙道:“他老而不死,专事拆人因缘,夺人妻女,这样的王八蛋,还摆什么寿宴,做什么生日!”“潘郎,莫要这么说他!”陆夫人依偎着男子的胸膛,柔声道:“陆清风是个好人,他也没有强迫我嫁给他。你知道的,他治好了我爹爹的病,我王家无以为报,这才要我嫁做他二房,为他延续陆家香火。哎,怨天怨地也是无用,怪只怪我命苦,和你今生无缘,来世……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可……可是……”男子顿足道:“要报答,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呀?只怪我没有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知道,就算你爹不把你许给陆清风,也绝不会让你嫁给我的!”“事到如今,还提这些做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吧!潘郎,你不是说想我吗,那快来呀……”陆夫人说着阖上美目,春情荡漾,媚眼迷离。
男子看着怀中美人艳丽无俦的姿容,曼妙难言的娇躯,只觉欲火不受控制的点燃,急忙拦腰抱起陆夫人,走进竹屋,关上木门。
“岂有此理,你们在里头穷快活,老子不成把风的啦?”云平心下暗骂,惟有飞身靠近竹屋,透过窗棂向室内窥探。
只见那潘郎坐在一张大床上,陆夫人往他的裤裆上坐了下去,整个人侧倒在他怀里。
潘郎用手撑起陆夫人的下巴,舌头堵进美妇的嘴里让她吸吮,四片嘴唇凑在一块,陆夫人只觉臀部压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由于陆夫人只穿着薄薄的簪花丝袍,于是潘郎很容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拉下,而陆夫人也主动轻移玉臂,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来。潘郎捏住她两边的乳峰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陆夫人两手伸到背后,把自己肚兜的系带解开,一对白皙柔腻的yín嫩豪乳登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潘郎眼前。
潘郎拿起肚兜猛嗅其中的女子芬芳,赞叹道:“闻起来可真香!”陆夫人将肚兜夹手抢过,粉脸晕红,娇羞道:“有什么香啦!”潘郎嘻笑着,舌头便开始不停舔舐陆夫人的豪乳,并且不断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两粒粉嫩蓓蕾不堪刺激地硬立而起。陆夫人紧闭樱唇,瑶鼻间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曼吟。她双手捧起盘着的乌黑秀发,身体往前挺耸,不时左右摇晃乳房,让男子的嘴忙个不停。
潘郎迅速地将衣服脱掉,只剩一条宽松的内裤,裤裆里正有根粗大的ròu_bàng撑着,直如帐篷一般。他劈开双腿,示意要女子蹲在他的两腿之间。陆夫人白了他一眼,柔顺地跪俯到男子胯下。潘郎用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压到裤裆前,另一只手则继续肆虐着美妇的双丸。陆夫人含羞带怯,玉臂轻舒,隔着内裤抚摸ròu_bàng。
“倩儿,怎么样!它很大是不是?”潘郎自豪地问道。
“嗯!”陆夫人点点头,神思不属,心痒难搔。她嫁入陆家时年方十八,而陆清风已经四十有六。早些年还过些夫妻生活,并由此诞下一子,然而近年来陆清风年事渐高,加之精研医道,讲求禁欲节制,是以早就不和妻妾行房欢好。
陆夫人正值虎狼之年,又怎能忍受这等空闺寂寞,便找上昔年恋人潘士元,既有一种补偿往日真情的期待,更有一种慰藉春心的寄予。她见潘士元的阳具坚硬胜铁,不禁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让这大ròu_bàng插进自己的销魂私处。
潘士元用命令的语气道:“脱掉它!”陆夫人乖巧地将裤头拉下,一条硕大的ròu_bàng就像挣脱束缚般弹跳出来。她连忙用樱唇衔住火红的guī_tóu,继而饥渴地摩擦着阴茎,最后干脆将大鸡巴含进小嘴里慢慢舔弄。
“哦,含得好,用力舔,唔……噢……”陆夫人本想一次含下整根ròu_bàng,怎料才到一半guī_tóu就已顶住她的喉咙,于是她很有经验地改用侧含方式,让潘士元的guī_tóu顶着她侧边脸颊,从云平的角度看起来就好像女子的嘴里含着一颗卤蛋。
潘士元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只专心地看着陆夫人染着茉莉花汁的青葱玉指包握住他的ròu_bàng上下套弄。美妇唇间发出“吧唧吧唧”的动人声音,还不断向guī_tóu吐上口水以滋润滑。
“倩儿,噢,你好棒!”潘士元呼呼喘着大气,伸出两根手指径探陆夫人的阴部。女子不堪刺激,双腿紧夹,肥臀狂扭,下体yín水汩汩成流,一片芳草丛湿得淋淋漓漓。
潘士元见准备就绪,于是抱转陆夫人的娇躯,让她扶着床沿,自己则站在地上。他将女子的右脚扛起,两根手指轻夹ròu_bàng,对陆夫人的桃源秘洞用力一挤,里面的灼热腻滑让他很顺利的就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唔……”陆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呻吟,娇美的粉腮上红晕大盛,亢奋的表情激烈扭曲,美眸眯成一条细缝,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樱唇,丰满白嫩的胴体阵阵抖颤,诱人丰臀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yín浪风骚地享受着久违的充实。
“倩儿…”潘士元叫唤着,开始卖力地抽送。也许是陆清风少用的缘故,陆夫人的xiǎo_xué一点也没松,把大ròu_bàng伺候得服服贴贴,缩放自如,有如活物。
“嗯…嗯…喔……”陆夫人醉酒般玉体瘫软,两只素手支撑着床沿不住地来回晃荡。
看见女子那魂飞魄散的娇媚样儿,潘士元欲火更炽,抱着她粉嫩光滑的玉腿疯狂chōu_chā。一缕午后的阳光洒进房内,照射出陆夫人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离的胴体,丰满诱人的豪乳,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艳图,看得屋外的云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潘士元轻轻按抚摩揉着女子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的私处是如此敏感,让潘士元一摸,下面爱液的分泌就增添不少,随着男子粗壮ròu_bàng猛烈的推送,一滴滴沿大腿滑落,流到地上。
陆夫人不停蠕动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胴体,这种看似不堪刺激的动作实际包含着丰富成熟的性经验,使得潘士元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直顶到她的甬道最深处。男子巨硕粗硬的阳具在己体内销魂的摩擦,令美妇的瑶鼻兴奋的开阖着,嫣红的小嘴死死的紧抿,丰臀狂扭,疯狂迎凑。
潘士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次又次地挺进女子滑腻柔嫩的秘洞,享受着她体内那无与伦比的包夹快感,兴奋地发出浊重的喘息,双手细细捏遍了陆夫人玉体上下每一寸冰肌雪肤。女子似已快承受不住这媾合的强烈冲击,樱桃小嘴里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浪叫。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潘士元又再急速地挺动数十下,忽觉guī_tóu一麻,于是猛一用力,粗大的阳具推入女子花心,快活的激射进去。
“啊……啊……”陆夫人让这突然而来的高潮刺激得百骸欲散,娇呼一声,玉体紧绷着瘫软倒地……窗外的云平此刻也是兴奋得热血澎湃,想不到参观一次别人的yín戏竟会如此过瘾。这陆夫人表面上端庄矜持,不料在背后却是一副放浪形骸的骚样,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见房中一对男女眼下俱都疲累欲死,气喘如牛,心想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当即一脚踢开木门,飞身纵入竹屋。
“好一对奸夫yín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还要脸不要?”云平用低沉的嗓音沉喝道。
陆夫人和潘士元乍闻一个男声响起已然大吃一惊,待听到好事被人撞破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是何人……想……想干……干什么?”潘士元突遭大变,声音都不禁微微发颤,陆夫人的身子更是抖得筛糠也似。
“呵呵,你们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唔,你,姓潘,叫做潘……咳……嗯,至于你,呵呵,你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的二姨太,对不对?!”两人听这少年一语道破各自身份,霎时精神崩溃。陆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浑身发颤地哀求道:“少……少侠……你……你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儿的事告……告诉我家老爷……求求你……”云平心下暗骂:“哼,你把老子当强盗啦!”他也不加解释,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笑道:“呵呵,你倒识趣,老子就喜欢听话的娘们儿,喂,还有你!”说着向潘士元一指,道:“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敢藏起一个子儿老子就要你的命!”潘士元闻言一愣,心想自己光着腚子,身上哪来的银钱?不过他可不敢违拗这名“小强盗”的意思,只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掏出囊中银两,又翻箱倒笼地拣出十几张银票,叠在一起恭恭敬敬地呈上。
云平随手翻看一下,鼻间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呸,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阔,原来如此寒酸,才他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操,真他奶奶的晦气!不过,像陆夫人这样的小娘皮倒也少有,让人风流快活不算,还白花花的银子拿去贴小白脸。喂,姓潘的,这些钱里头,有一大半是她的吧?”潘士元知道云平有意取笑,但偏偏他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否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嗫嚅道:“是……是……”云平鄙夷道:“吃软饭的东西!”言罢径直走到陆夫人面前。只见她蜷缩在床角,神色惊惶,双手环抱胸前,拢着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海棠,柔弱堪怜。云平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看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眶,狞笑道:“呵呵,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你知道老子作案时遇上漂亮娘们儿会怎么样吗?”陆夫人惊恐万状地猛摇螓首。
“简单得很,就是两样都要,劫财又劫色!”云平边说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陆夫人的赤裸胴体,目光极是贪婪猥亵,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你别过来!”陆夫人心下骇然欲死,双腿乱蹬,拼命后移。
“你这个恶贼,我跟你拼了!”潘士元突然狂吼着猛冲而来。
他早先心胆俱寒,皆因云平踢破木门,飞掠入屋时显露了一身上乘武功,快得如鬼似魅,其后更一语揭破他和陆夫人幽会通奸之事,潘士元只觉自己所有的把柄、痛脚都给这个少年抓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故而只能一味的哀求讨饶。如今眼看情人行将被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知不敌,也唯有拼死一搏,但求斗个鱼死网破。
然而云平哪会怕他,见他没头没脑地撞过来,冷笑一声,不躲不避,只是轻轻一让,右脚顺势一勾,登时摔了他个狗吃屎。
“潘郎……”陆夫人惨叫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
潘士元摔得鼻青脸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从地下挣扎爬起,他一抹面上血污,又复冲上。
云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左手疾探,扣住他脉腕,小擒拿术使出,一抽一扭,把他掀倒在地。潘士元纵然身材魁梧,比云平高了至少一个头,奈何不通武艺,又哪里敌得住华山派高足?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一条手臂几欲离体而去。
“潘郎!你怎么样啦?”陆夫人扑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悲不自胜。她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少侠,求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倩儿……不……不行……”潘士元含含糊糊地制止道。
“住嘴!”云平怒火腾升,一巴掌掴去,打下他两颗门牙。
“少侠,别……别打!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陆夫人急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莫要反悔!”云平狞笑着,一把拉起潘士元,右掌搓捏成刀,直劈他颈侧,接着十指连探,疾点他数道大穴。
“你……你杀了他?”陆夫人惊恐道。
“呵,死不了,我只是要他暂时动弹不得而已!”云平说着游目四顾,见屋角有个衣柜,于是打开柜门,把潘士元硬塞进去,反扣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