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苏莫尔望望天上星斗,答道:“在城西,这地方没人住。着急跑起来也没太认路,这会天太黑我也辨不清楚怎么走。别担心,老马识途,它能找到回去的路。”
我这才发觉他仅是一直牵着缰绳,并未催赶,而是任凭马儿自己慢慢悠悠地迈着蹄子。
他用空出的臂膀把我往他怀里一搂,柔唇凑近,厮磨着我的面颊,吐着热息轻喃,“栖凤…”
我被他唤得心窝酸软,于是扭头迎上贴近的双唇,他灵舌一挑,卷入我口中缠绵不休。正吻得深入难分,嘴角流津时,他蓦地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里异常的硬烫灼人。
我喘息着躲闪,道出怕被人撞破的不安,“苏…莫尔…唔,万一…有人…”
“那…,我就杀了他……”他啧啧有声地吮着我的舌头,恨声粗喘,“谁也嗯唔…不许…再打断我…”
他许是又觉得这等狠戾的话不合时宜,便放柔喉音,断断续续地吻着说道:“半夜叁更,唔,这荒凉…得很…不会有人。嗯…就算有,这么黑…也看不到…”
“宝贝,我忍了…太久,整个…下晌和晚上…都涨得…好痛…嗯…”
他轻咬住我的唇珠,又吸又舔,充满情欲的粗浓鼻音无比性感,“连…唔刚才,嗯打架…也都半硬着…”
听到此处,我坚守着灵台清明,不由惊诧担心,“你…你是不是……唔,等…”
“不是…不是发作……”
唇舌纠缠,喘喘言谈。他顺着我唇角,逐着交互溢出的津液吻到颈间,“我就是…太想要你了,栖凤,帮我…”
他略微松弛腰带,牵引着我的手,从袍襟下半遮半掩地取出肿胀的庞然大物。
我双手拢上他难以包覆的嫩滑硕阳,上下轻轻摩擦,感受它在交握的掌心里搏动发烫,不消几下,顶端渗出粘液,迅速湿濡了遮盖的红色衣摆。
他舔着我的颈子央求:“用力点…再用力…唔…”
我忆起前夜他往阳具上抹药膏时的撩人模样,便学着他,两手染满杵尖冒出的液体,不断润滑掐挤肉茎,行到顶端时则更为加重力道,用湿腻的掌心将其包裹磋磨。
他闭着眼睛捱在我身上贴贴蹭蹭,舒服得哼哼唧唧,炽热的气息不住地喷洒在我颈边,惹得我自己股心里的液感也愈来愈重,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微微摩擦,缓解花苞的酸胀,手上则是越发卖力套弄。
“嗯…唔就这样…”
他弃了缰绳,一手紧搂住我的腰,一手从胸前探进衣襟,指尖强行钻进勒紧的白练,扒开一条缝隙,精准无误地找到乳珠,肆无忌惮地揪扯起来。
“啊…别……”
我被他捏得浑身发酥。虽然冥色苍茫,路无人烟,但思及两人正暴露在无遮无掩的大路上,就不自禁地羞耻推却,手上也跟着松了劲儿。
“宝贝,继续…我们一起……”
他从我胸口撤出手,转而伸进他自己的衣摆下,大掌包住我的双手上下撸动。他力气很大,速度很快,滚烫的巨阳硬得像块坚铁,不怕痛似的被他死命地攥着揉搓。
我顿觉与苏莫尔共同抚慰着他的性器,似和前夜一同开拓后庭时的境况相仿佛。
这一想法让我胸腔里登时火热一片,下身随之又挤出了一注汁水。
“嗯唔…苏莫尔…”
他手离了胸口,嘴却琢了过来。衣料下的胸脯被白练束缚得平坦,只有被他扒开的小缝那处绷紧凸出一点豆粒。苏莫尔隔衣含咬住豆蔻不放,齿间轻啮令其荡起绵长麻痒,穴儿紧跟着加倍热胀湿滑,胸口裤底皆是洇湿不已。
“叫我…阿莫…唔…只有我师父,才会这般…喊我…你也是我…嗯唔,最最亲近…重要的人,比命都重要嗯…喊我…”
他嘬吮着我的乳珠说得含混不清,我却全然明白他的拳拳真意。心湖中情潮剧烈涌动,愧疚和感动翻腾不绝。
“苏莫…啊!”
我胸口堵涨得难受,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惯性使然地要喊他姓名,他似惩罚似恼怒地咬了乳尖一口,我痛得惊呼,却感到花穴里突地一下淌出大片yín液。
我正自迷蒙无措,又听他饱含欲望,像个孩子似的霸道命令:“喊我阿莫…!你以后都要喊我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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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都太善解人意,太可爱了。上次用手机直接在页面打字的,好多没显示出来。
汗……哈哈哈不废话了,写就是了!
另:我总有一种我在武侠小h文里破案的感觉……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