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有此一问,苏莫尔也觉出不对,递了个眼神给我,手掌悄然握上刀柄,“那快进去看看。”嘴上说的着急,脚步却谨慎地放缓。
壮汉朝门走去,苏莫尔进了两步挡在我前面。开门进去,无窗的房内很是昏暗,似乎只在屏风后年燃了取暖的炉火,并无其他灯火照明。煤烟味道中混杂着一缕腥甜的气息,我心中一惊,一边用衣袖捂住口鼻,一边从背上祭出栖凤剑,方要开口提醒苏莫尔,就听身后传来‘哐,咔嚓。’两声。
“狗东西,你敢陷害老子!”苏莫尔霎时恢复悍匪本色,眼中射出阴寒凶光,纵身暴起抽刀砍到那突然关门落锁的壮汉肩上,快得根本来不及阻止。
壮汉哀嚎中滑倒在地不住抖动,从伤处迸出紫黑血液染满半边身子。
“别碰他!”我心下大急,才喝住苏莫尔,耳边又响起破风之声。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我疾身举剑,横档开突如其来击向苏莫尔背心的一记暗器,不料暗中偷袭之人竟是双器连发,随后紧随的暗器已是再难躲闪,情急下只得推了一把苏莫尔,暗器擦过我臂膀钉在门上,瞬间只觉臂上先是一痛又是一麻,后才借由门缝透出的日光看清那暗器,分明是个带着锁链的铁爪,上面泛着绿油油的暗光,有毒!紧接着锁链绷直,铁爪勾下块木屑飞回暗处。我忙闪身隐入阴影,在肩头点住穴位,撕破衣袖,用栖凤剑割阔伤口,挤出染毒黑血,顾不得多作处理,服下一粒从素问宫带出来的解毒丸,匆匆寻看苏莫尔。
“敛气!”
苏莫尔被那双链铁爪缠斗在门的另一侧,身法已现出微微顿滞,显然是吸入了不少迷药。我跳降过去,长剑旋转,卷上两只铁爪的链条,这对铁爪武器不过凡铁,我鼓出一分真气,栖凤剑登时将链条搅豁了个口子。
“咦?”阴暗处传来轻轻惊叹,一双铁爪卸去力道,散落于地后倏地不知缩回何处,恰似听命于人的毒蛇。敌人阴险狡诈善毒,屋内又过于幽暗,也不知此人藏于何处。
我与苏莫尔在一处凝神防备,递给他一粒解毒丹,他服下后怒而大骂:“哪个臭沟里的烂老鼠,躲在暗处害你黑骆爷爷!”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两方黑布巾,自己蒙上半张脸后,还予我一条,抬抬下巴示意我也带上。我眼角一抽,心道迷烟吸也吸了,解毒丸吃也吃了,还带这劳什子玩意有何用?还当是悍匪劫道不成?
不过我见布巾很是干净,没往脸上带,将其拧成一条,在大臂伤口上方靠肩处系紧。情形所至方才只是粗略处理了下,手臂上到底还留有余毒,尽管点了穴位凝了气脉,但还是这样截紧血脉的好,以防接下来打斗中血液回流过快,导致毒素侵到别处,那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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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肉,所以明天依旧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