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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到一半,严杏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拉黑列表里的高子瞻。
  旁座的吕佳眼角余光注意到严杏的手机屏幕,心知自己剿灭了一个情敌,松了一口气。
  对面长沙发的高子瞻不时眼睛往这边瞟,养的两条鱼坐在一起。
  严杏饮酒不知节制,一旁的吕佳视若无睹,和人聊天言笑晏晏,他便知道吕佳把俩人的事捅给严杏知道了。
  过一会儿,严杏满面绯红,连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潋滟的水色,众人才知道她真醉了。
  严杏醉时很乖,乖乖窝在卡座里,见谁都是痴笑,露出八颗白牙。
  高子瞻摸出手机给严杏发了条消息,说待会散了送她回家还想说他有话跟她说。
  奈何消息一发,系统跳出严杏把他拉黑的消息。
  俗话不是有说吗?借酒消愁愁更愁。
  一场酒醉,非但浇不了严杏的愁,让她更发愁的周霆礼就来了。
  回到现在,宿舍里,吕佳即使知道严杏已经对高子瞻死心,依旧有意无意提足球场的事刺激她。
  严杏也知道,估计吕佳和高子瞻两人又拍拖逛操场了。
  清风徐徐,才子佳人,美好得不要不要。
  这边严杏受刺激,那边周霆礼却心情很好。
  酒吧是个员工都看得出来老板周霆礼心情不错。
  推开二楼的休息室的门,周霆礼注意到桌面上叁四盒燕窝蛋挞,他在沙发上坐下,对上吴牧之,他递根烟过去,“还没吃厌?”
  两人合伙开店那阵,为了敲定口感最好的燕窝蛋挞,厨师在后厨制作烤制,两人在前台吃,那段时间,断断续续吃了不下五十烤盘燕窝蛋挞。
  吴牧之掏出打火机点烟,“带给店里的员工吃的。”
  吴牧之和周霆礼是合伙人,从南市到东市,也是大学同学。
  周霆礼的专业是随便选的,长指一指,点了点法律学。
  吴牧之和周霆礼相反,他是真心喜欢艺术,选的专业也是心心念念的艺术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