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
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
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
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
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从被抓到这里以后,这些人从来没让余棠洗过澡,而且大小便后都不让她
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余棠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正胡
思乱想,刀疤脸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
刀疤脸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
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
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
这举动令余棠的心中不禁又有了新的希望,她失踪了这么多天,不管是当厅
长的父亲,还是准丈夫的亲家周常委肯定会调查,难道是她的厅长父亲知道了自
己的下落,来派人赎自己回家了吗?
刀疤脸做完一切后,双手被绑的余棠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赶着走出了牢房,
她的步子稍微慢一点,马上就有几只大手在后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
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刀疤脸上了楼。
楼梯狭小破旧,一大群人走在上面只得纵行。余棠紧紧跟着刀疤脸,好不容
易爬完了楼梯,刺眼的日光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这才意识到过去几天她被关
在了地下室中,难怪什么时候都黑沉沉的。
当余棠能完全睁开眼时,已被人绑在了一个半茬子的水泥柱上,她抬起头,
发现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鼓起勇气问:「先生,是不是我父亲派
你来救我回家的?」
口罩男伸出一只指头摇了摇,「余大小姐,你还得在我这儿多呆几天。不过,
我把你朋友请来了,你们俩可以做个伴。」
余棠眼里的希望之光灭了。她这时才注意到,在口罩男的身后走来了两个壮
汉,那两人正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她
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
隐隐传出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余棠的心中升起,那麻袋里的人会是谁呢?口罩男说是她
的「朋友」,她的朋友圈子向来很小,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不超过十个,十个里面
八个还是女的,可听那喘息声很明显是男人的,而且还很耳熟,难道说里面的人
会是……
口罩男见余棠在发愣,嘿嘿地笑了:「余大小姐,你不用瞎猜了,他可是你
晚上做梦都在喊的人嘞!」
说话间,那两个壮汉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
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麻袋被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
人的面孔。
「阿成!」
余棠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花容失色,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罗成的全
身都露了出来。
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
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
人。
余棠的心在发抖,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羞辱和折磨,心早就麻木了。但
是,看到爱人罗成也落入这伙人的手里,钻心裂肺的痛几乎要让她心碎,虽然已
不能再做他的妻,但余棠被抓进来后一直想再见罗成一面。
可是,余棠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自己裸着
身子,爱人被五花大绑,她觉得这一切都太残酷了,老天为何会如此不公……她
的眼眶里不由自主地闪烁出泪花。
罗成被拖出了麻袋,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口罩男使了个眼色,身旁人
拿来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罗成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慢慢地
睁开了眼睛。
罗成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
很热,好像很大很空旷,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
人在柱子上靠着,还有抽泣声。
罗成想站起来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
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
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匀。难道自
己被绑架了吗?
他的脑子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去往刑警总局
的路上出的事,那时出租车已快要开到警局,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suv 忽然迎
面撞上,一阵眩晕,他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
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此之前,罗成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余棠。自从上次在游泳馆和余棠约定好一
起私奔,罗成就一直在f 市等待余棠的暗号,等了一个多礼拜余棠都没有消息,
他以为余棠放弃了私奔的想法,已经在火车站准备买票回京了,却接到了余棠私
奔暗号的短信,那天正是余棠和周公子大婚的前一天。
一向理智的罗成为余棠愿意放弃一切跟自己在一起的决定而感动了,收到短
信后立刻搭车前往二人约定好的宜家酒店与余棠汇合,哪料路上出了车祸,耽搁
了不少时间,到了酒店后他发现房门大开,余棠则无处可寻。他赶紧打电话联系
余棠,电话也已关机。
心思缜密的他意识到余棠出事了,离开酒店立刻就去了刑警总局报案。刑警
总局作了情况登记,并且试图联系余棠的父亲余连文,却总是打不通电话,随后
向他说明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没有找到余棠警局就会正式立案。
担心余棠安危而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余棠的父亲余连文气呼呼地找到了他,
问他要女儿,他只好告诉了余连文二人约定私奔之事,以及余棠没有如期赴约,
现在他也找不到的现状。余连文当场又气又急,要不是他身边的佣人陶姐及时喂
他吃药,他现在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随后,罗成、陶姐和余连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余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
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毫无结果的一天过去后,刑警总局正式对余棠失踪立案调查。
好消息在立案后的第三天传来,刑警总局电话通知他发现了可能的嫌疑人,
叫他到警局来认人。罗成接到消息后,早饭都没吃就搭车往警局赶,没想到这次
自己也出事了。
「罗先生,欢迎来做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把罗成拉回了现实。
罗成抬头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
绑架自己?他和余棠失踪有没有关系?柱子上赤条条的人是谁?是谁在哭泣?千
头万绪难以理清,太多的疑问让罗成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口罩男好像看透了罗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
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轻描淡写道:「我知道,
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题。不过我呢,请你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钱哦,先来见
见你的女人。」
口罩男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
罗成。他一闪身,罗成就被打手拖到了前面,惊恐地睁开眼睛,喊道:「棠儿!」
原来断断续续持续的抽泣声的主人是绑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
就是那个愿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
寻找的余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口罩男眼见此景,不怀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罗成的肩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没
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团聚,还不赶快让人家俩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着罗成的两个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
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
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
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
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
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
苦,太多的情绪在两人憧憬中的重聚后藏在泪水和哭声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余棠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余棠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
地看着罗成。罗成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哭,
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咱们会得救的。」
余棠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说:「阿成,你这个大
傻瓜……你怎么在这儿……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
身子被人玷污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口罩男见缝插针地在旁边抱臂说:「罗先生,这一点我必须要澄清啊!余大
小姐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把余大小姐请来时,她就在酒店等你开苞呢,
我专门把你请来就是让你开苞的。我还专门给她洗白白了哦!」
罗成气的脸色发紫。他没有想到这口罩男会这么无耻,居然要他们当众交媾,
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仰起头大声喊道:「你……你这个禽兽!你以为我会听你
的话吗?」
口罩男不在乎他说了什么,朝身边的几个看守挥了挥手,那几个看守立即把
余棠从罗成身上强拉下来,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棠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
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水泥桩子上,然后对强按着罗成的两个打手
说:「渍渍渍,你们啊光顾着揩油美女了,也去帮帮罗先生嘛!」
口罩男此言一出,那两个打手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
住他腿脚的绳索。罗成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
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两个打手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罗成
一下子惊觉他们要做什么,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口罩男一把捏住他的脸,「我当然在帮你啊,罗先生。」说话间,
那两个打手已经把罗成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口罩男又不知从哪里捡起了一截铁条,伸到罗成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软塌
塌悬吊着的ròu_bàng,「罗先生可真是个真人君子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着
屁股等着你上,怎么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罗成的脸涨的通红,他平生从没像现在那么愤怒和羞耻。
虽然余棠早已决定以身相许,但在现在这样众目睽睽的险境中,他如果真的
与余棠性交则与qiáng_jiān无异,他深爱着余棠,所以绝不会当众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情。
罗成悲愤不已的冲口罩男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毅然决然的说:「我是不会做
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这样折磨棠儿,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看来罗先生对余大小姐果然是真爱啊,难怪这娘们夜里睡觉都在喊你的名
字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呵呵。」说着回头对站住近前的看守说:
「去,把人带来。」
看守得令,恭敬的告退了。被捆死在地上的余棠听到口罩男的话,用嘶哑的
声音呼救道:「阿成,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要被……我不要被……」
罗成使尽浑身力气扭着身子试图挣脱打手的挟持,谁知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把
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只好疯狂地喊叫:「禽兽,你赶快把我们放了,全市都
在找棠儿,警察会找到我们的,你犯了大错了!」
余棠听到了爱人振奋的声音,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抽泣声低了许多。口罩男
眼露妒色,逼近罗成的脸,阴阳怪气的说:「罗兄啊,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请你
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做做好事,让你陪陪余大小姐。」
他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缓缓走来。罗成抬眼看到这女人并非自
己认识的任何人,又穿着警服,大大松了口气,「警官,你们可算是来了,太好
了,真是太好了……」
四周又是哄地一片讪笑,唯独那女人不笑,等到众人的笑声渐息,才鬼魅一
笑道:「先生,你给我五千块,我这个大奶『警官』就让你随便玩一个晚上!」
罗成愣住了,他这才发觉这女人绝非什么女警察。这女人和拥有天使般气质
的余棠相比大相径庭。
她的身材要更加高挑,体型也更加成熟丰满,举手投足间风尘气很重,身上
穿着的所谓警服也极尽挑逗,上衣领口很低,腰部收的非常窄,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几乎半个突出在领口外面,乳沟更是深不见底。下身的警裙更是超短超紧,完
全把臀部的形状勾勒出来,裙子下边更是刚刚和大腿根平齐,勉强遮住女人的下
体,两条修长玉腿完全裸露在外。
只看这女人扭着翘臀走到了口罩男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宇哥,这儿这
么热闹,你怎么才叫人家来啊。」口罩男笑了一声,又用那截铁条杵着罗成剧烈
起伏的胸膛说:「水兰啊,我给你介绍介绍,那边在地上躺着的是满世界都在找
的千金大小姐余棠,这位罗先生呢,是余大小姐的『真爱』。我呢,好心把罗先
生请来让他给余大小姐开苞,谁知道人家不领情。」
水兰顺着口罩男的话看了看地上像个死人一样的余棠,又看了看眼里着了火
的罗成,幸灾乐祸的嘻嘻一笑,踮起脚尖凑到口罩男的耳边小声问:「宇哥,你
叫我来是不是要给那姓罗的干啊?」
口罩男哈哈大笑,大咧咧地揽住水兰的柳腰,用亲昵的口吻道:「呵呵,到
底是老子养的婊子,比这余大小姐有眼色多了。我叫你来就是给人家罗先生舔舔
鸡巴,去干活吧,臭婊子。」
罗成听到口罩男的恶毒想法,他下意识地支起上身,又拼命挣扎了几下,可
那些打手的力气实在太大,自己的身体又浑身无力,挣扎了两下,突然意识到自
己正面对着水兰白乎乎的大奶子,两眼一闭,颓然地仰倒了下去。
至于被绑死在地上的余棠就更着急痛心了,她也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这残
忍的春宫,自己最爱的男人被迫跟别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好无能,好失败,不
光自己被欺辱,还让最爱他的男人也受到这样的欺凌,她想死,想现在就一头撞
死……
口罩男一步跨了上来,伸手抓住水兰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来,「你
的这对儿大奶子现在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你只能用嘴伺候罗先生,要不然……」
「哎呦……嗯啊……水兰……水兰是宇哥的婊子,什么都听宇哥的……」
水兰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来。只见她胸前皮球一样硕大的乳房随着口罩男
的动作不停变幻着形状,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在口罩男的揉搓下慢慢硬挺了起来。
口罩男听到水兰的yín声yín语,嘿嘿一笑,两手齐上,各抓住水兰的一只肥白
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起来。水兰被他揉搓的娇喘连连,脸色绯红,两粒乳头坚挺
的挺着情欲勃发。
过了有好一阵儿,口罩男才玩够了水兰的乳房,指着罗成的胯下盯住水兰的
脸说:「水兰,现在看你的啦!赶紧帮罗先生把鸡巴舔硬,不要让余大小姐等急
了哦!」
余棠忽然发疯一样的用嘶哑的嗓音大叫了起来:「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
……你们来qiáng_jiān我……你们来qiáng_jiān我啊……不要碰阿成……不要让她碰阿成!」
「住口!」口罩男语带怒气:「余大小姐,你现在是老子手上的货,你给老
子老老实实等着,否则我现在就一枪毙了罗成!」说完,他踢了踢水兰短小的警
裙完全遮盖不住的沉甸甸的大屁股道:「还不赶快动手,臭婊子?」
余棠被口罩男的心狠手辣与暴力恐吓吓得胸闷气短,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
忽然金星四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失去了意识。而水兰低着头娇
声道:「明白,宇哥。」说完慢慢地抬起头、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向罗成岔开
的大腿中间那跟软塌塌的ròu_bàng舔了上去。
罗成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全身的肌肉蓦然绷紧了。水兰的香舌先在软塌
塌的肉袋表面上盘旋了两圈,然后就顺着软趴在那里的ròu_bàng舔了上去。罗成的肉
棒随着哧溜哧溜的声音,无法自制地渐渐膨胀,水兰舔了一会儿,张开小嘴,把
已经高高挺直的ròu_bàng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快速吸吮起来。
没几下,罗成也受不了跟着嗯嗯地哼了起来。口罩男和打手围在四周,聚精
会神地看着水兰的动作和罗成的反应。只见嘴里的ròu_bàng越来越粗、越来越大,水
兰的小嘴都快撑爆了。
口罩男又拍了拍水兰的屁股蛋,「好啦,水兰。让我先跟罗先生说几句话。」
水兰一口把罗成的ròu_bàng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抬头
看了看口罩男的眼色,被一个看守又送走了。
仰在地上的罗成两条大腿中间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立着,引
来围观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你们这群人渣,你们会为你们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罗成扯开嗓子的咒骂还没被人听见就掩埋在了群嘲的笑声中。口罩男朝按着
罗成的打手挥了挥手,那两个打手立刻松手离开,然后他蹲在罗成身边道:「罗
先生,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看你女人到我这儿四天了,我可是碰都没碰一下她,
一心一意的等你来,我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内要么你上了她,然后我送走你
们,要么你们两个一起死在我的枪下,我没时间再继续和你耗了。」
说罢,口罩男抽出一把左轮手枪一边抬起手表开始计时。
罗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选择。如果真的做了这件猪狗不如的事情,这口罩男会放
他们二人离开吗?绝不会,能做出这样变态行径的人绝不会守信。但如果他继续
硬挺着,这口罩男很可能真的会在十五分钟后把余棠和自己都杀了。
口罩男一边看着表一边道:「就剩下三分五十七秒了啊,罗先生。你可要好
好把握时间啊。」
罗成一生中从没有像现在那样难以选择,自己该怎么办,罗成一遍又一遍地
问自己,都快要抓狂了,难道他真的要去伤害他誓言一辈子保护的女人,只有这
样才能救她一命吗?不,他一定有办法,一定得找到办法。
口罩男见他犹豫不决,把玩着手里的左轮手枪,「罗先生啊罗先生,我这是
在帮你啊,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用心良苦呢?」左轮手枪,对,就是左轮手枪,
看到它在口罩男手里被把玩,罗成的心里有了主意。
「我……我答应你,但……但我得自己来,我不喜欢被别人押着。」
一边说,罗成一边观察着人员分布。在他的周围,一同站着有六个黑衣打手,
个个都是虎背熊腰,且小腹下都别着一把手枪。而在那口罩男的近前却只有两个
看守,而且那两个看守身上没有带枪。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把握又大了一些。
「哈哈哈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罗兄。你总算是想通了,你那么怜香惜
玉,到头来还不是得给别人弄?」
口罩男哈哈大笑,然后给了近前的两个看守一个颜色,那两个看守立刻会意,
把罗成从地上扶了起来,还给他解开了手上绑的绳子。这样一来,罗成的手脚就
都自由了。
罗成踉踉跄跄的自己站了起来,口罩男装作和罗成很熟的样子,搭着他的肩
膀,引着他往不远处余棠被捆住的地方走,罗成也毫不抵抗,就那么跟着他走。
等到了地方,口罩男朝余棠的身子踢了踢,见余棠还没动静,又命人端来盆
凉水泼在她脸上,这次总算是把余棠唤醒了。
「余大小姐啊,你男人来搞你了,高兴不高兴啊?」
口罩男的声音得意极了,语气中藏不住的满足感。而余棠则用难以置信又心
灰意冷的眼光看着刻意躲避自己目光的罗成,她不敢相信罗成会对自己做出的这
样的事情,她认识的罗成绝不会这样做的?
「阿成,你……你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你永远都不会伤害
我的,你说过的……」
余棠不愿意相信这是现实。她多么希望这只是在梦境,一觉醒来罗成就在自
己的身边。她咬了下嘴唇,真实的痛感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
实而残酷的现实。
口罩男看见余棠的反应兴致似乎更高了,又蹲下了身子,用一本正经的口吻
「教育」余棠说:「余大小姐,看到了吧?你以为罗成很在乎你?他要是真的在
乎你,现在早该跟我拼命了,结果呢?为了活命,连话都不敢说!」
余棠拼命地摇着头,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阿成,
你告诉我……你说……你是在乎我的……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罗成的眼光连看都不敢看余棠,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就灰头丧气地垂下
了头。口罩男开始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站都站不稳了。罗成又快速
的扫视了一圈四周,此时距离口罩男最近的看守或打手至少都要三十秒才能赶来,
左轮手枪现在则在口罩男的腰间,他唾手可得。
罗成咽了一口唾沫,长吸一口气,行动了。只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挪到
了口罩男的背后,距离最近的两个看守持枪大手意识到不对劲,也开始跑向口罩
男。说时迟,那时快,在打手跑来时,罗成已夺下了口罩男腰间的左轮手枪,并
且将手枪顶到了口罩男的后脑勺。
罗成成功了!他的计策在口罩男最嚣张得意的时候完全得手了!
现在,以罗成,口罩男和地上捆着的余棠为中心,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包围圈外面就是数十名荷枪实弹的黑衣打手和留着清一色光头的壮汉看守。打手
们把枪全都对准了罗成,看守们也都做好了一拥而上的准备。
「你们的老大在我手上,你们要是敢对我开枪,我现在就打死他!」
罗成用他现在虚弱身体下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着,余棠把他说出的每一个字
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喜极而泣了。这一刻,她觉得罗成简直就是自己那无所不能
的父亲,不,是比父亲还要更好的男人。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困境下,都会为了自
己不惜冒险,而且他还成功了,她觉得能做这个男人的女人,终生有靠了。
与她反应截然不同的是那口罩男,口罩男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和威风,用
颤颤巍巍的声音道:「罗兄……你先把枪放下,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你现在就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枪,再把棠儿放了,给她披上衣服,我押着你
出去,听到没有!」
罗成越说越有底气,他觉得自己现在已占尽了优势,说不定这次把余棠救出,
余连文也会对自己有不一样的看法,会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而一个个打手和
看守则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他妈都耳聋是不是,照做啊!」
口罩男发话,众人只好照做。余棠被放了下来,身上披了一件女士睡衣,所
有打手把枪都收起来了。罗成一边押着口罩男,一边叫余棠跟上自己,余棠愣了
几秒钟,马上光着脚跑到了罗成的身边。
罗成和余棠就这样一步一步接近半开着的大门,从门缝中透出的光线仿佛是
引领着他们回到人间的圣路。罗成和余棠此时此刻心中想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
出了这扇门就能逃出生天了!
这温暖而空旷的房间似乎是个地热工厂的废旧厂房,有两个看守守着大门,
口罩男和门口的看守交换了一个眼神,门立刻被彻底关上了!
见到这般情况,罗成急了,厉声喝道:「快叫你的人给我们开门,要不然我
现在就打死你!」口罩男呵呵的笑出声了,无所谓的说:「行啊,你现在就开枪
试试看吧,罗大英雄?」
罗成心一狠,果真开枪了,结果却是空响,又打几枪,还是空响。左轮手枪
摔落在地。罗成整个人都傻住了。
他心一沉,忽然意识到从口罩男拿出左轮手枪开始自己就上当了,这是口罩
男又一个愚弄自己的诡计!再一次的希望破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悬念可言了。罗成和余棠又被押回了刚才的位置,
面对面跪着,全身都被捆着,每个人的后脑勺都被枪顶着。口罩男围着他们转了
一圈又一圈,好似是在巡视战利品一样。
终于,罗成怒不可遏的爆发了,怒吼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
这样做!」
口罩男不气不恼地回答说:「我说过了呀,是为了帮你啊,罗兄。余大小姐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敢说错过这次机会,你还能
有机会和余大小姐一亲芳泽?其次,我是想让你认清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女
人就是婊子,女人就是玩具,女人就是奴隶!我以前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后来
她欺骗我,又背叛了我,最后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贱货!所以呢,我是在帮助你
避免走上我的老路。行啦,我这个人心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鸡巴都软了,
赶快动手吧!要是你再有别的心思,我可真就要了结你们了。」
「禽兽,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这句话是罗成和余棠两个人说的,说完后两人才发现他们不约而同的说出了
这句绝命之语。四目相对,罗成和余棠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他们不顾不切的抱
在了一起,能死在一起这对爱人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口罩男和他的手下眼见此情此景,都沉默了。尤其是口罩男,虽然戴着口罩
看不出他的脸部表情,但从那紧促的呼吸声中就可听出他内心情绪的剧烈波动。
一分钟后,口罩男命人撤了罗成和余棠脑后的手枪,并且强行拉开了拥抱着
的两人。
「哼,你们还真是对恩爱夫妻啊,我好感动啊。你们的小命现在就攥在我的
手里,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口罩男的语气更加阴阳怪气了,这次里面还夹杂着不怀好意的嫉妒和仇视。
只见他向身旁的一个看守耳语了几句话,近十名看守便先后离开了。
罗成本已决意赴死了,现在又捡回了一条命,自然什么也不怕了,嘲笑口罩
男道:「禽兽,我看是你的充气娃娃背叛了你吧?」余棠被罗成的话鼓舞了,也
毫无畏惧的说:「禽兽,我和阿成的爱情你永远都不配拥有,因为你是个人渣,
你是个心理变态,你迟早会被警察抓到一辈子蹲大狱的!」
口罩男冷笑,走到余棠面前弯下腰,「余大小姐,你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我
马上就会揭穿你们爱情里面的一切假象。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会很感谢我的。」
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数十名看守哼哧哼哧的抬着两把奇怪的大椅子,电击
产生器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进来了。
口罩男指挥着看守们把两把椅子面对面的放在了房间的一角,又用颜色各异
的电线将它们连接在了一起,两把椅子中间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木椅,桌子上放
着电击产生器与笔记本电脑,三根粗线最终与这两者相连。
罗成和余棠还没从口罩男的话中回过神来,四个看守已架着他们俩人连拖带
拽到了椅子边。容不得他们做一点反抗,看守把他们死死绑在了那颇有些古怪的
椅子。二人的整个头部都被一个罩子罩住了,而那颜色各异粗细不同的电线则千
丝万缕的缠上了二人的手指,手臂,身体,甚至是胯间,束缚的二人动弹不得。
罗成本能地挣扎,可在刚才试图逃跑时他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余棠本
来就饿着肚子,又被一次一次的希望破灭刺激到了神经,更是直接瘫软地坐在椅
子上,像砧板上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来问问题,你们来回答。一个人说假话,另外一个
人就会被电击。」口罩男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只看他坐在桌前,敲了一下键盘,
「就像是这样,那人就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那椅子突然向余棠的阴部射出了一道一
米多长的蓝色电弧,只见余棠阴部电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弹,发出了一声嘶力
竭的惨叫声。看到余棠被这样折磨,罗成心中他暗下决心,若是有机会能逃离这
里,一定要亲手了断人渣禽兽。
口罩男手里拿了一份厚厚的文件又走回了两把椅子的中间,洋洋得意的说: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开始吧。余大小姐,大家都说你是个『天使』,我们马上
就能知道『天使』的秘密了。」
罗成和余棠不语,如果这男人采用其他手段他们也许会害怕,但用这样的方
式来考验他们,他们都很坦然。在他们的爱情之中,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对
方,这个所谓的测谎对他们而言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口罩男开始看着手里的文件提问,「第一个问题是你的,罗先生。你爱余大
小姐吗?」
「我当然爱棠儿,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爱情的,禽兽。」
口罩男看了一眼电脑荧幕,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余大小姐,你爱罗先生
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我最爱的男人就是阿成!」
余棠的声音听起来很决然,口罩男好几秒后才继续提问:「余大小姐,想必
追你的男人不会少,罗先生肯定不会是各方秒条件最好的一个吧?」
「不是,可是我最爱他!」
口罩男顿了顿,继续道:「那么,在那些追过你的男人当中,你有过喜欢的
对象吗?」
「没有。」
余棠的回答还是那么坚决,口罩男瞄了一眼荧幕,看到数据没有一点波澜,
握紧拳头狠敲了一下桌子。
半响,他才又开始提问,这次转向了罗成,「罗先生,你在参军前有过一个
准备结婚的女人,这件事情你告诉过余大小姐吗?」
罗成笑了笑,「棠儿知道,我们一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告诉她了,那个娃娃
亲早就退了。禽兽,你以为你抓到我的把柄了是不是?我劝你不要做无用功,要
杀就杀,不要想能靠折磨我们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口罩男沉默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荧幕上毫无波动的数据,他的眼里带
着浓烈的恨意,「你以为你们之间就没有谎言了吗?」
只见口罩男把电脑旁放着的电击产生器的开关打开了,随着夺人心魄的「啪
啪」放电声和「哧啦哧啦」的电击声,余棠和罗成的全身都笼罩在不断闪现出的
一道道蓝色的电弧,有些电弧仅持续几个毫秒,有些则有数秒钟之久,每一道电
弧均以很响的「啪」的一声开始,随即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击中人体时发出的
声音。
这感觉显然痛苦极了,被电着的两人发出惨厉的惨叫声,全身都在剧烈的痉
挛与抽搐。口罩男一边继续调大电量,一边恶狠狠地说:「脉冲状电击有一个好
处,受刑者不会昏迷过去,自始至终都可以体验到电击所带来的剧痛。当一次电
击把你击昏过去后,下一次电击就又把你给击醒了!你们不是真爱无敌吗?那就
一起受苦吧!」
说话间,椅子上发出了一次持续十秒钟的电击,只听「啪」的一声放电声,
随后是「哧啦哧啦」的电弧声和耀眼的蓝色电弧光,只见被固定在椅子上受刑的
余棠猛地一震,随着阴部飞溅的电火花而不停地耸动,四肢强直,双目圆睁,性
感的嘴唇大张着,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其电击的阴部如同在烧电焊,火花四溅,
yín液喷涌!
罗成眼见这惨状,哀鸣着说:「棠儿……棠儿……对不起……对不起……我
对不起你!」
为时十秒钟放电结束后,余棠双腿不停抽搐,丰满诱人的胸部不停起伏,两
眼怔怔地瞪着,喘着粗气迷离的说着胡言乱语,「……阿成……阿成……带我走
吧……带我走吧……爸爸……爸爸……我……」
口罩男听了余棠的话,立刻又把早就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翻看了一遍,然后
又开了一次电击,余棠被电击弄清醒了,她无力的垂着头,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
具美丽的胴体!
口罩男又开始问问题了,「余大小姐,你是不是更希望罗成做你的父亲而不
是恋人?」
余棠煞白的脸忽然闪过一丝惊慌,一分钟后才用蚊子音答道:「不……不是
的,阿成……阿成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的回答说出后,只见罗成所坐的椅子靠背上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
电火花,就像一个爆竹爆炸了,男人惨叫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彻了许久,
与这声音一起出现的,还有口罩男好似永远都停不下来的狞笑声……
晚上九点钟,美国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豪华卧室内温度宜人,灯光昏暗。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巨大的床,
沙发前面摆着一张精巧的茶几,茶几对面的墙上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大屏幕。
石冰兰赤身裸体,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她刚睡起来。过去几个小时的
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有很多人把各种仪器放到她的身体里,给她抽血,电击,
有几次她甚至还高潮了,她觉得那些人对自己的阴户与乳房特别感兴趣,拍了很
多照片,把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外阴查了个遍。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里离开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依稀记得自己
在丈夫的怀抱中。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只是觉得睡了好沉好沉的一觉,现在醒来
了觉得身体很轻松,但心中却很是惆怅。「嘎吱」一声,门开了。
石冰兰知道丈夫回来了,又把烙印着「威」字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余新走
近床边,看到妻子趴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就看见了摇着的大白屁股,乐呵呵
的笑了,「冰奴,你这是等着挨操呢?」
石冰兰听见丈夫的声音,低沉道:「主人,奴婢真没用,害得您被那个人算
计,都怪奴婢,奴婢心里头难受的很,奴婢辜负了您对奴婢的宠爱,奴婢的身子
和心都是主人给的,您玩死奴婢吧,这样那人就再也无法通过奴婢来监视您了,
这样奴婢还能好受一点……」
妻子的这一席话,情深意切,别说色魔了,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宝贝儿,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又懂事又听话,这世上哪个女人比得上你啊?那神秘人我
已经找到收拾他的办法了,你放心好了。」
余新爬上大床,把妻子的身子放到自己身上,爱怜无限的摸着她的大奶子,
温柔的给妻子宽着心,没把石冰兰叫「冰奴」或者小冰、冰兰,直接升级成了情
侣之间常用的「宝贝儿」,石冰兰受宠若惊,甜甜的说:「奴婢就是不想……奴
婢也知道,可就是……」
丈夫没让她把话讲完,做起来把泪眼婆娑的石冰兰抱在怀里,轻拍两下她的
后背,「主人知道你的意思,宝贝儿,你千万别自责。你回到我身边一个多月了
吧,就那么白天黑夜的忙着,先是照顾孩子,然后是准备婚礼,后来又住院了,
被那老家伙算计,你没睡过一天好觉,还要给我做饭,炸鲜奶,帮我拉拢老余和
李乔治,这么多事情一件一件的,老公我可是都看在眼里,能不心疼你吗?再过
几天就要过年了,你底下的骚货们都要回家一块过,你这个女主人要把精神养好
了,可别让她们看了你的笑话,睡吧,宝贝儿。」
石冰兰咯咯的笑了,眼皮睁开了一半,做了个鬼脸,说:「主人,奴婢想要
含着您的ròu_bàng睡,好不好?」
余新怔住了两秒钟,哈哈大笑,道:「含着鸡巴,嘴里头多酸啊,你蜷在我
身子底下能舒服了,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今天咱们不分主奴,你就是我余新的宝
贝老婆。」
「老公……小冰都习惯了,不含着……睡不着……」石冰兰羞得说了实话,
惹得余新又大笑几声,「好,那就听你的,你想含多久就含多久,睡到自然醒,
你男人会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
石冰兰正要把丈夫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老公,小
冰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今天你说什么老公都答应你。」
石冰兰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出了她的心愿:「以后老公你宠幸其他姐妹时,
小冰要第一个被操。」
余新一把按下妻子的头,抚摸着乌黑长发,和声和气的说:「好,我答应你,
宝贝儿。你永远都是我第一个操的女人,谁叫你是老子的心头肉呢,安心睡觉吧,
等一觉醒来,这世界就要变样了,你就好好看着吧,宝贝儿。」
一份厚厚的报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了出来,余新靠着床背上,在昏暗的灯
光下一页一页翻看着,他脸上不安和忧虑的情绪一点点消失了,最后他放下了报
告,也闭上了眼睛。
卧室里很快就寂静了,进入梦乡的男人和女人脸上挂着的,全是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