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溪似乎猜到他的用意,也顾不得魂魄离身了,惊慌道:你干什麽好痛,不要再往里了
再往哪里男生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说啊,说出来我就停止。
女生红著眼,被那股可怕的压迫感惊地瑟缩起来,冲口道:子,不要再往前了,那里是子就在这句说完的时候,男生的手一个用力,笔身前进了一大段,圆形的笔端被女生收缩的口咬的死紧,这回除非用力,想要再掉出来就有些困难。
重渊试著拔了拔,送给停止尖叫的女生一个微笑:呐~我说话算话,没有再了哦。
女生喘著气,低头看自己可怜的下半身,那里红肿异常,满是胶状的粘,有些甚至因为反复地摩擦而浑浊,变成白色的固体粘在皮肤上,看起来糜烂不堪。
最可怜的是小小的洞口,如今因为毛笔的存在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又因为张开而不停地流著湿。
是不是很好看呢姐姐男生扒开花瓣,将洞口的撑开,但毛笔并没有因为甬道内的放松而掉落,像是悬空挂在了最深处的笔挂上。
恩,笔是拿好了,那我们现在开始练字吧,就用你的做墨水写在镜子上,一会我再去取墨,把姐姐的墨宝挂在墙头顶礼膜拜。男生半是开玩笑的口吻,半是认真地调整好女生的姿势。
写些什麽好呢男生又为难起来,他盯著镜子中重溪的私处,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责备自己:啊我怎麽这麽笨呢,姐姐这麽喜欢被玩弄,一定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吧,那就写我是骚货这四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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