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溪挣扎著想要远离,她像是一只缩在壳内的软体动物,想要对外界的一切视而不见。镜子里的影像清晰可见,连那条可笑的内裤也成了画面里的一个配角,烘托著她下身的靡。
男生死死地按著她,搂著她的脖子逼她低头,声音贴著耳朵:这是姐姐自己,你连自己也不愿意看麽
重渊,如果你因为我刚才的话生气我道歉,我求你放了我。女生的口气软下来,声音有了哭腔。
捅死了人再道歉不是太晚了吗既然姐姐不愿意看,那弟弟就说给你听怎麽样
女生简直要绝望了,呆呆地任他摆布。
重渊在後搂著她,进一步分开她的腿,让那支从花瓣中延展而出的毛笔正对著镜子,之後双手抚上女生一对颤抖多时的球缓缓揉捏,道:姐姐真的不想看吗你的骚里夹著毛笔的样子这麽细满足不了你吧,上次你可是连我和按摩一起吞了进去呢。
女生显然不记得这茬,就算记得也无力去扭转,局面至此,她想大不了就是再给狗咬一次,她将自己的意识放逐开来,从身分离,漠不关心地看著眼前的这一切。
但重渊那双邪恶的手打破她的故作淡定,时而上,时而下,总是针对她身上的三朵红梅,惹得它们朵朵盛开,碰一下,就更硬挺一分。
男生探手到花瓣间,搅了搅那支细长的毛笔,了一手粘抹在笔尖,笑道:没有哪个女人比你更骚了,水多的擦都擦不完。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嘴,把毛笔夹的那麽紧,唇也肿了,洞口一收一缩的,是不是要用更更大的东西捅你,才能堵住你那不知满足的骚洞啊
女生的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因为这番话流的更欢畅了,表示赞同一般,有几滴甚至滴落在镜子上,模糊了镜中人的脸。
显然笔身太细,洞内湿滑的环境使它一寸寸被排了出来,男生眼一红,握住笔杆直直的又刺进去,嘴里一边道:连笔都拿不好,姐姐真的会写书法吗一边冲破阻力,小心地仍旧往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