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耻物本就生的奇大,景昔正是诚恐,身下紧缩的穴儿突然被撑开,骇得她变了脸色低低喘叫。
闻声,苗凤枝顿手,望了眼摇曳床帐,担忧上前:“大人可是又不舒服了?”
景昔涨红了脸,紧紧攥住胸前大手稳着气息应声:“无碍,拾妥了便出去……候着吧。”
她说得显些断气,一手撑着身后男人胸膛,双眼犯红得盯着床榻前身影。
体内男根不紧不慢抽动着,动作不大,却是深沉,粗硕肉冠磨进宫道,激得穴肉不住轻颤。
她已忍得冷汗涔出,赵弦宁低头,无视床前身影,只顾去吻她后颈处湿泽,一只手来到她腿间,轻然揉上花核,抚慰得她不断缩紧小花道,又挺着命根将阵阵痉挛的甬道撑开。
他是故意的,不知为何,突然就生了心的想让她在外人面前欢叫出声来,更是期盼这重峦迭嶂的床幔被人掀开,更要让人看看,他是如何入进他殿下的身子。
赵弦宁觉得有些走火入魔了,许是因她太过紧张,含得他太紧,又或是他本就狼性未泯,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然压上她身子大开大合挺动起来。
床榻一阵大动,不住摇曳的帐幔下,欢爱声如泉水汇流,淙淙又急切。
景昔骇得不轻,想要推他,却已来不及,榻边苗凤枝发觉不对,唤了几声“大人”,便骤然撩开了帐幔。
“出去!”赵弦宁赤着胸膛冷然抬眸。
被这冷厉厉的白眉男人瞪了一眼,苗凤枝吓得惊叫了一声,后退几步,待看清榻上身子交缠两人时,红了耳根边退边支吾:“大大大……大人,我出去候着。”
人一离去,景昔生怒回头:“赵弦宁!”
“对不起……殿下。”
一瞬,景昔愣了神色,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是疏离,又有几分凄凉。
终是,她缓缓伸手,深切又急促吻上他。
她怎能这般自私,将他藏进被中,按进黑暗里,不承认他,甚至……觉得可耻。
如此,她与叶云詹有何区别?
过了良久,她方才离了唇,捧着气喘吁吁的他,沉沉低声:“我要娶你。”
赵弦宁怔了容,抱着她,微微出神。
景昔肃目,星眸里,是从未有过的真切:“嫁给我,小弦子。”
她只作誓不嫁,但没承诺不娶。
浮屠红尘多世俗,在这男尊女卑,物竞天择的世间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应下这荒唐,甚至可笑言语,但她的小弦子会!
“阿德……”赵弦宁垂眸,埋进她脖颈中,良久未曾起身。
景昔伸手,环上他轻颤身子轻轻蹭了蹭。
草原的野狼哀嚎时,并不时时都因饥寒,正如她身上趴着的这头狼,落起豆雨来,像个两百多斤的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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