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彦翻身,撑在她上方,握住火热玉茎,抵上她柔软花核一阵研摩,直将她逗弄得两腿微颤,脸色潮红。
又握着茎身,浑圆冠头挤进溪水潺潺穴口,感受她“求欢”似绞紧,却又退出身来,棱头抵着不住紧缩穴口,摩擦顶弄,上下划过,却又生生不给她。
景昔攥紧身下被褥,她知道师兄在作弄她,也知道他好那一口,想听她吟叫求欢,但她憋着一口气,就是不配合他,还要纵着身子,想脱离他胯下“二公子”调戏。
沐彦哪容她逃离,压上她身子,一手将她两只小手握住,按在头顶上,身下继续又磨又碾得调趣她。
水灾泛滥穴口润得他马眼酥痒,沐彦身下紧绷,死命捏着肿跳茎头,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与她调笑:“昔儿湿成这样,是想要为夫这个吗?”
说着又拿硬邦邦玉棍在她湿漉不堪腿间一阵顶弄。
“师兄!坏胚子!”景昔蹩了柳眉,仰头气语。
沐彦却是笑声,茎头抵住她敏感花核,上下撩拨:“这么湿,以后就叫你‘湿妹’……”
话还未说完,景昔已张嘴咬上他耳朵。
沐彦低呼一声,肉茎猛然顶进穴道,一路长驱直入,用了力撞向花口,将深处幽门顶得凹陷了几许。
低头见她长吟出声,沐彦边用力抽送,边望着她哼声:“昔儿适才是想谋杀亲夫吗?是彦的身子伺候的夫人不满意,夫人生了气要对付彦吗?”
他这一连串质问,在景昔看来,是又犯了“口yín”毛病,虽然身下已是蜜水泛滥含着他命根不放,面上却是瞪了眼回声:“不满意,很生气!”
是真的生气,他还没有告诉她答案。
闻言,沐彦俯身,含住她胸前摇晃玉乳,舔舐吸咂一番,起身望着她,大手轻揉着乳尖,笑语:“怎样夫人才满意?”
而后起身跪在榻上,将她两腿分开,大力压向胸前,露出交合之地,用力入了她几番,问声:“是这样深一点才满意吗?”
他很懂自己胯下“二公子”优势,那长而翘茎身能直入她销魂地带,便是整个茎头都入进宫口,也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这一小截,便是送她上巅峰本命钱。
他也见过师父阳物,很大,很粗硕,但若花道不够润泽,却是会伤了身体,体会不到交合快感。
以往见她内腔撕裂时,他又酸又怜惜,遂才买了春宵图给师父,也曾想过,若让他入,他定能将她入得酣畅淋漓。
而今旖念成真,看她在他身下水流潺潺,沐彦扬唇一笑,又将她双腿扛在肩上,压上花户,玉茎深入浅出,大开大合操弄着笑声:“这样如何?夫人满意哪个姿势?”
景昔动了动腿,想从他肩上下来,却被他牢牢攥住,萎靡至极舔上她晃动小腿,合着胯下动作,神情浪荡望向她。
景昔觉得,她已经不能再直视师兄了,那神情,像极了留恋风月场所的执垮子弟。
她总觉得师兄在床上时,能一人千面,那些以往她从未在他面上见过的风流、浪荡、强势气息,在床上,她都一一领教了,事后穿上衣袍,便又是个俊儒文雅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