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心!”沐彦重重顶进去,整个茎头都戳进花宫,撞得她闷哼一声。
“师兄粗鲁。”景昔蹩眉,抱着晃动胸口气声。
沐彦俯身,将她双手拿开,贴紧她,拱了拱她鼻子道:“那昔儿满不满意?”
说着又磨了磨下腹,玉茎紧紧抵着深处窄道戳弄,两团肉囊都已快要进入花穴去。
“为夫可是将老命都给昔儿了,这深度,夫人感觉如何?”沐彦笑声,极至退出,又大力撞进去。
这下,花口彻底被他入开了。
景昔呼吸急促,双手攥紧他,皱眉颤声:“难受师兄,快出去。”
沐彦笑然,心道这小人儿如此受不得作弄,直身间缓缓退出玉茎,而后便是一阵疾驰抽送,还不忘与她低声戏语。
“这样如何,够不够快!”
“师兄……”
“昔儿又落潮了,是不是为夫太大,把夫人入漏了?”
景昔欲哭无泪,她想堵住他的嘴,奈何两只手被他擒着,动他不得,又仰了头用嘴去堵,却又被他侧容躲开。
“师兄,你再乱说我就生气了。”
她总觉得师兄是在“语奸”她,光凭一张嘴就能把她“奸”到羞辱不堪,然她哪知,这不过是房中之术调情而已。
沐彦缓了气息,边抽送边道:“你我夫妻行房,还说不得这些情话吗?你若不喜欢,日后我不说便是了。”
看他这般,景昔又觉得生错了气,张口便道:“你……你说就说,干嘛……干嘛qiáng_jiān我?”
沐彦顿身,扳过她的脸,蹩眉:“你还知道qiáng_jiān?谁教的你这污词浪语,还有,你知道什么是qiáng_jiān?你我夫妻行欢,郎情妾意,怎能用那污秽之词比拟?”
被一向谦和师兄训教一通,景昔红了眸,瘪着嘴喘声:“你……你说把我入漏了,那……那不就是口奸?”
沐彦又气又想笑,低头咬了口她脸颊道:“与你调情罢了,你我夫妻,往后是要日日行这般事,你再这般羞涩,我都不敢碰你了,怕你又说我qiáng_jiān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