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更加用力,坚挺的腺体深插进宫口,冠首埋在其中。
“啊~太深了…”江云妨仰头,微痛和过于刺激的舒爽令她泪水肆流。脑中一幕幕回想她同梅杳玉的过往,从她年少梅杳玉年幼时,一直到如今,梅杳玉登基为帝,她不顾骂名伴其左右再做皇后。
当初那个梦境,已然成真;梦中其后的险境也再不可能发生,她心满意足。
江云妨被操干的乱了发丝,红着眼睛望着梅杳玉软软的一声接一声的喊着:“陛下~”
双腿被那人分的更开,两人的下体激烈的撞击在一处,潺潺水声激荡回响在殿中。梅杳玉一手护着她,另一手在她身后的桌面一挥打落一片盘碗,应声而碎。
立刻便有卫十的信引试探的飘进殿内,似在询问梅杳玉是否有难,又过一瞬殿外传来石翰的问喊:“陛下?娘娘?”
梅杳玉此刻双目尽是情欲的红,不耐的呵斥:“退下!”
梅九霄的金甲十卫的确再无踪迹,可有一人却似影子一般护在梅杳玉左右,便是卫十。至于其余九人是否还留在世间,无人得知。
也就是说,梅九霄就算当时并未派走金甲十卫,她也难逃死劫。
江云妨被她推躺在微凉的桌面,她的玉足挂在梅杳玉的腰后,足跟暧昧的滑动勾勒她脊椎的线条,微微眯起美眸说道:“陛下好生威风…臣妾…雌伏于陛下…”
脊背摩擦着桌面有些泛红,正面更甚。胸乳上一片片的吻痕,还带着水渍。梅杳玉欺上一侧叼住乳尖舔吻,尝到一丝丝甜味更加过分的吸吮起来,不过一会儿便饮得一嘴的香甜乳汁。
此时,梅杳玉吞咽下后唤她:“母后~”
……
不知是否是梅熠知晓了自己都不曾有机会饱饮的娘亲乳汁被母皇大肆饮用,她从睡梦中倏而转醒,眼睛还未睁开便开始大哭不止。
乳娘连忙抱起检查了她的尿布,又解开衣服欲哄她吃奶,可梅熠依旧大哭对奶水理都不理。乳娘将她抱在怀中哄着,叫着:“识朵,识朵乖乖,小殿下乖乖不哭哦。”
无用,换人也无用哭声不停,小脸都哭的通红。
声音太大,月华宫此刻又极其安静因此声音传得远些,正殿之中情事正浓的二人避不可避的听个真切。
正把江云妨压在桌面,双手按着她的腰臀操干的梅杳玉浑身一僵,停住了动作。眼中情欲渐退了些,嘟哝着:“遭了,识朵怎哭的这样大声?可是不舒服了?要不要…”
江云妨翘着臀用花穴夹住腺体不放,扭动着,细喘着开口:“陛下~快动动,臣妾欢喜的很,欢喜陛下赏赐…”
梅杳玉的额头青筋都跳着,用力对着翘臀打了一巴掌,手抚着她的背和顺滑的发丝腰挎用力的将腺体插进花穴,有节奏的chōu_chā着。
“啊~陛下~陛下入的好深啊~陛下已经同臣妾结契过了,想必…想必臣妾更加容易有孕罢?陛下…陛下…”
她趴在桌上乳尖蹭着桌面流出一片乳白色的汁液,臀肉被撞击的泛红,穴口处正插着梅杳玉的腺体,媚肉被操干的随着动作翻出又被操进,yín水打湿了两人的下体,yín靡不堪。
梅杳玉在她身后看的真切,听了她的话更加的激动。属于乾元的本能就催促着她要不停地深入身下坤泽的花穴,要插进她的宫口在她的宫腔内泄成结,让她再为她怀上子嗣。
她趴下身一手托起江云妨的脖子往上抬,江云妨就这样仰着头承受着女帝杳玉的操干。然后,契口再一次被那人含在口中,她呜咽着抖着腰臀主动的去撞击身后人的胯,情欲浓烈的快将她逼疯,这样的感觉比雨露期时的交合更加令人神魂颠倒。
江云妨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神识渐渐模糊。契口被咬破源源不断的熟悉无比的信引被注入。虽不是第一次被梅杳玉如此,可每一次都让她舒爽到灵魂深处,不仅仅是坤泽的本能,更因为是心爱之人,才让她身心荡然。
肉体撞击声变得无比激烈,二人已经听不到梅熠的哭声。两人的信引融合,再分不出你我。江云妨的花穴激动着缩,包裹着亲吻着小杳玉,小杳玉傲然的摩擦着穴内媚肉最后一个深插破入宫口,被紧致的宫口吸吮住。
“呃啊~梓童~”
“杳玉…本宫要你…泄进来…”
小杳玉遵旨,在她的宫腔内不断地喷射着水,成结锁住。
……
江云妨被沾有二人体液的龙袍包裹住,梅杳玉将她抱起送到汤池让雀杉伺候着皇后娘娘沐浴。江云妨昏昏欲睡可还强撑着眼皮不肯睡,梅杳玉捏了捏她的脸颊,手感细腻,又搓搓指尖。
“朕知晓的,朕这就去瞧瞧识朵。”
江云妨点点头,最终睡在了汤池;雀杉连忙伺候着。
梅杳玉简单的更换一下衣衫,穿着常服便去寻梅熠。实际哭声早就渐渐平息,可她还是心有担忧。
见到了梅熠,她正在乳娘怀中饮奶,双颊微鼓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好似带着气一般。梅杳玉见到她的那一瞬开始便笑意涌上眉眼,她看着乳娘喂饱了梅熠又竖抱起来拍出了奶嗝,乳娘这才交给她抱。
将孩儿抱进怀中,感受着这小小的肉团子的温度,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稚嫩的小脸上还会做出一些让大人又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梅杳玉鼻腔泛酸,眼眸有些模糊。这是她和江云妨的孩子,是爱意的扩散和延续。她是光,困境的那抹光,让两个母亲坚持不懈不曾放弃;她是火,冰谷般寒冷中的那把烈火,驱散了冷夜。
今日的梅熠好似脾气不大对,平时在母皇怀中还会露出笑容;今日不耐的蹬着腿,小脑瓜晃着好似想回到乳娘的怀抱。
梅杳玉虽有不舍可也要依着她,孩子小还不会说话呢,当然不舍得欺负她。她将梅熠放进乳娘怀中,也是凑巧在交换怀抱的时候梅熠挥舞着双手乱动,结结实实的打了梅杳玉一个耳光。
乳娘见状连忙抱着梅熠行礼,说道:“小殿下给陛下赔罪,陛下息怒。”
梅杳玉哭笑不得,摇头笑说:“罢了,识朵力气不小,看来健壮。”
今日闹脾气的梅熠不再苦着小脸,咯咯笑了两声。
……
已经在床榻上安眠的江云妨感觉到身旁一阵响动,随后带着沐浴后清新气味的怀抱拥住了她。熟悉的松枝香将她包裹,她又进入了梦乡。
她先是蹙眉,梦中——
年幼的梅杳玉被掌嘴到双颊紫肿,唇角还流血鲜血,她不断地求梅九霄息怒也求她的息怒。
“儿臣知错,求母皇息怒,母后息怒,莫要牵连了母妃了罢!”
谁在意你的那声“母后”,当谁稀罕做你的嫡母?
这本是应当的想法,不知为何,心中却一阵刺痛。
梦境几经转换,可依旧是那个人——梅杳玉。从年幼到少女,又到妖娆无双的倾国女子。
“母后…”
“母后。”
“呵…母后——”
“江云妨。”
“云妨,我妻。”
“梓童。”
江云妨眉头舒展,逐渐露出笑意。拥着她的梅杳玉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唇瓣靠近细吻她翘起的唇角。
梦境中的江云妨听到耳旁响起无比清晰的一句:
“母后啊——”
野姬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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