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宁心领神会地伸手握住,光是它在掌心的手感都让她期待接下来的事,“你也有这个资本。”
再说话就显得多余了。
他的眸子一点点变得暗沉,充满性欲的姿态写到脸上,如同端起枪后,在瞄准镜中精确捕获到敌人,蓄势待发。她的气息都被他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性而变得紊乱,竟被他盯得产生出没来由的心虚。就好像,无论现在他要求什么,她都会百分百给予。
“甜甜。”戴正黎喊她。
不是为了听她的回答,而是一种警告。
他扫视她身体的细节,乳峰上点缀的奶尖,纤腰的弧度和肚脐,小腹下的密丛……他的目光是带温度的,就像是用某种发热的射线,在她的身体上扫描。
薛钰宁凭靠他眼珠的转动,判断出所看之处,然后那里就会无端产生一股让她兴奋的灼烧感。没有任何触碰,却好像做足了前戏。
他挺起身体,左膝弯曲压住她的右腿,不准其摆脱动弹,却将她的左腿抬起,盘到自己的腰上。交错缠绕的两具躯体,他插了进去。
薛钰宁瞬间抓紧床单。刚刚进来,他太巨大,竟有些撑,“哼……”
他稍有停顿,让内壁发现这是熟悉的ròu_bàng,放松下来后,他把剩下半截也完全顶进来。
刚刚到底,腿根相贴的刹那,她的上身被撞得晃动。两团奶又像是白兔似的摇晃一下,戴正黎抬手压住,尝试chōu_chā。
“哈嗯……啊……”更多的爱液分泌而出,薛钰宁清晰地感受到ròu_bàng在不断探寻,快感随着他的顶入而向身体上方冲刷,慢慢入侵大脑。
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扯紧床单,他开始加速。
带有强烈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不给她任何反客为主的机会,肉刃在湿漉漉的穴里杀伐果断地进击,破开层峦迭嶂的的穴腔,重击藏在最深处也是最脆弱的花心。
这还不够,尽管身体在不断摇晃,但随着穴瓣含住ròu_bàng时彻底敞开,花蒂也就这么不带掩饰地暴露出来。
她总是如此,在最进行时就会忘乎所以,所有弱点都交给对方。戴正黎不会放过这么轻松的机会,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里揉搓。
“啊——”薛钰宁的反应无比激烈,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却被他用腿压住。
原始又野性的快感彻底霸占她的躯体,她甚至有些忘记这是在哪,只觉得下身有令人满足的粗物不停进出,填补她的虚无,还有只手在胸前抚摸,带着令人安心的体温。她的喉咙有些干涩,是因为不间断的呻吟。
其实在她耳中,那些声音,包括戴正黎的低沉哼声,都飘渺得宛若来自另一个世界,化为背景,只有身体的快感是真实的。
她再也无力盘住他,腰间的腿颓唐地滑落,只够向两边打开,迎接ròu_bàng的造访。身体相连的地方之下,床单被水打湿,现在仍有爱液在chōu_chā中不停滚落,就连腿上都布着汗珠。
薛钰宁有些眩晕了。戴正黎又让她翻过身,胸口贴在床上,腰线拔起陡峭的弧度,臀部高昂,再次被捣入。
她的欲望是把双刃剑,既将她带入漫天的快感中,也让花茎将他咬得极紧。每次感受到被四面八方的嫩肉不断shǔn xī,戴正黎都像是被击穿一样,要花极大的念力才能撤出,再用比刚才更沉的力道重新进入。
快感像是台风,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而来,带着狂风骤雨,轻松掀开薛钰宁脑海里的屋顶,将一切连根拔起。
水花不断从红穴喷射出来,戴正黎用手指扯开穴瓣,让这潮水盛景被看得更加清楚,握住下身猛物,喘声粗重,还没有完全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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