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凹陷的棉枕中抬起头,薛钰宁眼角有泪。极致的情欲是疾风闪电,带起她身体中所有的水分,以不同的形式喷发而出,泪腺也无法幸免。
她哈着气,挡住侧颜的头发垂落,腮颊玫色一片,在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时,下身红花又不住紧缩,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下唇——只用似有若无的力度,他甚至不含任何欲意,也能让她已被激活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
为他时刻敞开的状态。
戴正黎在这潮水逐渐退却后,抚摸薛钰宁的大腿,弹滑似锦匹,细腻如凝霜,极致的触感令毛孔舒张,第叁次折回腿根时,他再度顶进去。
穴内正痉挛着,ròu_bàng刚至半截,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湿软。那些嫩肉以不规则的频率吸吮,裹挟他的理智,他险些就这么泄出来,“哼嗯……”
听到他的喘音,薛钰宁却像是被声控唤醒,找回原本属于她的清明。
重逢的初次很是激烈,第二次就变得温和。
“正黎。”
被唤到名字,揉着翘臀的手挪开,放到她身侧,戴正黎俯下来,“在。”
薛钰宁没说什么,只是调整身体,在不让他滑出去的姿势下,躺过身子。
穴肉夹着ròu_bàng转了半个圈,阳具表面受到一股旋转挤压的力,戴正黎再度轻呼,手臂弯曲,快要支撑不住,她的腿还搭上他的后背。
柔软却有力的腿夹着他的身侧,花口迎接而上,纤细的手臂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他的脖子整个压下来。又红又热的小舌敏捷地钻入他的口腔,几次把他企图反攻的舌尖抵回去,在他的牙床周搜刮。
满口薄荷香气夹着湿漉漉的蕴色,像是在品尝清凉的糖果,薛钰宁眼露惬意。她还尚存几丝仍未退却的酒香,浸入她的肌理,整个人染发着如肉感的醺味,让他情不自禁地烂醉如泥。
他的阳具埋在她的身体内,她的舌尖又寻进他的口腔中。两种不同方式的入侵与容纳,他们互相领略又互相承受。
戴正黎按着她的头顶,后脑碎发被她搅得凌乱,从上方游荡到颈肩。他顶胯chōu_chā,在水淋淋的艳红腔体中输送欲望。
身体内的炙热坚硬之物在不断顶弄,一次又一次被充填。他没有彻底拔出过,圆硕龟首在洞口就停下,然后调转方向捣进来,在紧致肉壁来回刮弄,没有错过任何敏感之地。
薛钰宁发出愉快的轻喊,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交缠的唇齿不慎错开,暧昧的银丝拉出、扯断。
她有些压抑,不是因为不够满足,只是怕太过高调,“嗯啊……啊……”
后背被她挠得刺痛,戴正黎将她的手臂拉下来,举过头顶,用小臂按住。明明无比稳固的床铺,也在他愈渐凶猛的进出中摇晃,从周边垂落的床单逶迤地摇晃,桃乳不断拍到他的胸膛。
挺起的乳头在胸口划着线条,他力气未控,把她的手腕都压得有些失血发凉。微微动作时,一大股脉冲带来的麻劲下涌。
他攥着她的乳房,坚硬的下体捣得xiǎo_xué水花不断,“噗嗤噗嗤”的声音循环往复。肉体交融,她的眼波如烟,身体呈现出情欲的粉色。
在上海同居的那些日子里,戴正黎就已经清楚,这是她动情到忘乎所以的表现。想到那些只属于他的时间,他就无比怀念,“叫我的名字,甜甜。”
“嗯……?”薛钰宁收起娇喘,茫然地看他的脸,像是端详许久才能判断出这个人,试探地喊,“正黎?”
“乖甜甜。”他猛扎下来啃噬她的颈窝,“再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很好。”
薛钰宁立即不再克制,配合地提高声音,急促的叫床与他的插弄节奏完全吻合,他越加速用力,她也就越应接不暇,“嗯嗯……你这房子……挺新的,离单位也近,怎么不搬过来住?”
“离戴瑜的学校太远。”他取下后腰的一条腿,折下来搭在肩头,立起上半身继续挺动,“他需要照顾。”
“他不是住校么?而且……啊嗯……你也没照顾啊。”
戴正黎将奶子上的手移到穴边,娴熟地掐住珠蒂,“你不是替我照顾了?”
照顾人还照顾到床上,她的一贯作风。
“哈啊——”水洞再吐芳露,浇在ròu_bàng表面,薛钰宁说不出来话,闭眼享受无尽的高潮。
戴正黎趁着她迷乱之际,再奋力几下,铺撒而出。
“通宵六排,五等一,来不来?”
没等来薛钰宁的消息,戴瑜却收到朋友邀请,“五个人不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