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涂好看点。”她没特别抗拒。
戴瑜将朱红膏体旋出,斜切面印在下唇,沿她的唇形描画弧线。他小心翼翼,力气又重,厚涂在唇上的颜色很是浓郁。
见薛钰宁双唇半张,昂头同时微垂眼眸,好似迷离——这点红忽然就成了点燃他的火焰。
他又俯首啃走她的唇膏,揉搓她的浑圆。
“唔……”薛钰宁不意外,只是手臂向后找个地方撑住身体,不慎带倒摆在洗手台上的几瓶东西,乒乒乓乓。
每回和戴瑜分别,都会这样反复。最离谱的某次,都走到门前穿鞋了,他看见她领口透出来的风光,又把她抵在鞋柜。
所以在他这里,她都会提前一个小时道别,预留后续足够时间。
ròu_bàng这回畅通无阻地滑进来,知道她珍爱化妆品,戴瑜左手搓着奶珠,右手把唇膏旋回去,找到盖扣好,才按住她的后脑勺,边吻边cào,还将她的腿弯曲放上台面。
这样的高度才适合,他重重桩入她体内,交换津液的声音明明足够高调,却在ròu_bàng扰乱水花的节奏下显得黯淡。薛钰宁的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婉转娥吟,用身体的距离迎合这份chōu_chā。
“做完这次真的就要走了哦,你说什么都没用。”她在晃动途中提醒他。
戴瑜只顾着身下之事,不答应。
“听到没有?别想耍赖。”她把他的脸抬起来,假意严肃地看他。
“知道了。”他终于脸上闪过一分不情愿,这么回答。
这番话的结果就是,薛钰宁已经扶着腰喊累,他却只是换个让她轻松点的姿势,依旧奋战。那根粗物完全没有呈现出任何颓势,还是那么坚硬炙热,让她连水都流到小腹发酸,依然不停。
小狼狗怎么就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挥霍,薛钰宁叫苦不迭,只能求饶,“戴瑜,宝宝,不弄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起了效果,戴瑜虽还未尽兴,却在她的央求后拔出来。薛钰宁奖励性质地帮他含两口,点点白斑终于溅落在胸脯,正好挂上乳尖。
红梅落雪。
“不准硬。”薛钰宁未卜先知,软软地呵他。语气既不至于太凶,又仍有震慑力。
刚射出来又要硬,那她努力半天岂不等于白忙活。
戴瑜只好把涌下身体的欲望努力压抑,虽然无济于事。
送她分别前,戴瑜控制住想把薛钰宁再拽回来的冲动,只拉她的手,“我放暑假了,每天都有空,你别放我鸽子。”
薛钰宁都快上车,听见这委屈巴巴,千载难逢地生出点自责,抱住他,摸摸头,“下次陪你出去玩?不知道你们高中生现在都流行去哪,不过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好。”有她这句承诺,戴瑜才松开,目送她的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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