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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阵营攻防的琐事对徐安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苗临无法时刻监视他,让他很大程度地松一口气。
而不得不说的是,虽然过程屈辱,但苗临逼他用的那个药玉方子确实对滋养身体挺有帮助。
不过两日,徐安便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因为纵慾过度而有些亏损的底子骨补了回来,虽然因为灵华蛊的关係,他一身绝学因缺乏内力而毫无用武之地,但至少也能堪比寻常百姓武夫那般健朗,而不像之前一样老是无端肢体发软、头晕目眩,以致于只能任人鱼肉。
扣除苗临这个变数,徐安的生活其实挺规律的,因为他想在屋里看书,所以原本封起来的窗户又重新打开,上头多加了牢房样式的栏杆。
当时徐安正被苗临按在怀里,一边听着重重锦帐外蛊奴改造窗户的动静,一边张着腿用后穴吞吃苗临的性器。
苗临一边操他一边舔咬着他的乳晕,还不停地说着好话哄他。
说要在窗边支张榻子,旁边弄个可以温茶热酒的小炉子,这样徐安一个人待屋里就能随时喝到热茶,若是累了,也可以直接枕在榻上小憩。
徐安双手被綑着系在床头,两条腿被架在苗临肩上,整个背有一半悬空,重量全压在后颈上。
苗临很执着于泄在他的体内,而后借着水的润滑,温风细雨地在他体内磨上好久,直到他觉得徐安的里头彻彻底底地都属于他。
他抵在徐安最敏感的那处,阳激射而出,逐渐填满两人间的缝隙,苗临心满意足地在他的密穴里chōu_chā,将微凉的液涂满他的每一寸。
徐安被他操得眼眶都红了,却勾着嘴角漾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讥讽道:「弄得再舒适也是个牢笼,而我说白了就是个你养在床上的性奴罢了。」
苗临停下来看他,万花青年漂亮的脸上看不出爱恨喜怒,像朵冰雕的花,高贵冷艳的很,即便是张着腿被侵犯的狼狈样,他仍是那么的傲。
苗临没有发脾气,只是低下去吻他,含着唇繾綣地交换湿黏的吐息,喃了一声:「徐安……」
后来的事实证明,徐安还是挺喜欢那张窗前的软榻,他在叁星望月的屋里也有一张,支在窗边堆着几个蓄着香草的靠枕,苏凡还小的时候,他总会抱着他在上头午睡。
苏凡那时身体弱很不耐寒,冬天的时候他总需要多烧两个火盆,再用条细茸毯子将他裹成小毛球抱在怀里。
苗临偶尔下午回来得早些时会看到徐安面朝里歪在那长榻上含玉假寐,墨发自然地流洩,像张帘子一般地垂掛在榻缘,露出一节白白的颈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韧的身段,两条腿轻轻地夹着不住廝磨。
那药玉的方子挺好,连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是那玉势上的雕花刻纹似有若无地磨在娇嫩的肠肉上,总让他有那么几分坐立难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夹紧药玉,来获得那细微过电般的快感。
苗临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有个丫环替徐安送饭。
小丫头眉青目秀,羞怯怯地还没长开,可能是被警告过了,老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没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终在那双象牙製的筷子上流连,思考着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来。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过了一次脉,可还没等他皱眉,那丫头就张着嘴状似惊恐地发出气声,还打翻了徐安的午饭。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晚上苗临回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徐安压在窗边的软榻上侵犯,天天用药玉养着的后穴又热又软,苗临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做什么准备,拉下了裤头抵着穴口便刺了进去。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之后,徐安对于苗临异于常人的体温已较能适应,但被人锁在榻上强硬入侵还是头一回。
苗临的东西比那药玉还要粗上几分,却长了两倍不止,微翘的性器长驱直入直到填满徐安的体腔,将他牢牢地钉在胯下。
苗临圈抱着他的腰,一臂让徐安枕着,却顺着交叠的领口探进去揉他的乳珠,也不做进一步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肉体交合的姿势,抱着徐安温存。
徐安忍不主地轻喘,后穴里又涨又痠,又被冻得发麻,他勉强压住被佔满的战慄感不敢稍有乱动。
苗临享受了一会儿徐安那处不自主夹他的快感,又含着他的耳尖轻舔,低声问他:「丫头中午惹你生气了?」
「没、唔……没有……」徐安不知道苗临会对那个丫头做什么,试图想帮她求饶,可体内粗大的性器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她打翻了你的午饭就是不该。」
「你别——啊哈……轻点……苗、苗临……」几日没做,徐安的身体敏感得吓人,苗临不许他压抑着不肯沉溺,所以徐安被深顶了几下,前身就哆哆嗦嗦地勃起,他的眼眶含着泪,却仍执着地试图讨饶:「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已经拔、拔了她的舌头了,就不能饶、饶她一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