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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再醒的时候烧已退了大半,胃里空荡荡地饿得慌,他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软筋散的效用还没完全消退,灵华蛊依然处于完全激活的状态,他微微划了一下脚踝,确定苗临是真没再用锁扣着他,才不着痕跡地松一口气。
苗临闭着眼,手臂横在他的腰上,将他锁在锦被裹成的一方小天地之间,呼吸细微得几乎没有。
徐安不想吵醒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闭眼休息来抵抗腹中的飢饿感时,却猝不及防望进一双深邃的紫瞳。
「醒了?」苗临扯开嘴角漾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又紧紧抱着他,倾身以额头相抵,好半会儿后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总算退烧了。」
徐安被他抱得有些难受,试图从被褥中伸出手把他推开,可挣扎的过程中却突然僵住。
原本躺着还没有感觉,但一动才发现隐密的部位里面被填塞了异物,稍微动一下,其上的粗糙雕花便磨在内壁上,被过度使用的那处又麻又刺,战慄感充斥经络,徐安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药玉,」苗临大方地回答,爱怜地伸手去拾他脸上的碎发,又啄了啄眉眼,「你太虚弱了……我特地让人找来的滋补方子,用了对你身体好。」
徐安简直要被气笑,他会身体虚弱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灵华蛊不停地从他体内抽乾他养身健体的养心诀内力,那连日不断的软筋散更是不停地侵蚀他的健康。
「拿出来!」徐安怒目而言,但一看苗临冷下脸孔,不得不换上一个较为卑顺的态度:「……我不喜欢。」
一看徐安态度软化下来,苗临冷艳的眉眼间才含着浅浅的笑意,昏暗的屋内难分昼夜,但他还是从随身蛊虫的动静来判断时间。
「再含两刻鐘……听话,」苗临哄孩子一样地啃着徐安的嘴唇轻轻地舔,又把手探进被窝里,绕过他的腰,指节按进他股间的那个小孔轻揉,像是要避徐安把药玉排出来。
徐安被他冷得直颤,伸手揪着苗临的衣服嚅囁着唇,最终却还是选择把到嘴边的话语嚥下去。
苗临心疼得看着徐安紧皱的眉头,这养身的药玉却是不可不用,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温柔哄他:「你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徐安不想理他,兀自闭着眼忍耐,好好地睡过一觉恢復些许力气之后他又回復到原本那油盐不进的淡漠疏离。
苗临瞇细了一双紫眸,最终却也什么未曾多言,又满是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后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后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就有些阳奉阴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后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后都涂满药,然后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后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插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后穴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体温浸化了之后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体内融化的香药被肠壁吸后,他原先压抑着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色,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自己的密处,鲜红色的月季花盛开散发着幽香,底下两粒饱满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动着泌出药液的私处。
苗临本来就是存心要给他一点惩罚,他刻意晾着身染媚药的徐安,专心地处理公务,直到桌上赤裸的万花青年剧烈地挣动起来,仰直气管发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药性折磨得几欲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时间感却被无限拉长,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力喘息的声响。
苗临在徐安的挣扎逐渐弱下去时才搁下手上的笔,从装饰用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泪水濡湿,筋疲力尽地喘着,彷彿随时都会厥过去一般。
苗临除去他脸上矇眼的长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徐安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最后才满是哀求地看向他,虚弱地喃了一声:「苗、临……」
苗临用手上的孔雀羽扫着他同样被抹了药的艷红乳粒,状似无心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处罚你吗?」
「……药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声:「苗、苗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