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受父皇临终所托,一定要保护岑金轩,至于原因,父皇没说,只是给我留了一封书信,那书信前几日被太后发现,她就此来要挟我。
父皇是我最敬重的人,他的嘱托我必须完成,所以我假意答应了太后,暗中却想出了刺杀西凉太子的计谋。
天冰的话让迎风恍然大悟,她的神色凝重起来,看来,这东璃国的天,马上就要变了。不只是东璃国,就连荡剑门,翼印门,都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天冰还是设想不够周到啊,竟然去杀西凉的太子,这本就是一招险棋,惊险万分,而现在这个局面,虽然对太后来说是不可收拾的,可他们呢
西凉的国王岂会善罢甘休呢死了一个太子啊如今太后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势必会在皇乃至江湖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
天冰公主,你觉得一国的太子,会这么容易的被你杀了吗迎风无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蓝十五匆匆的赶了回来,他神色凝重,让人看了莫名揪心。
迎风,你说对了,西凉的太子并不是任人鱼的角色。他的功夫在西凉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每次出身边都会带着八大暗卫,那八个暗卫也是西凉顶尖的探子和杀手。
蓝十五话音刚落,但见天冰脸色刷白,她似乎听懂了什么,可有些地方却打着结的想不通。既然那个西凉太子如此厉害,身边还有八大护卫,为什么她跟严子墨动手杀他如此容易,并且一个暗卫都没看到呢
这么说,在我跟她动手之前,有的人已经想要动手了严子墨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吓人。
你现在才知道一直默不作声的乐嘉言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神色不善,他一直在心里理顺整件事情的经过,这整个布局并非一个人在控,太后,皇上,天冰,乃至西凉的皇帝。
甚至还有那个莫名失踪的天雪公主。人人都在算计,到头来,每个人都绕了进去。
接下来,将是一个大麻烦了。甚至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好了,都安静一会吧,天冰公主现在回去,装作从来都没来过这里,太后那边马上就会有动静了,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等着太后找上门了。迎风在众人的沉默声中开口,如果不想被太后一锅端了,现在必须保持冷静。
天冰现在是一颗定时炸弹,他们必须跟她划清界限,下面的步骤怎么来,她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查出杀害西凉太子的真凶。
先前严子墨和天冰杀死西凉太子也是一时之策,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当时已经有人要动手了,只是没想到严子墨和天冰突然冲了进去,这才成了替罪羊的。
而天冰听了迎风的话,却嘟着嘴巴不想走,她认准了迎风能帮她的,如果她现在走了,就此掉进太后的手里,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跟你们在一起反正现在只有你们才能帮我,那些个什么云罗门狗屁门的掌门,本就是一群饭桶,只想着趋炎附势,本不是可造之材。天冰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迎风的衣袖,在乐嘉言几乎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中,抬手看似亲昵的又搂住了迎风的脖子。
我们这里的所谓可造之材,还不是带着你闯了个大祸。迎风拿开天冰的手,话有所指的看着严子墨。
严子墨此时脸色非常难看,他不过是想尽快娶了这天冰公主,然后履行跟迎风的赌约,练成神功第九重,谁曾想,竟是招惹了一个大麻烦,他今晚喝了点酒,只想着畅快的解决了那个西凉太子,竟是忽视了知己知彼这一条。想来,他都是因为心中太想跟南迎风索取那一夜了。
该死的他的心,何时被南迎风掌控的失了分寸了。
迎风视线此刻落在严子墨脸上,她澄澈的眸子隐着暗沉的流光,那冰雪瞳仁之中的光芒瞬间刺痛了严子墨的双眸,他神情倏忽然变得冷漠起来,那嗜杀冷残的气息愈发的浓烈。他无法接受这种被人左右心智的感觉。
南迎风只是他不讨厌,且允许靠近的女人,绝对不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
严子墨视线再次迎上迎风,一瞬的碰触,他毫不犹豫的选择避开视线。
你先带她走。迎风不看他冰冷的神情,她纤手一扬,指着天冰。
喂我我不走啊我啊天冰话未说完,便被乐嘉言从后打晕,晕倒的天冰身子直直的往严子墨怀里倒去。
严子墨黑着一张脸,极不情愿的接住了。是他招惹的祸端,他自己会解决,绝对不能让南迎风看扁了。
严子墨抱着天冰刚刚离去不久,蓝初一便回来了,迎风与他四目交织,直觉觉得他刚刚消失的这段时间,像是有什么收获。
西凉太子的死,另有隐情。蓝初一一句话便将众人的心吊了起来,迎风见他手心有一个小小的布包,暗自揣测,莫非他刚才是去西凉太子暂时下榻的紫霞阁了
蓝初一在众人疑惑的神情中,打开了布包,里面有三银光闪闪的银针,每一大约有中指长短,细如发丝。仔细看的话,银针的顶端似乎有个缺口,好像是折断了一般。
蓝初一指着那缺口,解释道,这个缺口里面是空心的,用来放置毒药,这三银针都是从西凉太子的脑部取出来的,刚刚我去紫霞阁看过,西凉太子的八大护卫似乎都中了迷烟,至今都没有清醒过来,所以我可以顺利进去查看尸体。
蓝初一将银针交给身后的蓝十五,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做了。
我们现在虽然有银针在手,但是还不知道太后那边的主意,而且这银针究竟是谁放进去的,才是关键所在。
乐嘉言沉声开口,即使知道有了银针,也不能保证天冰和严子墨就摆脱了杀人的嫌疑。
正在此刻,太后的禁卫军已经将他们居住的院子团团围住。迎风微眯着瞳仁,知道太后已经要出招了。
太后在众多女太监的搀扶下步入院中,她风眸狠戾的扫视众人,目光落在迎风身上后,瞬间充满了杀气。
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太后历喝一声,那围了一院子乌泱泱的禁卫军登时朝众人靠拢。
迎风冷蔑的看了太后一眼,抬手轻柔的拨动一下留海,纯净的气质,安然的神情,顿时让太后更为火光。
南迎风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摆出这种狐媚子模样,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太后带着黄金甲套的手指恨恨的指向迎风,见迎风唇边荡出一抹明媚慵懒的笑意时,不觉更家气恼,脸色铁青,风眸犀利。
太后,你是来抓我们的,还是来求我们的迎风随意且懒懒的开口,眉眼之间不见一丝紧张,就连她身后的乐嘉言、蓝初一和蓝十五,也是一副安然的模样。
太后这般兴师动众的前来抓人,他们反倒是不怕了,怕的便是她暗中做些小动作。
本会求你们真是痴人说梦话太后向前走了一步,风眸瞪着蓝十五,脸上溢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十五,过来她命令的语气开口道。
太后姑姑,你是因为西凉太子的事情才来的吗那件事情另有隐情,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胡乱抓人蓝十五的态度是太后未曾见过的强硬和沉稳,太后认识的蓝十五,若在从前的话,定是会激动的解释什么,或者干脆沉默不语的。
是南迎风将他变成现在的样子吗
太后心中对迎风的恨意,不觉又加重了一分。
你们听着,侍卫在西凉太子死去的地方找到了天冰公主的玉佩,而天冰刚刚来过你们这里,我派人抓她的时候,就看到她被严子墨带走了,那个严子墨曾经是荡剑门的人,你们一定是她的同伙
证据确凿,你们还想狡辩什么太后的话让迎风心中猛然想到了什么,这西凉太子的死因,似乎有点眉目了。
太后姑姑,严子墨是严子墨,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所谓愈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想想,西凉太子也是个中高手,他身边还有八大护卫,我们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他呢蓝十五不急不缓的开口,身子不动声色的来到迎风身前,保护着她。
太后,你心知肚明我们不会是凶手,你如此前来,目的不外乎两个,若是我们能查到凶手的话,功劳自然在你头上,若是不能,我们便是替罪羊了,拿东璃国最大的荡剑门来换西凉太子一命,想来,也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一直沉默的蓝初一浅浅开口,那无所谓的神情,邪魅的眼神,让太后觉得分外刺眼。她早就想铲除蓝初一了,奈何一直没找着机会。
这一次本想利用这件事情一网打尽的,却不想,被蓝初一看穿了。其实看穿太后心思的何止蓝初一一人,迎风也是了然于心。
只不过,她现在虽然对西凉太子的死,心中有了一些眉目,但是越接近那真相,她便觉得背后藏着的高手身份越不容小视。这一步一步,走到都必须小心翼翼才行。
太后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迎风身上,她看着迎风,狠毒的开口,你们听着,我给你们最后一天时间考虑清楚,是否交代全部事实,过了明天,你们就等着全都给西凉太子陪葬吧太后说完一甩衣袖,扬长而去,临走之前,看向迎风的眼神难掩杀伐之气。
迎风明白,即使他们找出了真凶,太后也不会放过她的,因为蓝十五的改变让太后不高兴了,只是,迎风想不通,太后如此保护蓝十五,究竟是出于宠爱还是其他什么目的
眼见太后走了,蓝十五再次派出亲信去调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细节,迎风跟乐嘉言、蓝初一则是被困在这个院子里,不许走出半步。
其实,如果说依照乐嘉言和蓝初一的功夫想要离开这里易如反掌,但是他们走后,荡剑门的那些弟子便麻烦了,太后势必会出兵镇压的,而且还是师出有因,为了荡剑门三千弟子的安危,他们必须留在这里,按兵不动。
三个人坐在亭子下的石凳上,迎风开口询问二人,太后说天冰的玉佩遗漏在现场,你们怎么看
像是栽赃嫁祸。乐嘉言简单的开口。
也就是说,本来要对西凉太子动手的人,眼见天冰和严子墨杀了他,便想要彻底的将他们逼入死胡同,于是偷了天冰的玉佩,彻底的嫁祸,是吗蓝初一按照乐嘉言的分析,一一理顺。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断定,要害西凉太子的人还在中。他掌握着西凉太子和太后的一举一动,将一切都看在眼底,那么有谁可以做到如此轻松的掌控一切呢迎风低声说着,眼神陷入迷惑之中,她趴在石桌上,不觉有些出神。
此时,微风吹拂,吹起她单薄的长裙,将她的秀发吹乱,那迷蒙的眼神,娇俏的容颜,乐嘉言看着,心神微醉。他回屋取了一件披风给迎风披在身上,却见她仍是陷入深思,不曾有丝毫察觉,不觉露出一抹贪恋的笑容,也趴在石桌上,看着出神凝思的迎风。
一旁的蓝初一有些受不了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迎风听到声音猛然惊醒,她起身,正对上乐嘉言深情凝视的双眸。
一瞬的恍惚,好像回到了在荡剑门中,他趴在她腿上,眼角扬起桀骜的笑容,神情安然的时候,不过,仅仅是一瞬而已。
当迎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眼底的清冷漠然,让乐嘉言觉得,刚刚,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我想到那个人是谁了。迎风迎上乐嘉言和蓝初一的视线,幽幽开口,却不继续说下去,如果真的是她心中设想的这个人的话,那么她们卷入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谋。
此时,屋内传来瓷器清脆落地的声音,迎风回过神来,急忙走进去。
是驴子醒了想要喝水,因为房间太暗,他的视力还没有恢复,碰掉了水杯。看到他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迎风不禁疼惜的为他倒了杯水,扶着他坐下来。
迎风,我想出去走走。驴子握紧了迎风的手,轻声开口。他眼底有一丝怪异的情绪,迎风不觉有些诧异,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门口,乐嘉言看着靠在迎风怀中的鄂鸣,眼神黯淡了下来,见迎风和鄂鸣走到跟前,他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迎风,我陪你一起。
不用迎风未开口,驴子已经说话了。他跟迎风单独相处的时间,不需要别的男人来打扰。
迎风低下头,带着驴子从乐嘉言身边擦身而过,不冷不热的丢给他一句话,你休息吧,我们很快回来。
一句话,便将他推向了一遍,乐嘉言凝眉站在那里,看着那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渐渐拢在浓浓的月色下,心底微凉酸楚。
身后,蓝初一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迎风跟驴子在不大不小的院子内散步,院子外面都是太后布下的禁卫军,驴子带着迎风七绕八绕的,终是在一处假山后停了下来。
这里是那些禁卫军的死角,他们看不到我们的。驴子将迎风的身子靠在假山石壁上,苍白的面容浮现一丝暧昧的浅笑。
看不到你怎样难道你还想做坏事迎风想要撑起身子,却被驴子重新摁在石壁上。
他不由分说,俯身就开始猛烈进攻起来,大手揉捏上迎风的腰肢,感的薄唇在她的唇齿之间游移点火,健硕修长的身躯完全将迎风包裹在他的影之中,
月光投下来点点光影,只是落在他的后背上,氤氲朦胧之中迎风的眼神在这黑暗之中格外明亮耀眼,连天际的星辰月儿都要为之失了光芒。
迎风,不要这么看我,你的眼神太厉害了,若是这样盯着我看的话,我会做不下去的。驴子半是命令半是撒娇的在迎风耳边点火,那炙热的气息轻柔的吹入她颈间。
迎风微微缩了下脖子,低声道,你还想做什么坏事吗现在情形这么复杂严峻,你就不能安分点
迎风娇弱的葇夷撑着驴子膛,那清冽瞳仁带着一分沁凉心扉的陶醉,让他本顾不上其他。
他魅惑一笑,那俊朗立体的五官在月色下显得分外俊美。
迎风,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去考虑了,我只要现在,不求未来。因为
因为,也许未来不知道某一天,你就会消失不见。我唯有把握现在的你,才能说服自己说,你也许会一直属于我。驴子的唇边,有一抹忧伤的浅笑。
他的手开始放肆的在迎风身上游移着,在她的低呼声中侵占她前的柔软,大手探入她的衣领内,那有些糙的指肚贪恋的游走在她密切的肌肤内。
迎风想要推开他,奈何即使身体刚刚恢复的他,也是无法撼动的。她又不能大声呼喊,恼怒之中,抓着驴子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驴子吃痛的闷哼一声,却并不松手,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邪肆狂傲,他的另一只手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由迎风紧紧地咬着他的手腕,痛意传来,他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当他重新夺回南海龙海的时候,迎风,必须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享受南海所有人的朝拜。
迎风你还想咬哪里我都给你。眼见迎风松开了唇瓣,他立刻厚脸皮的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递过去。迎风瞪了他一眼,挥手想要打掉他的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驴子握着迎风娇小的葇夷猛然放在自己的小腹下,迎风惊呼出声,唇瓣却被驴子封住,紧接着,他引领着她的小手沿着小腹缓缓下移,直到他浴火昂扬的炙热上面。
你你想找死,是不是纵使迎风冷静冷心惯了,在此情况下也难免激动起来。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驴子就是不放开,那感炙热的唇瓣还在她的锁骨上疯狂的舔舐。
迎风,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亲你一会就好了驴子低声喃喃着,他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一股怪异的火苗在蹿升,尤其是小腹那里,火热燎原的,简直到了没法控制的地步。
驴子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正处于恢复期间,而素衣的内功修为是属于上乘至热的内功心法,素衣的内功刚刚进入他体内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他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那内功心法便开始按照轨迹游移,特别是到了小腹那里的时候,火热便会极具蹿升。
驴子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能够掌控自己的身体。
他长舒一口气,将迎风的身子再次紧紧地抵在假山的石壁上,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不会做出伤害迎风的事情,刚刚之所以带迎风来这里,只是想要一个单独跟她在一起的空间罢了。
他喜欢挑逗迎风,喜欢看她抛却冷静和沉默,变得激动和紧张的样子,那样不同于以往的迎风,让他没来由的喜欢。
迎风,你生气了我只是逗你玩的。见迎风沉默不语,驴子厚脸皮的俯身在她耳鬓厮磨着,他膛震荡出欢愉的笑声,惹得迎风气愤的握紧了拳头。
色驴子告诉你再敢有下次,你试试迎风一拳挥在他的眼眶上,清冽的瞳仁瞪得大大的,小嘴巴撅了起来,面颊在月色下泛出浅浅的粉红,驴子捂着自己那只黑色的眼睛,觉得能用如此代价换迎风这般可爱天真的样子,也是值得了。
迎风,如果我再大胆一点的话,你是不是会打伤我另一只眼睛呢驴子坏笑着指着自己那只红色的眼睛。
迎风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气自己的,明知道她不会动他那只受伤的眼睛,该死的色驴子
迎风,那我来了啊
驴子满意的看着迎风恼怒的模样,一双大手做出要抓她部的样子,哪知迎风再次抬手,毫不犹豫的挥在他刚刚挨了一拳的那只眼睛上。
嘶驴子吃痛,绝对没想到迎风会来这一招。
活该一道清亮的声音忽然响起,迎风和驴子具是一怔,声音是从假山的石缝内发出来的,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驴子将迎风护在身后,去看假山的缝隙之中,他刚刚带迎风来这里的时候已经看清楚了的,这里本没有人,怎么会
什么人驴子压低了声音怒吼一声,却见假山的缝隙之中钻出来一个脑袋,再然后,一抹仙风道骨一般的飘逸身影立在二人面前,朦胧月光下,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迎风看的男子,气质绝美的如妖孽一般。
那双纯净瞳仁,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澄澈的泉水,额前细碎的长发覆盖住光洁细腻的额头,浓密的睫毛被晚风吹拂起来,微微颤动着,眼角带着一抹纯净的笑意轻柔上扬,那清冽之间却有一丝妩媚和妖娆绽放出来。
薄薄的唇瓣,色淡如水,一身单薄的月白色长衫下面,隐在月光下的细腻肌肤,是不可比拟的若腻丝滑,他只是安静的站在这里,那静默的气质却能流露出高贵与儒雅,让人过目难忘。
只可惜,在这张魅惑众生的脸上却显出一分病态的苍白,无端惹人疼惜。
驴子见迎风多看了这妖孽几眼,登时就要翻脸。他上前一步揪住男子的衣襟就要把他甩出去,哪知男子并不害怕,眨了眨那柔弱似水的瞳仁,冲着迎风魅惑轻柔的喊了一声,娘子。
他看着迎风,无害的笑着,那笑容如春风拂过,又如潺潺泉水划过心头,让人无端听着舒心。
你、你该死的叫谁娘子驴子怒了,控制不住的咆哮出声。
你叫南迎风,不是吗你来找我了吗你是我从小指腹为婚的小娘子。妖孽浅浅开口,抬起那细腻如丝的大手轻柔的握着迎风的葇夷,一丝儒雅高贵的笑容缓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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