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花得令,姗姗而退。
夏文宣装作不知,口含半个樱桃,嘴里咬着暗红色的核。
陆重霜托腮问:“甜不甜?”
“尚可,”夏文宣说着,拾起一颗樱桃朝她递去。
陆重霜就这他的手,薄唇微启,咬住那颗樱桃。她贝齿稍稍用力,甜腻的汁液顺着文宣葱白的手指流淌,停在指窝。
她抬眼瞧他红着脸维持豪门公子的端庄做派,作弄意味更浓。
越是清风霁月的公子,调戏起来越有意思。
“青娘?”见妻主不动,夏文宣低声唤了句。
陆重霜将咬碎的樱桃肉吐在他掌心,意味不明地开口:“酸得很。”
夏文宣误以为她正巧吃到坏樱桃,正预起身扔掉掌心的碎果肉,却见陆重霜又往嘴中塞了一颗,右手突得拽住他的胳膊,手以巧劲把少年压在身下。
她俯身,揶揄笑道:“再试一颗。”
微凉的樱桃半露,双唇还未相触,便要先碰到光滑的果实。夏文宣微微张嘴,随她渐渐逼近的脸,舌尖勾住另外半个樱桃果。
同是白玉般的人儿,只见一抹淡淡的水红自唇角溢出。
夏文宣反手扶住陆重霜的肩,轻喘着同她说:“外头有人。”
此次春猎人流如潮,各家都带了亲眷、仆役,往来的谈笑声、马蹄声、脚步声不绝于耳。
要是被发现,那可是……
“放心,有葶花守着,不会进来。”陆重霜说着去扯他层层迭迭的衣襟。
翠蓝的领,月白的衣,淡樱色的内里,再加一层棉白的里衣,风流文雅的色泽被她压在身下,如同抚摸一只羽翼丰满的仙鹤,她的手流连在少年的腰间。
夏文宣听她这样说,左胳膊的手肘撑住软塌,稍稍直起身,右手从肩头落下,转而去解她的腰间系带。
女子腰间的绸带被拆开,继而摸到骑马穿得下裤,衣衫半褪,湿漉漉的肉瓣露了出来。
“殿下可别叫太大声。”他侧头,咬了下妻主的耳朵。“您惹的我,等会儿骑不了马、拉不开弓,青娘务必自己想法子。”
“这话同我说说便罢了,在外头不许吭一声,”食指抵在他柔软的唇瓣,陆重霜眉目带笑。“不然被外人听了去,说我晋王府没规矩。”
夏文宣舌尖触触她的手指,又含住最前端的指节,暧昧地玩弄。
陆重霜早已经有感觉,单是亲吻指尖不够填满涌现的欲望。她抽出手指转而扶住少年干净的硬物,臀部微抬,那物什随之一挺到底。
她在上头,感觉相当明显。整根都含在里面,硕大的guī_tóu顶住最里的小口,酸胀酥麻得要命。
两条长腿跪在软塌,陆重霜细眉微蹙,低低哑哑地呻吟。
文宣看出她的不适,强忍即刻chōu_chā的欲望,抬手轻抚她的脸。“青娘,你抬起一点····我来便好。”
毕竟待会儿要上马,夫君又愿主动服侍,陆重霜也未勉强。她起身,阳具啵得一声抽出,yín水丝丝缕缕地挂在上头。
躺下轻松许多,文宣两指拨开糜烂的花瓣,将硕大的ròu_bàng挤进去。他缓缓向外抽出,又慢慢插入,尾椎一阵酥麻的快感蔓延开来。
guī_tóu浅浅戳着穴里的软肉,让她结实有力的身躯紧紧绷直,冰封般的眉眼被情欲化解,妩媚动人。
夏文宣亲着她融化的眉眼,一下重,几下浅,让她闷闷哼着。xiǎo_xué内的嫩肉吸裹住性器,宫口又时不时咬住前端,搅得他浑身发烫,蓦然向前重重一顶,快速抽动起来。
“青娘,青娘,”他的吻失了温存,活像是失控的小野兽露出獠牙。
上回洞房花烛被一通急报打乱,陆重霜都要忘了被cào是什么滋味。她勾住正君的脖颈,舌头缠着他的,比他还要热烈地回吻。
文宣可真是……又乖又骚。她一边想,腰肢一边配合着他微微摇摆,好让每次侵入都能击中穴内最敏感的软肉。
她被少年横冲直撞的cào法顶得酥麻难忍,脚趾蜷缩,最软最销魂的那一点抽搐着涌出yín水。
夏文宣没来得及捂住嘴,暖流一浇,忽得叫出声。
热精全射在里头。
帐外的葶花双颊骤然一红,瞪着下人道:“看什么看?哪有女子不好色的……去做活!”她未经人事,说起闺房里的男欢女爱声音磕磕绊绊。
正巧,前去看马的长庚此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