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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之夫唱妇随三
不容我分说,他搂抱着我的身子就是想人潮拥挤地方迈去。
灯谜会上,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若不是东方夔与生俱来的威势,令周围之人不约而同地自动让开,相信凭我自己再怎样努力亦是徒劳无功。
欢迎大伙儿来猜灯谜游戏,一些歌姑娘给在场的男士们准备了不少的灯谜,若是哪位猜出来了,便是一个缘分的到来,呵呵,在下这月老亦是联结了红线,算是功德一件。说话间,那老板用眼神示意边上的男孩儿拿上一个木匣子,那现下在下就开始抽取了。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所有男子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脸上闪着兴奋之情。
我扭头望望左,又瞧瞧右侧,打量着周围,好似一个拨浪鼓,无不有趣。
东方夔双手护着我,他俯首在我耳畔问道,你就爱那个诗投入到里面了吗
我怔了下,想到两天前这个老头儿到处征集诗,恰巧也来到了翠玉楼,虽然我有写,但款却落得是凤凤,作想了一番,摇了摇头。
他望着我笑了笑,没有吱声。
各位,那老板打开抽取的纸张,我说上联,谁能对上下联谁就接
一对璧人留小影。
联一报出,男子们争先恐后地喊叫了出来,然,毕竟下联仅有一句最是相宜,最终还是文质彬彬男子得到了这个缘分。
祥云绕屋宇。接二连三地开出上联。
在旁侧的我可谓是看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为耐饿女子们没有找到心仪男子而心急,一会儿又看到一个佳人配上一个丑男时,心情不禁跌落,场面真是惊心动魄,毕竟谁也不知道出联的女子是谁,是好看,还是难看,而女子们也猜测不到到底对上自己联的男子又是长得何许模样,甚至还有几名女子在走上台时,还不免心生惋惜地望向我身后的亲亲相公。
呵呵,这一联儿有点难度,那老头儿笑得诡异,他将目光投向人群的右侧,当然难度配佳人,莫要怪在下没有提醒各位公子们,能答出最好快抢答,毕竟良缘难等啊他将手中的纸张慢慢地打开,白首齐眉鸳鸯比翼。
念完,全场肃静了下来,一个个愁容满面,开始绞尽脑汁作想,半晌过去了,却还无一人能答出来。
我耷拉着脑袋,身子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滴溜溜地眼珠子望着场上的男子们,心中不禁嘀咕着,有这样难吗这还不是
六儿东方夔有些重的鼻息从我头顶处传来。
我身子一凛,自知隐瞒不过,禁不住扭头笑嘻嘻地讨好道,呵呵,这个不是我写的。
还说不是东方夔眉宇微拧,眼底现出一抹愠怒之色,这个诗句是我与你曾经讲过的
我我是说是我写的,但是名字却是凤凤
你说你替她写的东方夔表情愈加冰冷。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呃可以这样讲。
给我个理由。他双眸微眯。
啊理由我惊讶了下,这个其实那日她正好在为客人弹琴,我怕她错过机会,遂便帮她写了一个。确切地说,是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良缘,不要被我的亲亲相公给伤害了,亦算是一种弥补吧。
东方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他深邃的眸子好似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害得我越发心虚了起来,他嘴角微牵,若我今日未遇见你,恰巧我又参加了这灯谜,听到了这上联,又对了出来,你该是在旁侧拍掌祝贺了吗
我不由得就爱那个空闲的双手向他手臂一抓,撅嘴道,你敢
他俯视着我,漆黑呃眸子又是变得棕绿,摇头仅是笑着,再次将我身子向怀中揽了揽。
真的无人来对吗老头儿皱起眉头,又是等了会儿,若是这般,那还真是可惜了
在下倒是有一联,不知对与否这时一名摇扇男子走上前来,待一看,竟是柯才俊,他风度翩翩,一袭白衣,若是没有东方夔比照,今夜的他倒亦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公子说说看。老头儿伸手道。
上联:白首齐眉鸳鸯比翼,下联:庆阳奇瑞桃李同心
男子一说完,登时满堂喝彩之声,待老头儿笑着将凤凤请上台之时,所有男子无不抱头痛惜,当真是错失了一道良缘。
两人站在一起,皆是穿着白色衣衫,一个貌若潘安,一个好比西施,男才女貌,又男才女貌,相得益彰,无不令人感慨,望尘莫及。可女子眼底的那抹失望之色还是难以掩藏,她抬头瞥望向站在我身后的东方夔,尽显出凄楚哀怨,惹人怜惜。
呵呵,恭喜凤姑娘啊翠玉楼的姐妹们簇拥了上来,望着这对璧人,径自取笑道,姐姐喜得良缘。
凤姑娘未吱声,瞥了一眼在旁侧的柯才俊,不禁迈着婀娜步伐向我们这出走来,绫儿
啊凤凤姑娘我假意惊讶道,殊不知自己现下腰间还被东方夔紧搂着。
后面的人皆跟了过来,他们脸上现出一抹讶异之色,你们绫儿丫头和东方公子怎地会在一起
我身子颤了下,还未待我躲闪开,东方夔将一只手撤开,却是按压住我的肩膀,迫使我无法跳开,他冲众人展开了一抹嫣然阿德笑意,在下去翠玉楼时见过绫儿姑娘几回,颇有印象,今日恰巧在闹事相迎,想必是缘分使然。
缘分众人再次一愣,面面相觑,谁人皆不敢相信我这等风姿之人能使得东方夔看上,毕竟谁会舍弃牡丹而选择小草
呵呵,依我看,是东方公子破费了苦心。柯才俊扇着纸扇,瞧了我一眼,用手捂着自己嘴角的那抹淤青,不过是想借用个两日,何必下手这般狠厉
柯公子,你大家更是怔住,皆是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何事。而在不远处站立的凤姑娘却是面如死灰一般,煞白煞白的。
来来来,大家快点去看啊,机会不容错过,姑娘们赶紧到河边聚集,投放纸船了一名男子大声吆喝着。
一听到放纸船,我就兴奋了起来,我要去
才是迈了两步,却又被东方夔给提了回来,现在是几时了该是收敛下玩心了。
望着他严肃的面容,我撅嘴哀求道,最后一个,我保证看最后一个
他终究抵挡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身子斗篷解下,轻轻为我披上,又慢动作地系好,最多再半个时辰。
哦。我表情看似哀怨,还不时地扭头回望,快点啊,人都去了,到时我又被挤到后面看不到了。
有我你怕什么。东方夔用手指轻掐了下我鼻头,眼底尽显着宠溺。
两人的谈话虽然低得只够我们听到,但那相互只见的动作却那般令人匪夷所思,毕竟实是太过亲昵了,哪里有像是只见过几次面的半熟之人。
不知道自己快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去,只隐约记得好似被某人抱着,耳畔处还不时地传来东方夔往日般劈天盖地指责之声。在他面前,我好似永远皆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笑什么凤姑娘将发钗放下,乌黑的发丝垂泻了下来,她扭头望向我。
我怔了下, 赶紧收敛了笑容。
她脸色不是甚好,你什么时候与东方公子这般熟悉的
我扬起了眉宇,就晓得她会问道这个问题,其实昨夜我就暗自责怪过东方夔,说他不该在这样多人面前对我做出这般亲密举动,可他一点不知悔改,还大言不惭地说,你是我妻,莫非夫对妻亲昵,还有错他还说,在这等青楼之地,若是不早些让人知晓我是属于谁的,相信那老鸨定会不知好歹,就爱那个我出卖了,遂,为了她人生命着想,还是要冒险暴露我与他的关系。
我支吾了两声,不禁咬了咬唇,姑娘误会了,昨夜我与姑娘失散后,便一人独自闲逛,后来不巧有一个冒失鬼撞上来,幸好东方公子及时赶到,将我救了。
就这样凤姑娘微显得惊讶,她盯向我的眸子。
我垂首,点头,不瞒姑娘,就这样。
她耷拉下眼皮,再次将脸颊对上铜镜,边是梳着,边是状元似的无意地问道,你旧爱相公这两日可还来过
我脸颊莫名地一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