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续之夫唱妇随二
凤姑娘,一个小丫鬟推门而入,东方公子来了
今儿个怎地这样早就来了凤姑娘眉头一拧,着实慌乱了起来,不时地检查自己的衣着,又是看了看自己的头饰,绫儿,看起来可好
我征愣了下,呃好
话才一讲完,她却踩着婀娜步伐迈出,我赶忙尾随了出去。
二楼第三个雅间儿。
来来来,东方公子,祝你我合作愉快面前一油头粉面男子端着酒碗,扬声笑着说道,仰脖,一饮而尽。
钱庄主何必喝得这么急,东方夔不紧不慢地笑道,他瞥了一眼正走入的凤姑娘,稍将眼神向左瞥了下,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不妨让凤姑娘给您弹上一曲,亦好来助助兴
呵呵,怎敢奢望有这个荣幸啊。钱庄主望着那正徐徐走入的凤姑娘,眼珠子皆是快要拔不出来。
东方夔笑了笑,招手叫人摆好了琴和墩子,用眼神示意凤姑娘,她微微颔首,走上前去,用纤纤玉指随意调了下音,与东方夔对视了一眼,双颊微红,便垂首演奏了起来。
我悄悄走到了东方夔的身侧,或许该是说他用眼神命令我站在这里,似是看我站着累了,他就偶尔将身子向后倾,试图让我的腰找到支撑,偷上一会儿懒儿,而那钱庄主或许是太过专注于凤姑娘的美貌与琴技,遂一直未注意我和东方夔的私下小动作。
半晌,曲调平息了下来,凤姑娘站起了身子,再次躬身,奴,给东方大人进杯酒才是迈了两步,不料东方夔却是笑着回绝道,还请凤姑娘给钱庄主斟杯酒,远道而来,不可怠慢了。说着,又是传来了一道敲门之声,从外走入了一名看起来甚是清秀的女子,那女子在东方夔面前弯身, 奴给东方大爷敬酒
呵呵,东方夔故意笑得大声,才不过两日,就学会了这等调情话语
女子双颊变得酡红,大爷尽是取笑奴漆黑的双眸却是闪着一抹惑人的眼神。
我瞥向凤姑娘,此时她的面容好似僵住了一般,一双杏眸写满了无限地哀伤。而那靠近东方夔的娇小女子却正是前两日新来的女孩儿,虽是没有凤凤的美貌,但却甚是活泼。
我一见如此,心中亦是不免泛起了酸意,毕竟谁愿意瞧见自家相公被这样多女子争着,为了一泄心头之恨,我偷偷用手掐了下东方夔的手腕。
而他倒好,仿若无事般,继续面露笑意,他对着那新来女子说道,这两日可是还习惯了
一切皆好,妈妈待奴也好,姐妹们也甚是照顾于我。女子一面笑着回道,一面仔细地为东方夔斟酒,时不时地还有东方公子您的照顾,奴真是万分宠幸。
呵呵东方夔扬声笑了笑。
就知晓东方公子的魅力无边,连个新来的小丫头都这样对你服帖,钱庄主不禁感慨道,我若有东方公子这般容貌,只怕是早已妻妾成群,还跑个什么翠玉楼,宝玉楼啊,呵呵。
东方夔棕绿的眸子忽闪了下,没有吱声。
而那凤姑娘面如死灰一般地替钱庄主斟上了酒,就因身体不适,退了下去,我心中甚是担忧,赶忙跟去。
孰料,她一路跑回屋内,扑到床榻之上,掩面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为什么
凤姑娘我轻声劝慰道。
后进入的老鸨皱着眉头,手上拿着绢子,哎呀,哭个什么劲儿啊,这东方公子是何等之人,你以为你这等姿色就能令他对你臣服你也不看看他是何等容貌。他若是女子,你们无一人能及。且说他家财万贯,权势显赫,虽是无人能知他到底是何等身份,但看那些名流商贾和县令对他的俯首之势,你还不晓得老鸨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倒茶,我赶紧走到了边上的圆桌,斟茶,又走回了床榻侧,这些你又不是不晓得,来了快有两年之久了,你说说你,到底在为谁守身若玉啊到时真的风烛残年了,看你还拿什么去赚钱。
出去,出去啊凤姑娘哭喊道。
哎,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转的,瞧瞧那新来的丫头,人家才用一日就能令东方公子欢喜,你啊,已是被人厌弃了的,你不付诸于身体,哪个男人还有这份闲心再肯花银子到你身上说完,那老鸨甩手走出。
我望着床榻上正哭成泪海一般的人儿,心头一阵自发揪。
是夜,当我正息烛欲睡,身后又是传来往日的那般开窗动静,我不用瞥头即知是谁。似是发现我没有吱声,东方夔有些疑惑道,今儿个是怎地了
我将枕头一撤,不给他枕,径自扭头向墙壁上靠去。
东方夔哪里肯容我得逞,他用手臂一圈,将我揽入怀中,用双指掐起我的下巴,发生了何事
我瞪了他一眼,还能有何事你心里明镜
他悠然一笑,是白日里那丫头看我没有吱声,他径自解释道,这个丫头可不能小视,她来得正是这紧张时候,能不引起人怀疑吗更何况,她哪里像是被人胁迫来的,哪一个女子进来后不是先哭得你死我活,而她倒好,不过才一日就懂得收买男人心。
怎地你尝过了我话语中带着一抹酸意。
东方夔嘴角的笑意愈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眸子,摇了摇头,我发誓,绝对不敢违背我的妻子
莫名地我的心一震,好似受到了撞击一般,为刚刚的问话感到一抹羞愧。仿佛我不信任他对我的忠诚。其实刚刚这般冲动,亦是不满他对凤姑娘这般狠心。
那你
未等我话说完,东方夔伸指掐了下我的鼻头,你啊,老毛病不改,非得看到你自己相公被那女子缠身了你才肯罢休吗
不是啊我撅嘴,你若是无意,何苦一开始就给人家希望
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对每一个人都在笑啊,谁也没有偏袒,人人均分,若说是她误解了,那我又有什么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头一作想,是啊,他从未在凤姑娘面前表现的比别人多一份喜爱啊,哎,原来一切皆是那凤姑娘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六儿,东方夔将头压下,轻柔地嗓音听来有几分的动情,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子上索着,六儿。
我试图想要躲开,来回推拒着,这里不成,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动静很大他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道,棕绿的眸子写满了笑意,仿佛一颗亮眼的夜明珠,迷惑着我。
我嘟着嘴,左望望,右瞧瞧,脸上现出为难,可这里可挨着凤姑娘屋子啊,若是听见了
那又如何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做这等事本该合情合理,若不是你非要到这边来,咱们何苦这般畏畏缩缩听见了就听见了,若是有了纰漏,大不了我将你带回府上
事情还没有查出,我不回府上我倔强道。
越来越危险,我怕你
未等他说完,我回驳道,要么你就与我一起离开
两人四眸相对,望着彼此那坚毅的眼神,东方夔无奈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我捋着散乱的发丝,掩到了耳后,六儿,柔声道,你与我的这三年来,真是从未想过的那般幸福,我惜,甚至不舍得让它有一份的流失,遂,就为了维护它,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的心一颤,莫名地感动,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起来,既是你可以,我亦可以
东方夔微低头,他用柔软地唇吻着我正掉下的泪水,傻瓜,想要帮忙,要量力而行感觉我的呼吸稍有所急促,他借势沿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丝丝柔柔地,好似那冰凉而柔软的冰糕在身子上滑动着,那般舒适,令人忍不住开始呻吟,他试图见动作放缓,抬着头,望着我因愉悦而表情丰富的面容,眼底尽显出爱怜与疼惜之色。
月光悄悄地从云层后端爬了出来,照耀着整个大地一片亮堂,将小屋内的两人相互交织的赤裸身影映在窗纸上,那般柔美而和谐
我哪里不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