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月初痛苦而又愉悦的哭喊和求饶声中,两人攀上了的高峰。
他没有戴套子
冷月初一惊,想到了生理健康课上,老师讲过,子会在体内存活36小时,她有可能会怀孕的,更让她惊出一身冷汗的是,上次他也没带套子,会不会。。。。。。。。
她不敢想下去了,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安司辰壮的身躯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结实的肌上也显得水亮,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冷月初,前额的长发被汗珠湿润,贴在粉嫩的脸上,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此刻因欢爱的缘故而绯红一片,娇嫩的粉色,将肌肤衬托的更加透明。
安司辰喉头一紧,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毫不防备的一口,冷月初痛得尖叫。
安司辰坏心眼的笑笑,好甜,比蜜桃还甜。
安司辰下床,捡起地上的衬衫。
冷月初抬眸,看到了安司辰小麦色的背上一条条血红的抓痕,有的已经在冒血了。
想着,脸不禁不红,是她抓的
呵呵,早说过你是小白兔化身小母豹,怎样,这都是你的杰作安司辰仿佛身后长眼一般,说中的冷月初心中所想。
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刚才不是还孟浪的嘛安司辰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身,戏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冷月初。
冷月初垂眸,不去看他。
他紧跟过来,咬住她耳,不过,我喜欢,下次,记得更猛一些。
看着她的脸更红,他伸出大手,捏捏她的俏脸,浅笑,好好休息,晚上我会来接你。
转身,开门,离开。
一开门,却安司辰却看到安琪在门前。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用上课吗安司辰习惯的挑挑眉,又逃课了
不悦里语气里,却带着娇宠的意味,她是他最宝贝的妹妹。
那她还不是一样逃课,你怎么不说她安琪撇撇嘴,无限委屈的说。
她和你不一样。安司辰抚上安琪的头,一个宽厚的兄长面目又出现了。
有什么不一样,有了她,你是不是都不怎么管你妹妹了门开着,安琪恨恨的瞪着坐在病床上的冷月初,带着哭腔问道。
哪有,不要胡闹,前几天你不是闹着要阿玛尼的那套新装嘛,明天哥哥就带你去。
冷月初不知道安司辰也有这般宠溺一个人的一面,只知道他很宠爱他的妹妹,不知道那样邪恶的一个人,也可以这样。
她突然想起,在不久前,他还是她心目中最好好男人的代表,可是短短几日,经历的太多,她都忘记了他原本在他心里的模样。
是啊,短短几日,那么短,却又那么长,长的她以为她的一生都要逝去。
是的,她和安琪怎么会一样呢,她是他视如珍宝的妹妹,而她是他随意玩弄羞辱的玩物,云泥之别啊
虽然没有哥哥捧在手心里,可是她有母亲,母亲会为了她而拼命,有了母亲。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余下的生命,就用来好好守护母亲,她不再对这个世道抱什么幻想,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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