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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司辰逼迫着,冷月初乖乖的吃完燕窝,嫣红而饱满的嘴唇被燕窝滋润的更加水润诱人,泛着果冻般柔和的光泽,不一会,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的白皙小脸上,慢慢爬上红润,白里透红,粉嫩一片,像极了成熟的蜜桃,让人忍不住轻轻咬上一口,用力shǔn xī,满口甘甜。
安司辰看得是心猿意马,一颗心蠢蠢欲动,幽深不见底的黑眸顿时变得闪烁迷离,眼神狂野起来。
冷月初抬眸,看到那一双吃人的眼睛,心里一紧,顿时呼吸紧张起来,心咚咚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但她还有话要说的,必须说。
你必须让李沐风回去上班,这事情和他无关,我不要牵扯无辜。
你喜欢他吗安司辰挑挑眉,手在裤兜里,站在床边,他快要按耐不住了。
不,他只是一个帮我的好心人,我不想连累她,这是道德问题。
可以是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安司辰盯着她饱满的部,不坏好意的笑了。
可以。冷月初唇边划过一朵浅到无的苦笑,她已经知道安司辰想要做什么了,即使她不答应,他还不是用强的。
果然,他去关上了病房的门,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转身,安司辰一双的眸子满含着笑,一步一步的靠近冷月初。
那样赤的眼神,冷月初不陌生,曾经的养父还有冷豹,那种眼神会让她浑身不自在,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对原始的渴望。
安司辰大手已经抚上她的脸,耳朵,修长如玉般的长颈,她僵硬的坐在床上,呼吸越来越紧促,饱满的部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
安司辰眸子的笑意更深了,他喜欢她在她手上战栗,喜欢她身体的最原始的反应,不过他想要的是她的回应,最想要的是她的吟哦和索求。
安司辰诡异一笑,将她推到在病床上,湿润的薄唇,带着让她发抖的热气,吻上了她饱满白皙的耳垂,你好美
安司辰喜欢玩弄她的耳垂,她的那里很敏感,敏感的要命,安司辰对于发现女人的敏感处,很拿手。
果然,只是用湿润的唇若即若离的轻吻耳垂,她就战栗的受不了了,难堪的闭上了双眼,却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嘴边轻轻逸出低不可闻的吟一哦。
安司辰一笑,随即压上她的柔软的身体,大手就伸进了宽松的病号服里,开始揉搓她高耸的部。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冷月初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她不想听到从自己嘴里出来的羞人的且yin荡的叫声。
安司辰看此情景,冷哼一声,看你能撑多久
说着,双手上下齐攻,手就伸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不知道他按在了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点燃了她体内的烈火,终于她忍不住,一松口,一声充满的叫声脱出而出。
安司辰满意的笑了,看着她自然的反应,他得意的笑了。
然而坏心眼的他却没有满足他,湿热的唇再次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魅惑而沙哑,求我
冷月初死死的摇头,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她多想死命的推开他,狠狠的踹上两脚,可是她是爽了,母亲怎么办
眼泪,顺着禁闭的双眼,再次没用的流出,她恨透了自己,又一次的屈服。
求我这次,已经换做是命令。
。。。。。。。。。想象中会有耳光,或者更变态的手法,她迎上脸,等着。
安司辰这次,居然会发善心,他没动手,眸光瞬间暗,或许他也死撑的难受,以后来日方长,还怕她不屈服,早晚她都是他的,从心到身。
风起云涌,巨浪滔天,安司辰像一匹野马,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永不厌倦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身下的冷月初就像是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在狂风肆虐的滔天巨浪里,来回的飘摇,战栗,发抖,最后都忍不住的化为难堪的尖叫。
安司辰还在奋力冲刺着,身下小小的身子几乎快要揉碎了,只是他还没满足,没有满足,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两人是如此的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