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
这次,她确定,她听清楚了。
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的加长宾利呼啸而过,将她的白色长裙吹得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她傻傻的站在异国他乡的黑夜里,看着车来车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她该怎么般
异国的夜晚也有月光,是一弯弯弯的上弦月,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月亮,母亲说,她被捡来时,正好是月初,看到天上弯弯的月亮,就给她取名冷月初。看着夜空弯月发出的黯淡清冷的月光,冷月初觉得浑身凉透了。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母亲怎么办见不到自己她会崩溃,她会死去的。
一想到母亲,冷月初所有的骨气和尊严都抛到脑后了,后悔了,为什么不顺着他,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可他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啊
何况这残破的身子本就做好了让他爽的准备,可这次你又一次让他不爽了你又搞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是那个叫杜若的男人,他笑了笑,美女,走吧
安司辰还不算是坏的彻底,杜若说要来接冷月初时,他没出声,就代表不反对。
冷月初也想潇洒的挥挥手,不上车,想告诉安司辰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其实打过她,安司辰就有点后悔,可是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去向她说对不起,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违逆他的意,这次还大胆的伤到他的宝贝命子,不想活了他最气不过的是,在樱花树下,她无视他的真心,还和日本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大晚上丢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估计这会她肯定也吓哭了,惩罚也差不多了,何况他还要留着她的命继续玩呢,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没得玩啦所以杜若说去接她时,他没反对。
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酥,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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