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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浑身一颤,小脸瞬间失去了任何的血色,安司辰是强大的,强大到让她害怕。
在异国他乡他依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警局里公开打人闹事却趾高气昂的走出警局,何况在国内,一手遮天不知道,但要了母亲的命,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吧
安司辰的强大让冷月初绝望,心彻底的沉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照不进一丝一毫的阳光。
沉沦吧,似乎有声音在引导她。
小手颤抖的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排扣子像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司辰不耐烦了,一把扯过她,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像一羽毛一样轻飘。
修长的大手将她背过身去,下一秒,随着冷月初一声惊呼,上好的料子被无情的撕开,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司辰黑眸深沉无比,凌乱的黑发增添了几分魔魅,嘴角漾开邪佞的笑,一把拉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光滑如玉的身上游移。
冷月初趴在床上,她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只能屈辱的忍受,她觉得又回到了初夜的那个晚上,那个像牲口被虐的晚上。
她多想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不会思考,没想思想,被碰到了,顶多觉得是被疯狗咬了。
屈辱的眼泪,还是没能抑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就像一头正被宰割的小鹿,无辜而无助。
那泪光似乎刺痛了某人的眼,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翻过她,却看到她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痕,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尽管如此,她还是破坏了安司辰的兴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死死钳住冷月初的下巴,迫使她于自己对视,你让我觉得我在强jian一头牲口
说完,扔下他,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了吧台。
冷月初在冷笑,牲口
呵呵,你像虐待牲口一样的对待我,难道我还要犯贱的笑脸相迎的对你说,欢迎你,安少爷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的侮辱人,包括在飞机上强迫良家妇女吗
天冷月初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为何今日落到如此地步,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屈辱承欢
白兰地
辰,那是烈酒有小妞过来,在耳边吐气如兰。
滚小妞被黑着脸的他赶跑了。
该死的女人安司辰铁青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安司辰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要她,给她一点惩罚,看看她娇羞到不行的脸,想听到她低声温柔的求她,抑或者可以笑靥如花,像在樱花雨里绽放的笑容那样来求他,撒娇也行,那么他就会收手。
何况他的病子被她碰到谋害在隐隐作痛呢,客观条件也不具备,他还不想让他的宝贝带伤上战场,伤了基。
可是,她那青涩而又笨拙的技巧,甚至连技巧都谈不上的纯真表现,却实实在在的挑起了他的。
他想要了他,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尽管他的宝贝上还带着伤,尽管乔诗在检查过之后,便警告安司辰这几天不要嘿咻了,还天煞的做了个一休哥的一贯手势来嘲笑他,休息。禁欲,休息,禁欲
可是,这死女人居然摆出一副被的样子,晶莹的眼泪像是对他禽兽行为的无声控诉和指责。
怯懦的擦去眼泪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就是洪水猛兽,就是恶魔再现。
安司辰一杯接一杯的猛灌着,他很少沾染这些烈酒,只是今天那个该死的女人那双水濛濛的无辜泪眼老是在眼前打晃。
心烦意乱
飞机终于在晚上十点到达w市。
安司辰就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的他甚至还想着去看看冷月初出丑的样子。
到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