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口被撑到了极致,连皱褶都撑开了,ròu_xué却还是紧紧咬着ròu_bàng不放,努力将它全部吞咽了下来,满的一点都塞不下。
凡墨目光不由被前面的花穴吸引,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春雨洗涤过的花瓣,花口因为姿势不得不开了一些,小嘴颤巍巍地吐露着花水,似乎在无声哭诉着什么。
ròu_bàng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似乎要将苏桃的小洞捣烂一般,她被干魂不守舍,觉得后面xiǎo_xué好充实好饱满,又觉得前面花穴好痒,好难受,像在油锅里来回煎着一样。
严舒低头吻她的时候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凡墨看着两人忘情地交颈缠绵,眼底的风暴愈发汹涌,方才一直沉静不动的内力似乎开始有些波动。
“啊~嗯嗯~再快点,快点~”
苏桃两手揉捏着自己胸部,她总觉得快到了,却又差点什么,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呀!”
凡墨突然扑了过来想把她夺走,不想苏桃身上一片湿滑失了手。
严舒反应过来,抱紧苏桃想把她压在身下藏起来,凡墨却直接贴上来,ròu_bàng顺着yín水操进花穴里。
“哦!啊啊啊~”苏桃失神叫出声,瞬间到达了高潮。
“嗯!”
“呃!”
两个男人也是浑身一激灵,却又不甘示弱起来,两人都有一根ròu_bàng在苏桃身体里,都舍不得退开,努力扞卫着自己的主权,两双手不约而同缠住她的腰肢,互相比拼似得,越发狠地往里操,像能把对方给挤出去一般。
“啊啊啊啊哎!不,不行~”苏桃哭着喊出来,两根ròu_bàng这般无所顾忌在她身体里操弄实在太刺激了。
没一会儿她就又被送上高潮,两个xiǎo_xué都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倒吸一口气。
“小荡妇!被两个男人操是不是爽死了,这xiǎo_xué吸的!”严舒又爽又气,恼凡墨这么快能动,又恨自己方才就顾着快活,应当直接把人绑走才是。
“呜呜呜,没有,没有。”苏桃被夹在中间,左右动弹不得,两个ròu_bàng极有默契地在她体内同进同出,又互相挤压着,都快将她玩坏了。
凡墨也是恨,他恨苏桃在他面前被严舒干的yín荡不堪,更恨自己挡不住欲望,竟和未来的妹夫一起玩了女人。以后又当如何面对凡珍?
只是这ròu_xué确实太舒爽,似有千万张小嘴缠着他,不让他离去。
凡墨越插越深,越插越动情,两手抬起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一凑过头就看见严舒在吃她耳朵,两只手还从后面过来摸着她的胸,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两颗乳珠被玩的又红又肿。
凡墨不禁咽了咽口水,摸着她的大腿,一路滑到腿心,找到那一点,也扭玩了起来。
“啊啊啊~嗯额嗯嗯~”
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玩弄着,苏桃控制不住自己,尽情舒展着身子,任两个人为所欲为。
也不知何时,三人都倒在了床上,苏桃的一条腿被高高拉起,两个人将苏桃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耻骨相连,就这么cào干起来。
“哦哦哦嗯啊,啊啊啊~”
苏桃被干得晕厥过去,等她醒来两人还在操她,把她干的嗯嗯嗯叫个不停。
许是两人操弄太刺激了,没多久他们几乎同时就在她体nèi_shè了出来,射得苏桃一阵哆嗦又丢了。
高潮后,屋里一片沉静,方才有多热火朝天,现在就有多消沉。
苏桃不敢抬头,想到自己刚才恬不知耻地缠着人,又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弄着,不由就闷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刚才水流的还不够多么。”严舒嘴上这么说,却又几分心软,怕她这样把自己闷坏了,想把她翻过来。
不想苏桃却是倔强,怎么也不肯转过身。
凡墨脸色铁青,“你们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严舒一笑,抱着苏桃极为亲昵,“上次木老夫人大寿,我俩便有了苟合,不想你竟真想纳她为妾。如今你知道了也好,我总难以启齿,毕竟你妾室要是与我有过首尾,你颜面也不好看啊。”
凡墨冷笑一声,心里有种难言的痛楚,想到自己前两次还为了这女人忍得那么辛苦,便觉得有些傻。
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自己又何必那般对她。
转头,她还不是张开腿让别的男人cào去。
不想苏桃却突然发飙起来,使劲把严舒推了下去,又去拽凡墨。
“走!你们都走!别出现在我面前。都给我滚!”
苏桃哭得带泪梨花,眼睛都红肿了却别样惹人怜惜。
严舒本来还气苏桃推他,但一想,凡墨原本就cào过她,自己现在只想让她当外室,如今这情势要是能逼得凡墨自己退出倒也不错。
所以表现得很干脆,起来就穿衣裳,还有些挑衅地看着凡墨。
“凡兄,这种yín荡的女人你该不会还舍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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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3000多字的肉写完了,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