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大婚的日子。
在撩开盖头的时候,他隐隐有些期待。
直到她羞涩地抬起眼帘,那眼眸似一剪水秋,透着明媚,晃在心底间。
“苏桃,你终于愿意嫁给我了。”
他欣喜若狂,烛光里她娇艳动人,恨不得两人立即勾到床上一阵翻云覆雨。直到突然她笑着说要花新花样,拿了根绳索将他捆绑了起来。
也不知她如何绑的,凡墨觉得自己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在自己身上起伏着。
只是苏桃力气微末,没一会就不肯动了,凡墨努力挺着腰,也只能插到一点,又急又热,无端出了一身汗,还觉得呼吸困难。
倏地,他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爽,好爽,干死你这个小荡妇!”
凡墨睁开眼,原是自己头上盖着一层被褥,怪不得如此闷热。但这一切都不如身下那处火热销魂,他没忍住,挺了腰插了几下。才发觉自己身体不对,竟然异常无力,和梦中极为相似。
凡墨这才想起,自己是抱着苏桃睡着的。
那现在是有另外的男人在干她?!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浑身无力也是这野男人搞的?
“唔呜呜~嗯~”
苏桃又被干不停扭腰,下面xiǎo_xué也是翕动着,巴着ròu_bàng不放,又馋又骚。
凡墨怒火中烧,掰开她的肉臀,使劲往里插着。
贱女人!吃了自己的ròu_bàng还不够,竟还找了野男人!
“啊!啊~不,不啊要~”
严舒害怕自己射了,就先退出来想插xiǎo_xué,谁知苏桃就放声浪叫起来。
“你还想让我插你小嘴?下面小嘴不想被操了?”严舒一边笑道,一边有些狐疑往她后面摸去。
竟又摸到一个人!
“谁!”
被褥倏地被扔到地上,只是房里昏暗还是看不清。
倒是少了被褥遮掩,肉体啪啪cào干的声音变得清楚起来。
“贱人!房里居然还藏了野男人!”严舒怒不可遏,伸手要把这对贱男女拉开。
“严舒,你半夜爬女人的闺房,是置我妹妹我凡家于何地了?”凡墨也听出严舒声音来,听到他还没来得及cào苏桃,莫名有些松口气。
苏桃羞得咬紧枕头,如今这局面,她也真的是无颜见人了。只是凡墨的ròu_bàng为什么胀得更大了,顶得她两张小嘴yín水都流个不停。
严舒几个深呼吸,突然下床把蜡烛点了起来。
房间里又恢复了明亮。
“不,啊~不要,啊!”苏桃顿时觉得无处可逃,浑身肌肤都羞得泛淡淡粉色,妖媚至极。
凡墨却顶得更深,更用力,像是宣告主权一般,非要cào得苏桃叫出来不可。
严舒眼睛都看红了,一步一步走过来。
“置你凡墨为何地,那你又置我何地了?!”严舒又上床,一根粗粗的大枪炮对着苏桃。
“要不,干脆退亲算了?”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你这在胡说什么?两姓之好岂能儿戏!”
严舒嘴角突然浮现一丝怪笑,“凡墨你现在应该是浑身无力吧?否则以你功夫应该早一脚把我踢出去了吧?哪里能忍到我把苏桃玩了这么多水出来。”
说着,就要去拉苏桃。
凡墨死死抱着,三个人几乎滚做一团。
苏桃却也推搡着严舒,已是有一人在操她,如何还能再来一人。
严舒却极为吃味,“好,既然你舍不得凡墨,我便要干死你这个贱女人,看谁ròu_bàng插的你更爽。”
然后一阵使力,直接将苏桃从凡墨怀里扯了过来。菊花里的ròu_bàng被拔了出来,洞口迅速缩成一小团。
严舒两手掰开苏桃的大腿,对着凡墨,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粗硬的ròu_bàng一点一点塞进菊花里,操弄起来。
“嗯嗯~粗,太粗拉~”
苏桃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下,浑身一片湿濡,特别是前面的xiǎo_xué饿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吃到,yín水哗啦啦地流,将床单都染湿了。
“怎么样?谁的ròu_bàng更粗,cào得你更爽?”严舒吃着她的耳朵,下半身不停使劲着,似要把凡墨干过的地方再干一遍。
“啊!哦~嗯嗯啊~”苏桃被顶得奶子跳个不停,根本无力回答,这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将两人cào穴的模样暴露一清二楚,她已经不敢看凡墨的眼睛,还想伸手挡住。
但又如何能挡住,凡墨眼睁睁看着一根比自己还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自己刚插过的ròu_xué里,他还记得那肉洞里多么紧致温暖,一圈一圈缠着他不放,如今又立即缠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