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jīng_yè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
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
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
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
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她这么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么?你说什么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
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
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yín辱类绳技都
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
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
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
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
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
一阵苦恼。
天哪!我哪会什么股绳缚啊!
以前yín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
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
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
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
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
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
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么股绳缚啊。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
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
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
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
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
来,那么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
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
体,我敢不给你吗?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yín辱它了,chōu_chā,鞭打,甚至在
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么样?快来吧。
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
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么办?要不我把
她按在地上qiáng_jiān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么美丽的
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
干一次?!!
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里。
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
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
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
云倩的阴唇上。
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
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么了?陆先生?忍
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
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
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
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
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
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
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
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
啊——!
下阴被我这么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
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
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
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么。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
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
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
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
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
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
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
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
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
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
笑什么?!!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
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
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
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么这么半
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
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
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
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
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么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
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么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么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
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
: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
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么?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
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
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么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
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
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楼里的男人都是禽兽,要是把裸身的聂
小姐四肢大开的扔在这,她……她会被人lún_jiān的。
徐风闻言淡淡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她违反公司规定,随
便的藏有枪支,差点造成公司人员伤亡,这是要惩罚的。现在让她躺在这任进来
的男人lún_jiān已经是轻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实验室,在她的身体
上试试我那些新发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
想在这躺着被人lún_jiān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
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
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
被男人lún_jiān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yín辱过才算
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
肤都被男人用jīng_yè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
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jīng_yè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
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
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
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
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
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
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
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
不是个人。
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
么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听到聂云的救命声,我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就想上楼去救她。
没想到我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被徐风一下子拉住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张小弟,没事!我
知道那条狗,那条狗不伤人,只是跟肖蕾睡过一次之后,就学会奸yín女人了,别
担心,等它在聂云身上发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聂云这种性经验丰富的性服务员知道怎么适应变化,让自己的身体尽
快进入性服务状态,无论是男人还是公狗都一样……你听,这不是吗?她的叫声
小了。
我闻言一愣,然后侧耳向楼上仔细听去。
果然,聂云的求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被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声
所代替:呀~、哈~,好痒啊!没、没想到你、你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
人的那里还、还强!
你、你就是肖蕾姐说过的旺财吧,果、果然不简单!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
来尊严不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你趴到我身上来吧……
别动!我在帮你进入我的身体,对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
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吗?我要跟他买你……呀——
聂云的几句叫床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跟、跟狗做爱也敢爽啊?!
天哪?这什么世界啊?!!
徐风见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张老
弟,不担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对面咖啡馆去,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么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
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