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
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
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chōu_chā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
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
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
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
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
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
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
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
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
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
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
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
的说道:
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
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
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
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
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
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
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
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
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
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
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
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
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6
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
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
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
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
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
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
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
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
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
的说道:
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
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
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他妈纯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
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
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话来:
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
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
:
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
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
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
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六个女孩中,有十二个
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
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
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
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
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
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
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
风,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
着说道:
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
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
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
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
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
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
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
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
yín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
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
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
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
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
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
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
问道:
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
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
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yín痒
我闻言一愣:
瓦夫特yín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
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yín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
们便会自然的cháo_chuī。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cháo_chuī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
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cháo_chuī,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
内连续自然cháo_chuī了十几次,yín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yín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
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gāng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
shī_jìn。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
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