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不对,好像,有一句……
进行厉害的强制宫交的几十个男人的大鸡吧??
我操!!!
谁能来告诉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几十个男人的大鸡吧,自始至终只有萧老大的一根大鸡吧??!!!
萧老大一个人就干了几十个男人的活儿??!?天啊!!?!
云谏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按照萧老大这火急火燎的召唤,他们这是做了一整天还是……太他妈难以置信了。
额,现在最该看医生的,不应该是萧老大的大鸡吧吗?
这个念头一出,云谏马上就狠狠的生理性的打了一个哆嗦,开什么玩笑,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自己吓自己,自寻死路啊。
刚想拎着箱子走,云谏突然发现,刚刚给萧老大药膏的时候,忘记把抹药的工具给他了。
在门口来来回回的纠结的转悠了半天,云谏最终还是没敢敲门,灰溜溜的跑了。
再说林诗诗,自从听到有人踹门以后,那脸蛋就红红的一直没有下去过,听到那句“狗男女”,心里又是一阵羞愧,偷情被发现的窘迫顿时就将她淹没了。
这样是不对的,偷情是不对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老公就可以偷情?男女不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他可以,而她却不可以?她就必须要一辈子当个贤妻良母吗?
为什么?
凭什么?
你可以离婚……离婚以后再找个爱你的男人……不用非要这样和不同的男人约炮来糟践自己啊……
可是……问题就是……她不可能和他离婚的……永远都不可能离婚的……
除非……没有除非……
她只能永远活在老公和小叁儿的阴影中,或许,或许有了孩子以后会好一些?
可是,她现在,宁愿和陌生的男人上床,被陌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羁绊在里面的男人cào,却不愿意被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触碰,哪怕一下……
两边的思想在不停的拉锯,以至于林诗诗根本就没有听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早就钻到爪哇国去了……
萧君弼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蜷缩成一团,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温度的小兔子……
心脏,要窒息了。